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綰綰回了房間,將帶出來的東西小心翼翼地收好。
低頭看著手里的翡翠如意,眸微閃。
將盒子放在了包里,連帶著那炳翡翠如意,一同放了進去。
經過顧漫枝房間的時候,顧綰綰敲了敲門。
顧漫枝打開門,還是幾不可見地聞到了顧綰綰上的味道。
“姐姐,我可以進來坐坐嗎?”
說著,顧綰綰不等顧漫枝同意,直接抬腳走了進去。
顧漫枝剛想趕出去,顧綰綰笑了笑,手卻不自然地握了手里的包:“姐姐,我聽爸爸說已經被你藏起來了。”
說著,抬頭看著顧漫枝,眼底的笑意漸深:“姐姐,你以為你把藏了起來爸爸就沒有辦法了嗎?你別忘了,爸爸才是的監護人,是有權知道去向的,你能藏著一時,難不還能藏著一世麼?”
顧漫枝冷冷地看著:“你想說什麼?”
的語氣很冷,若不是因為的監護權還在顧鎮國的手里,早就將顧綰綰趕出去了。
雖然已經提了更改監護人的申請,并且提供了在被顧鎮國夫妻照顧期間并未得到妥善醫治的證據,但是審批還需要一定的時間。
顧綰綰沒有回答的話,而是自顧自地坐了下來,打量著房間里的一切,半瞇著眼睛:“姐姐,沒想到你嫁進來,日子過的這麼好。”
“本來這一切應該是我的才是,你不過是替我嫁進來才能到這麼好的待遇,顧漫枝,是你搶了我的東西。”
說著,顧綰綰的面冷,眼底帶著濃烈的恨意。
“顧漫枝,你這個小,了我的東西。”
顧漫枝懶得搭理,轉過,繼續擺弄著藥品。
顧綰綰咬著牙,憤憤地盯了足足一分鐘,不甘心地說道:“顧漫枝,你搶了我的東西,一定會付出代價的。”
說完,顧綰綰捂著包離開了。
顧漫枝淡淡地掃了一眼離去的背影。
剛才瞥見,顧綰綰的包,明顯癟了一些。
顧漫枝的紅勾了勾。
“可惜了。”
的里喃喃著,聲音很輕,輕的仿佛一陣風吹過,說出來的話就會煙消云散似的。
這種方法太刻意了。
顧綰綰想玩,那就陪玩玩好了。
一直到下午,顧綰綰才回到霍家莊園。
一進莊園,空氣中就彌漫著一嚴肅的氣息。
顧綰綰的心里莫名地張不安。
這種氛圍,讓本能地覺到了害怕。
攔住了一名傭人:“發生什麼事了?”
傭人低著頭:“書房失竊了,二爺正在找竊的人呢。”
顧綰綰心一沉,這麼快就被發現了?
腳下的步伐加快,進了客廳果然看到大家都聚集在客廳里,除了認識的人外,上座還坐著一位威嚴肅穆的人。
難道就是霍家的姑?
原本今天該去請安的,但是霍寒洲讓去刷廁所,這才耽誤了。
看著很兇,也不知道會不會怪罪……
顧綰綰地躲在大家的后面,觀察著每個人。
目落在顧漫枝上時,有一種掩飾不住的激。
“到底是誰了東西?現在站出來,霍家還能從輕理。”
霍懷英冷冽的目冷冷地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
落在顧綰綰上時,眸微凜,是個生面孔。
早就聽說顧漫枝的妹妹住進了霍家。
看來就是原本要嫁給靳深的那位顧二小姐了。
這讓霍懷英的目不由得多停留了幾瞬間,神越發凝重。
賊眉鼠眼,一看就不老實。
住進霍家,卻不來請安,一點規矩都沒有。
反觀顧漫枝,不平不淡,張弛有度。
霍懷英的心里對顧綰綰第一印象就極差。
還好當初嫁進霍家的不是顧綰綰。
每個傭人都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出。
整個客廳上方似乎彌漫著凝重的氣氛。
霍懷英氣的口起伏:“好,好,好,現在你們一個個都不承認是吧,既然如此,那就給我查。”
這段時間,霍家一樁事接著一樁事出,有些人是膽子越來越了。
溫瑤站在霍懷英的邊,輕輕地拍著的口,順著的氣,溫地說道:“姑姑,不如將每個人的房間都搜查一遍,寒洲哥的書房里擺放的都是貴重的東西。”
“東西一夜之間消失不見,肯定是莊園的人做的,我猜測著,現在東西的人肯定還沒來得及理贓,只要搜查每個人的房間,一定能夠查出究竟是誰了東西。”
霍懷英點點頭:“瑤瑤說的有道理,但是這樣還不夠,今天去過二樓的所有人都必須嚴查,無論是傭人還是其他人,一個都不容放過。”
顧綰綰聽著,沉著的心放了下來。
現在顧漫枝肯定還不知道房間里有翡翠如意。
等到從顧漫枝的房間里搜查出如意之時,就是顧漫枝的死期。
誰能容許一個東西的小賊當霍家的呢?
霍寒洲沒有說話,給周放使了一個眼。
周放點點頭,走到門口,讓外面的人進來。
“每個房間都要搜查,不容放過。”
霍寒洲帶來的人訓練有素,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嚴肅。
在周放的指揮下,每個人負責搜查三個房間。
半個小時后,為首的男人手里拿著一柄翡翠如意。
“二爺,搜出來了,只搜出來這柄如意,其他的東西并未搜查到。”
隨著男人的話落下,顧綰綰調整好緒,從后面一眾的傭人中走了出來。
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顧漫枝,隨后看著霍懷英:“姑,二爺,事到如今,我已經瞞不下去了。”
霍懷英沉著聲音,沉靜的眼底沒有任何的波瀾,就連語氣都有些冷淡:“哦?莫非顧小姐知道究竟是誰了東西?”
顧綰綰點點頭,輕輕地咬著下,手指握又舒展開來,眉心地皺著,似乎在經歷一番十分痛苦的思想斗爭。
看著顧漫枝,搖了搖頭,神痛苦,聲音哽咽:“姐姐,事到如今,我已經替你瞞不下去了,你就承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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