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
霍時宴剛好抬頭就看到一個不明朝著他們這邊過來,立刻擋在了郝又又跟前。
酒瓶子直接砸在了霍時宴后背,郝又又能明顯覺到這沖擊力。
樓上的游思琪看到酒瓶子沒砸到郝又又反而砸到了霍時宴,心里張又害怕。
“怎麼會這樣,不,我不是故意的……”
躲進了屋里,不敢出來。
郝又又看著散落一地的玻璃渣,朝著樓上看去,那邊早已經沒了人影,用腳指頭想都知道是游思琪干的。
“阿宴,阿宴,你沒事吧?你怎麼這麼傻呀!”
“你沒事就好,我沒關系的!”
他的后背承了很重的一擊,若是霍時宴骨折傷了,會自責愧疚一輩子的。
霍時宴自己能覺到,后背脊椎的痛,可看著郝又又如此擔心難過,他即便是很痛很痛,也搖著頭說沒問題。
“你這是要哭了嗎?別哭,你看我這個樣子像是沒事的樣子嗎,我沒問題的,走吧,外面不安全,咱們還是回家吧!”
看著霍時宴沒事一樣往回走,信了霍時宴的話。
到家里,郝又又想確認一下霍時宴后背是否有問題,可霍時宴以陳飛有重要的事找為由,離開了霍家。
“小又,剛剛陳飛打電話過來說有很重要的事,我離開一會兒,晚點會回來,你要是困了就早點睡,不用專門等我!”
“工作重要,那你路上慢點,我會等你回來的!”
郝又又沒想到,霍時宴剛剛的傷很嚴重。
藍鄭看到霍時宴的拍片結果后,面很難看。
“霍時宴,你不要命了是不是,你知不知道你再晚來半刻,你就等著癱瘓在床吧!”藍鄭說完,趕讓護士去準備手,也不敢讓霍時宴自己走著,直接推了車進來。
霍時宴瞧著這陣仗,微微蹙眉,“需要做手?快不快,小又還在家等我,我不想讓擔心!”
“老霍,你是腦上頭了嗎,現在是你,你的命差點沒了,你還有功夫去管別人,趕跟我去手室,難道你真的想一輩子癱瘓嗎?”
霍時宴很擔心郝又又,若是郝又又知道,一定會哭的稀里嘩啦,他會心疼。
進手室前,他給郝又又發了消息,告訴別等自己,他這邊的事有些棘手,可能得明早才能走。
郝又又就很擔心,想多問幾句,可霍時宴已經關了機,再打給霍時宴,就發現霍時宴的手機已經關機狀態。
陳飛趕到醫院的時候剛好撞上霍時宴進手室,他千叮嚀萬囑咐,不許陳飛把這件事告訴郝又又和霍老爺子。
陳飛自然也知道事的嚴重,所以在接到郝又又電話的那一刻,他很從容的撒了謊。
“陳飛,阿宴有和你在一起嗎,他手機關機了!”
“對,我和老板在一起呢,老板手機沒電了,他正在里面和李總談事呢,你找他有急事嗎,急的話我進去喊他一下!”
“沒事,別去打擾他,我就是打不通電話有些擔心,沒事就好!”
郝又又松了口氣,現在整個人都一驚一乍的,尤其是知道被人跟蹤或者監視之后,加上剛剛那個酒瓶子加持,覺得的心有些許崩潰。
以為這幾年已經把自己的心練就的很強大,但其實骨子里也就是個小人,需要保護的小人。
“好,那你有事就打給我,我反正一直都和老板在一起的。”
“行,掛了!”
掛了電話,陳飛也松了口氣,自家老板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他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被喊到醫院來了,而且還是霍時宴做手。
在手室外足足等候了三個多小時,霍時宴才被送到病房去。
他是打了麻藥的,后背骨裂迫神經,現在骨裂的地方被固定住,這算不上是小手。
可霍時宴醒來的第一句話就是問藍鄭,“現在幾點了,我該回去了,小又還在家等我呢,看不到我會擔心的。”
陳飛已經知道了霍時宴現在的況,自然不能讓他回家呀,就現在這個樣子回去,指不定被折騰什麼樣子,或許還危及生命。
“老板,你現在這樣子可回不去,我跟老板娘說過了,說你有重要的項目出了問題,跟我一起出國去了,得十來天才能回來。”
藍鄭也趕說道,“是我讓陳飛這麼說的,你說說你,現在是有了老婆連命都不要了,我知道,對你很重要嘛,但你都傷這樣了,還要瞞著,能瞞多久?反正我說什麼都不會讓你回去的,這大半夜的,我先回值班室躺會兒,陳飛,有事打給我,給我看好他,不許他逃跑!”
陳飛堅定的點著頭,“你放心去休息,這里就有,我肯定看著老板!”
霍時宴這會兒剛做完手,干裂泛白,陳飛拿了點水過來給他喝。
“老板,您真的別想那些事了,公司呢有歐總在,家里也不會有什麼大事發生,您就安心養傷唄,其實您也可以直接跟老板娘說的嘛,這樣老板娘還能來照顧您幾天。”
“別,不許告訴,就讓在家安心準備總決賽吧,這大半夜的,你也辛苦了,過去休息會兒吧,放心,我不跑!”
陳飛還是不放心,直接把沙發挪到門口,把門給擋住才開始休息。
霍時宴看到這一幕,哭笑不得,他都跟郝又又說了出國去了,他肯定就不會跑了呀,若是就這麼跑回去,反而讓郝又又起疑心。
第二天早上,霍老爺子他們知道霍時宴又丟下郝又又出國工作去了,他們一個個都很憤恨,著把霍時宴給罵了無數遍。
“又又,這臭小子太不靠譜,你要是不喜歡了,媽給你介紹幾個好的。”
“老婆,咱們兒子就是勞碌命,不懂得,就讓他累死得了,爸,您可別生氣了,氣壞了可不值得!”
“我才不為這種人生氣呢,你們兩個別看著我呀,今兒個最傷的是又又,又又啊,那臭小子既然不在家,那你這段時間就陪著爺爺和爸媽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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