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先去征求了姜醒的意見,說明樓棄可能在邀之類,如果不想去晚宴,可以不用勉強。
“去。”姜醒沒有毫猶豫,“我總不能一直躲著他。”
溫給姜醒準備了禮服和造型師,兩個人一起出發。
今天的晚宴規模很大。
溫和姜醒都不想引人注目,兩個人都選了淺系的禮服。然而,溫的外貌十分出,一下車就被好幾個太太小姐看到,立刻圍上來你一句我一句,熱得仿佛和溫很似的。
直到北傾到來,溫終于找到了正大明的理由擺這些人。
北傾懷孕一個二十八周,孕肚明顯隆起,然而依然四肢纖細,材窈窕,那張致的臉蛋比從前多了一點,顯得了幾分,但依然是在場首屈一指的濃人。
“怎麼沒見賀庭川?”溫護在北傾邊。
“被他媽回去了。”
“他讓你自己來?”溫反應很大,就差把‘這個渣男’寫在臉上。
北傾無奈好笑:“我和他都離婚了,他也沒有義務隨時陪著我。”
溫自然知道這個道理,但是,就是雙標。
……雖然就算看到賀庭川送北傾來,也想埋怨一句這男人從前不懂珍惜現在來吃回頭草!
“小姐,你怎麼在這里?你是代表家來的嗎?家也真是落魄了,居然讓你著大肚子出席活,看來是真沒人了。”
突然一道聲打斷了溫和北傾的談話。
溫看過去,是一個長直發的人,長相漂亮,但是在同為濃系的北傾面前,顯得遜了幾分。
有點眼,溫還沒想起來是誰,就聽到北傾道:“你現在腳下踩的這個拍賣行,是我的私產,我帶著我肚子里的兒子提前來悉領地,犯法了?”
北傾前段時間去拍四維,意外看到兒子的小,確定了別。
長直發人一聽是北傾的私產,臉上全是不可思議,下意識想反駁,但是見周圍人的反應十分平靜,生生的憋了回去,轉而眼里都是憤憤不平和妒忌。
早聽說北傾私產多,沒想到連拍賣行都有!
待長直發人離開,溫問北傾:“剛才那是誰?”
北傾實話實說:“不知道,沒見過。”
溫向旁的準辣媽豎了一個大拇指。
北傾才和賀庭川離婚的時候,還會有人對北傾怪氣,但是今天卻沒有任何人上前挑釁,甚至有人對北傾通風報信:
“小姐,剛才那位是古清清,聽說是賀家某位的遠方親戚,想介紹給賀大的。”
溫醍醐灌頂。
難怪覺得眼,這人不就是和古月月長得像麼!之前古月月還提過自己姐姐在和賀庭川接!
周圍賓客紛紛有意無意的留意著北傾,想看北傾的反應,想八卦,又不好明目張膽。
“哦。”北傾輕笑了一下,十分困,“那與我也無關吧?我國法律沒規定前妻還要關心和指導前夫找第二春吧?”
周圍賓客:“……”這也太歹毒了!
“噗嗤!”溫直接笑出了聲,和北傾配合得恰到好,一時間讓人分不清是嘲笑賀家,還是嘲笑在場這些想看好戲卻失敗的人。
不過是個男人,這些人香餑餑似的惦記著,北傾可不稀罕!
突然,那離開的古清清又折返了回來。
上下打量一直站在溫邊沒說話的姜醒,問:“這位是?”
姜醒何等聰明,明顯古清清和溫、北傾不對付,古清清問起,就直接無視這個人,毫不給面子。
溫和北傾也不說話。
古清清臉上有些掛不住,自顧自的繼續道:“我看著這位姜小姐有些眼,有點像前段時間跟在樓邊那位,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錯了。”
原來是沖著來的!
姜醒看了眼溫,溫恰好看著,滿眼都是‘學姐你隨意’的溫。
“古小姐,我看你也眼的。”姜醒的笑容十分得,無懈可擊,“你和前前段時間跟在樓邊那位,長得也很像,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錯了。”
姜醒用古清清的句式原原本本的還了回去,甚至還趁機強調了對方是前友的份!
都前友了,還蹦跶什麼?
“你胡說八道什麼!那我是我妹妹古月月,我最近只和賀接過!你污蔑我!”古清清生怕別人以為和樓棄牽扯不清。
姜醒一臉無辜:“你和你妹妹長得像,生什麼氣呢?和樓扯上關系就是污蔑啊?樓知道嗎?”
“你!”古清清氣得口起伏,那一席紅禮服顯得的火氣更加明顯。
周圍賓客忍不住對了個眼神。
瞧瞧,果然刺頭的朋友都是刺頭,以前有個溫和北傾還不夠,現在還多了一個姜醒,全是伶牙俐齒起死人不償命的!
“呵!”很快,古清清突然笑了聲。
笑意很突兀,讓無比敏銳的太太小姐們頓時嗅到了八卦的氣息,不自覺的安靜下來,看向古清清。
“姜小姐——”
古清清其實知道姜醒的名字,對于搶了自己妹妹男人的人,怎麼回不了解呢?
“我聽你前男友說,你父母兩個月前才去世,他們尸骨未寒,你就甩了你前男友無銜接樓,毫不見傷心,也不知道你母親會不會死不瞑目?啊不對,你母親本來就死不瞑目,不就是被你著跳樓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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