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啊？”

喬曉晗和馮心語兩人異口同聲。

“什麼微信啊？”

“包，喜歡嗎？”凌陌昆朝喬曉晗的包努了努，他看到掛在上面的小獅子，自我覺非常良好。

喬曉晗一愣，有點無法理解他的腦回路，“現在是在說包的問題嗎？你跑題了吧！”

“喜歡嗎？”凌陌昆很執著地又問了一次。

“就……還行吧！”喬曉晗故作浮夸地白了他一眼，語氣里滿是不在乎。

凌陌昆又看了眼掛在包上的小獅子掛飾，臉上浮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

喬曉晗轉過頭，看向馮心語，用右手食指勾了勾的下，“心語寶寶，你的腳是不是已經好了呀？”

馮心語用詢問的眼神看向凌陌昆，“呃……我的腳，可以好了嗎？”

凌陌昆看喬曉晗沒說話，便隨口說：“再等等，輿論還沒平息，楊璐也還沒找到。”

“嗯，對，有道理。”馮心語連連點頭稱是，“現在回學校確實還早了點。”

凌陌昆不聲地揚了揚眉，“兩位，午飯有什麼想吃的？現在可以點餐，我來做。”

馮心語聽他這麼說，驚喜得兩眼直放，“哇！真的嗎？”轉頭看向喬曉晗，”曉晗，你哥……你在家的待遇這麼好啊？”

喬曉晗沒說話，抬眸看向凌陌昆。

凌陌昆與喬曉晗對視了一眼，眼神溫和，語氣卻是淡淡的，不帶有一緒，“嗯，以后會一直這麼好。”

這話溫暖又刺耳，喬曉晗低下頭默不作聲，眼前逐漸變得模糊，思緒不由自主地回到凌陌昆讀高中的那段日子。

高中生的生活都是力山大的，凌陌昆也不例外，每天有海量的作業，周末還要上補習班。盡管如此，他還是能很神奇地安排出時間給喬曉晗做喜歡的各種食。

而凌陌昆這樣做的原因只有一個——喬曉晗是個饞小吃貨。

那時的凌陌昆真的很寵，怕在外面吃壞肚子，就哄說自己在家也可以做出一樣的味。于是，喬曉晗就在家里吃到了麻辣燙、烤魷魚、麻辣小龍蝦……

如果說凌陌昆在好哥哥的陣營里排第二，怕是沒人敢稱第一。

但是……那又怎樣呢？他還不是說走就走，一下子收回了對所有的好，消失了這麼多年，杳無音信。

……

喬曉晗的思緒飄回到過去兜了一圈，又很快繞了回來。

這真不能怪，是凌陌昆親手在他們之間制造出了一道巨大的鴻，讓既無法忽略，又無法越。

想到這兒，喬曉晗就覺得悶、煩躁、想逃跑。

就在這時，林牧嶼又打電話過來。喬曉晗看到是他的電話，就有一種不祥的預。

喬曉晗：“喂。”

林牧嶼很急切，完全是命令的語氣，不帶一商量，“楊璐找到了，我把定位發你，你現在馬上過來！”

喬曉晗很不高興林牧嶼用這樣的語氣跟說話，“關我什麼事啊？我跟又不！”

“在樓頂！在樓頂！你快來！別廢話，晚了就來不及了！”電話那頭的林牧嶼像瘋了一樣，話說得顛三倒四，聲音沙啞而抖，還帶著一恐懼和絕。

不等喬曉晗說完，林牧嶼就著急忙慌地掛了電話，留下一臉懵地站在客廳正中央。

下一秒，喬曉晗手機響了，收到了林牧嶼發來的定位，在郊區。

“是林牧嶼嗎？他說什麼了？”馮心語看喬曉晗神不對勁，皺眉頭焦急地問。

事太大太突然，林牧嶼的緒又太激，喬曉晗被嚇到了，不免有點愣神，聲音都抖了，“楊璐……好像是要跳樓……林牧嶼說在樓頂……”

說到這，喬曉晗突然瞪大了眼睛，一把抓住馮心語的胳膊，“天吶！真的想不開了！”

馮心語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說：“我不相信，我賭十包辣條，這就是的苦計，我們不要被騙了！要不我現在給你算一卦吧！”

喬曉晗急得直跳腳，“你別開玩笑了，人命關天啊！萬一真有個閃失，我就罪人了。”

馮心語完全不為所，“這跟你有什麼關系啊！我才不相信會想不開，年紀輕輕就能干出這麼惡毒的事，這種人的心理素質簡直無敵，絕對不可能想不開。

再說了，被網暴的是你，又不是！有什麼可想不開的？”

喬曉晗急得手心里和腦門全是汗，馮心語說得不是沒有道理。

但是……萬一呢？萬一呢？

可不想平白無故背上一條人命啊！這罪過可太大了，擔不起的。

“不要慌，去換服，五分鐘后出發。”凌陌昆神冷峻，語氣平靜得沒有一漣漪。

凌陌昆的這句話，如同一場及時雨，澆滅了喬曉晗的焦灼，讓瞬間平靜下來。

立刻拉著馮心語跑回房間換服，準備出發。

五分鐘后，凌陌昆專注地開著車，又快又穩，奔向目的地——郊區的一棟爛尾樓。

今天是個大晴天，明燦爛，整個世界仿佛都披上了一層溫暖的。

而車的氣氛卻因為喬曉晗有些張。

喬曉晗坐在副駕駛，地咬著下，雙手不由自主地握著安全帶，時不時向車窗外飛速后退的景，眼神中滿是不安。

凌陌昆開著車，用余到了的張和不安。

他對喬曉晗說：“放輕松，你沒到，不會跳的。”

坐在后排的馮心語無比淡定地說：“就是，才舍不得跳樓呢！我們現在就是和林牧嶼play中的一環。”

喬曉晗很無奈，雙手還是攥著安全帶，“我知道你們說得都有道理，可我還是很擔心啊！”

馮心語依舊很淡定，說：“哎呀，曉晗，你就放寬心吧，我剛才卜了一卦，肯定不會有事的，你要相信我的業務能力。”

“真的嗎？”

“真的，比珍珠還真！”

可喬曉晗還是覺得心里發慌，那種莫名的不詳的覺始終揮之不去，讓張得手足無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