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手里一幅都沒有？”云素珍再次震驚無比。

“是。”

“……”最終，云素珍看完所有畫，離開畫廊上了車，逐一給朋友打電話解釋。

幾個人、朋友因為不能得到江黎晚的畫，惋惜不已。

“珍珍，要不你讓江黎晚單獨給我畫一幅？多錢我都愿意出……”閨好聲好氣哀求道，“我真的好喜歡的作品，不管畫什麼，哪怕畫一草，我都要了！”

“……”云素珍沒想到閨沒出息到這份上，“那我幫你問問？”

“好好好，太你了！”

其實別說閨了，云素珍自己看了江黎晚的畫后，也被江黎晚的畫打了。

就在這時，云素珍的手機再次響起來，是宋清雪打來的。

“阿姨，你回國了嗎？今天是江黎晚舉辦畫展的日子。”

手機另一頭傳來宋清雪的聲音。

不知道為什麼，云素珍聽到這個聲音，突然有些反。

“據說的畫賣得不錯，很多買家都是看在阿辰的面子上才過來買的……”

“清雪，你看過的畫嗎？”云素珍突然問道。

宋清雪覺云素珍的語氣有點冷，不像平時那麼熱。

愣了下，急忙道，“我朋友去過現場，說不怎樣，還說很多看畫的人都是托，現場熱鬧，都是因為江黎晚找的托……”

“那你朋友是怎麼看出旁人是托的？”云素珍又問道。

宋清雪被問住了，愣了一秒，急忙道，“我朋友也是聽旁人議論的時候才知道的。”

“……”

“還聽到有個買家打電話，說買了江黎晚的畫，并不是出自喜歡，是因為看在阿辰和司老夫人的面子上……他覺得江黎晚的作品不夠格掛在他家的墻上……”

總之，宋清雪絕不會承認江黎晚畫得好！

云素珍笑了下，要不是剛才去現場看過，這會兒，估計就被宋清雪騙了！

看來宋清雪之前跟說的話，也不是真話！

江黎晚的畫功，哪怕放在當今畫壇，都是足以震撼人的程度！

更別說的火焰畫……

“那……在意大利的時候，你覺得阿辰對江黎晚怎麼樣？”云素珍又問道。

宋清雪急忙道，“我覺得阿辰就是一時半會被江黎晚迷住了，他心里沒那麼喜歡江黎晚，只是江黎晚會纏人……”

“……”云素珍覺得可笑。

要不是剛才在畫廊茶室里，親耳聽到兒子有多黏人，差點就信了宋清雪的鬼話！

剛才明明是兒子各種纏著人家小姑娘，人家小姑娘的緒從頭到尾都很穩定，完全沒有半點不得的地方。

是兒子黏著人家，各種不肯掛視頻。

“那這個江黎晚……你覺得怎麼樣？”云素珍又接著試探道。

倒是想聽聽從宋清雪里還能說出什麼離譜的事。

宋清雪終于有機會說江黎晚的壞話了，立刻抓住機會。

“阿姨，我覺得江黎晚就是一個虛榮，攀附權勢的人，本不喜歡阿辰，看中的，是阿辰的份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