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為家里沒人撐腰,所以你們就這樣欺負人嗎?”
姜愿之前就在林洋那邊聽到這樣的話。
如今這老太婆口口聲聲也是這句話。
姜愿滿腦子都是姜素溫忍的模樣,一看就是平日沒委屈。
結果到如今生死攸關,竟然還能如此?
簡直欺人太甚。
“你到底是誰,冒充姜素的妹妹,你要圖什麼,我警告你如實招來,否則將你送進警局,可是要吃苦頭的小姑娘。”
老太太瞪大眼睛,尖銳著聲音警告:“我兒子可是京大未來副院長,我兒是京大學生會,可認識有關系的人,你一進警局,就不會讓你輕易出來!”
“說!冒充姜素妹妹的目的是什麼!”
老太太沉臉質問姜愿:“給你機會的時候,別錯過。”
姜愿深呼吸,一忍再忍,才把脾氣忍下去。
現在姜素在里面生死未卜,外面吵翻天也沒用。
姜愿不想無用的口舌之爭:“我是姜素的學生,平常多照顧我,我一聲姐姐也不過分。”
“學生?就一個破助教,有什麼學生?”林洋皺眉,言辭里都是對姜素的看不起。
他沖著姜愿揮揮手:“行了,你也別在這里鬧。我們不計較你冒充姜素妹妹,也不計較你吵吵鬧鬧,現在趕走。”
“我之前跟這片區派出所副所長吃過飯,所長親自說有什麼事找他,你別來挑釁我。”
林洋警告著,愣愣盯著姜愿:“你也不想好好京大學生,上詐騙犯的背景!”
姜愿深呼吸將脾氣,一次有一次下來。
跟在陸臣衍邊開始,脾氣大,毒,就從來沒忍過。
這是長這麼大第一次,著脾氣。
“我不想跟你爭論這些。現在姜素姐姐在里面生死未卜,醫生說刨腹最好,你們最好同意別折磨,你們折磨母親,小孩能健康嗎?”
“什麼我們折磨母親?”鄭大妹當即不能容忍,推開林洋沖著姜愿粹了一口:“你懂什麼!我兒同學是這家醫院院長的兒,從懷孕開始,我兒就打過招呼,我們這里有人。”
“什麼刨腹,什麼危險,那都是醫院誆騙我們老百姓,想騙我們汗錢,你懂什麼!”
“你不就心疼錢才不讓刨腹對嗎?”
姜愿冷笑一下子中鄭大妹心里所想。
但肯定不承認:“你胡說八道什麼,我警告你,再不走,我兒子馬上打電話。”
“打!”姜愿指著林洋:“你現在馬上打,去聯系什麼副所長,最好把記者也找來。
我倒要看看還有沒有天地王法,在手室的人為你們家懷孕生子,在鬼門關掙扎,你們卻為那麼一點手費,以及所謂荒謬順產小孩更聰明的說法,讓生生在手床上折磨。”
“我就看看,這件事報道出去,你這個所謂副院長,還能不能當上!”
“到底是學校要臉,還是你人脈夠強!”
“來,未來副院長,要不要試試看,馬上打你的人脈電話,我馬上聯系記者。”
姜愿高抬下顎,一句又一句,說的林洋臉黑了又青,又白的。
眼睛死死瞪著姜愿,恨不得將姜愿剝皮骨!
到底是哪里來的野丫頭,秉著跟姜素妹妹一樣的名字,跑來他面前撒野。
“蒼天啊!”
刺耳的哀嚎聲打破姜愿跟林洋的對峙。
鄭大妹直接坐在地上,拍著地面,哭天喊地:“蒼天啊,這到底哪里來的野蠻丫頭。我一個鄉下來的老太太,從兒媳婦懷孕開始鞍前馬后的伺候,結果還要說我們苛責兒媳婦。”
老太太這一嗓子,嚎來不人看戲。
本來這邊的靜就引起周圍人關注,現在老太婆這麼嚎,自然引起關注。
姜愿冷笑,居高臨下的看著老太太:“嚎,繼續嚎。嚎的看戲的人越來越多,最好認出京大未來副院長,看看你們人脈,能不能保你兒子升上青云。”
“娘,你別嚎,別嚎,丟人!”
林洋急忙把鄭大妹扶起來:“我這副院長還在評選的關鍵期,可不能出子。”
鄭大妹一聽兒子這麼說,當即停止哀嚎。
林洋趕沖著過來看戲的人笑:“沒什麼好看的,家里人吵架。”
剛說完剛好護士過來提醒這邊噪音太大,才讓看戲的人逐漸散去。
老太太被林洋扶著戰起來,手隨意往臉上抹了一把,又擰了一把鼻子,隨意就甩到旁邊去。
“我去給你妹妹打電話,總不能讓這個外人欺到我們家頭上。免的以后姜素覺得有人撐腰,就蹬鼻子上臉。”
鄭大妹將擰鼻涕的手隨意的在上,從口袋出手機來。
“我勸你們打電話之前,最好先簽手單,讓產婦先去刨產。”姜愿下怒火,冷靜的提醒。
“你閉,我們不聽你這個外人,詐騙犯!”老太太指著姜愿怒斥:“沒教養的野丫頭!”
“以目前的況產婦是生不下來小孩,就算強行生下來,產婦也會因為大出去世。”
“新生兒母親離世,老太太你年紀大也照顧不了小孩,為了副院長的名聲勢必要找保姆照顧好這個小孩。”
“到時候每個月的保姆錢,還有嬰兒的錢,吃穿用度,可都在我們未來副院長一個人上。姜素姐姐如果沒出事,就算當助教,也是京大的助教,一個月工資可觀。”
“一個刨腹產的手費,抵消未來嬰兒的保姆錢,錢,以及其他的費用,合不合算,看副院長怎麼算?”
姜愿這一番話說下來,不管是林洋跟鄭大妹,臉都有微妙變化。
尤其是鄭大妹,一聽到姜素如果出事后續還有這麼多費用,立馬就猶豫。
恰逢此時,剛才出來通知的護士又跑出來:“產婦現在況急,你們再不決定刨,就要簽下免責聲明,后續有什麼問題我們醫院不負責。”
“刨,刨,刨!我們刨!”老太太立馬就喊。
可不得刨。
姜素要是沒了,后續那麼一大筆錢,哎喲,讓人心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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