他朝著顧漫枝招手,上還是披著那條浴巾,著壯的腰,只是腰上的水汽已經干了。
顧漫枝抿著,即使他什麼都不做,只是慵懶地半倚著沙發,都能到他骨子里散發出來的邪魅。
舉手投足之間優雅又帶著致命的。
抬腳走過去,但是卻不是走到他面前的。
顧漫枝走到床邊,坐了下來,抬眸著窗外的夜。
“時間不早了,先睡吧,明天下午曾家還有一場流會。”
頓了頓,目回神,紅了:“晚安。”
本來這場流會是前幾天就定了的,但是中途發生了一些意外況,這才往后延了幾天,最后定在了明天。
說著,顧漫枝已經躺了下去。
習慣靠著床邊睡,至于睡著以后,究竟在哪里,就不是可以控制住的了。
霍寒洲了手上的扳指,流會?
他的眸漸深,隨即站了起來,大步流星地走過去,在顧漫枝的面前停了下來,他徑自坐了下來,低頭看著睡得嚴嚴實實,規規矩矩,可沒有半點睡著之后纏著他不放的樣子。
還是睡著的時候更可一些。
可以隨意被他吃豆腐……
霍寒洲看著直的后背,繃直的曲線,即使蓋著一層薄薄的被子,依然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他長一,從床邊上來,躺在了顧漫枝的邊,看著著床沿,幾乎是想也不想,直接大掌一揮,將整個人都摟在了懷里。
顧漫枝:“……”
???
他現在已經毫不避諱到這種地步了?
之前好歹還等睡著了,再做那些小作。
顧漫枝有些不自然地在他的懷里扭了兩下子,被他摟著睡了這麼久,也沒有過于矯。
反正不管現在怎麼反抗,等睡著以后霍寒洲還是會想法設想把抱在懷里,與其如此,還不如一開始就遂了他的愿。
在他的懷里找了一舒服的位置,顧漫枝閉上了眼睛,霍寒洲看著好看的眉眼,角上揚。
一夜好夢。
翌日一早,吃過早飯,霍寒洲戴上了面,帶著顧漫枝回了老宅。
老宅的傭人們看著兩個人如膠似漆,臉上都掛著笑容:“大爺和的真好啊。”
“是啊,大爺去哪里都帶著大,他們兩個人看著真恩。”
“我看大就是霍家的福星,自從大來了以后,大爺就恢復了,還是大厲害。”
霍家的傭人們很喜歡顧漫枝,對打心眼里尊敬,現在看到和霍靳深又相的這麼好,自然喜聞樂見。
霍靳深旁若無人地牽著顧漫枝的手,聽著傭人小心翼翼地談話,角輕勾。
恩麼?
這還不夠。
他直接帶著顧漫枝去了霍懷英的房間。
說明來意后,霍懷英抬眸看了顧漫枝幾眼,聲音平淡到沒什麼起伏:“決定好了?”
霍靳深嗯了一聲,霍懷英雖有不舍,但也尊重他們的決定。
霍懷英言又止,最后只化為了一句話:“寒洲,你要記住,現在你還頂著靳深的份。”
點到為止的話,意思卻已經不言而喻。
頓了頓,又補了一句:“若是你想好了一輩子,就給枝枝一個代,未婚先孕對一個人來說,影響太大了。”
顧漫枝低著頭,看著有些乖巧,小臉卻紅了個徹底。
這是以為霍寒洲和去度月了?
而且什麼知道霍寒洲就是霍靳深的?
看來,霍寒洲在不知的時候,已經和霍懷英坦白了,包括對。
霍寒洲握著顧漫枝的手了,神鄭重:“姑姑,我已經想好了。”
他沉穩低啞的聲音擲地有聲,清楚地從他的齒之間傾瀉而出,落在顧漫枝的心尖上。
一瞬間,顧漫枝的心里有一種異樣的覺。
窗外微風拂過,吹起了耳邊的發,發隨風飄,那顆心也晃著。
想好什麼?
認定了?
所以他才和霍懷英坦白?
可這樣一來,霍寒洲當初假扮霍靳深的計劃不就毀了麼?
顧漫枝側頭看著他,看到他干凈棱角分明的下顎線,側臉一如既往的英俊,俊朗的眉峰微微上挑著,凌冽而鋒利。
雖然不知道他假扮霍靳深的目的究竟是什麼,但約能猜出來一些,他們的母親當初懷他們的時候中劇毒,霍家有人不想讓他們的母親生下霍家的繼承人。
所以才會對他們的母親下手,霍靳深一生下來就是霍家的嫡長子,份尊貴,他的存在勢必是擋了那些人的道的。
所以那些人才會對霍靳深兄弟二人痛下殺手,霍靳深已死是板上釘釘的事,他假扮霍靳深,或許是想借著霍靳深的份,讓那些藏在幕后的人暴自己。
畢竟他們籌謀這麼多年,霍靳深沒能如他們的愿,還好好的活著,他們自然不愿意看到這個結果,若是猜的沒錯的話,一定還會對他們下手。
而這個假份就是出他們的餌。
而現在,霍寒洲居然甘心就這樣放棄?
只是為了給一個名正言順的份?
霍懷英知道他打定了主意就不會輕易改變。
顧漫枝有勇有謀,又聰明,識大,寒洲的病也是治好的,如果他們真的能夠有人終眷屬,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在世家大族里,這樣的還是太太了。
霍懷英擺了擺手:“你們先下去收拾東西吧。”
霍寒洲抿著不說話,拉著顧漫枝轉離開。
霍懷英似有不舍:“寒洲,枝枝,有空的話回來吃飯。”
他們走了以后,偌大的莊園只剩下一個人孤零零的了,
瑤瑤這段時間也不知道在忙著什麼。
已經許久沒有見到瑤瑤了。
顧漫枝聽出了霍懷英聲音里的不舍,是真心把霍寒洲當自己的兒子疼的。
可以說是為了這個侄子奉獻了自己的一生。
是一個偉大的人。
顧漫枝垂了垂眼眸:“姑姑,放心吧,有空我們會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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