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醉了,但也是因為我醉了,有些話我才能說,有些苦我才能表,有些,我才敢放出來。”
“我不知道為什麼,我那麼那麼喜歡你。我努力讓自己優秀,我聽你的話,專注自己的人生,先自己然后再來你。
我一切都按照你想要為的樣子去做。”
“可是為什麼,到頭來,我還是只是你紅塵中一道任務?而你永遠都沒有辦法因為是對我的而留下來呢?”
“陸臣衍,你為什麼不我?”
姜愿就這麼看著他,任由眼淚崩塌。
知道自己這樣很狼狽,很丑。
這樣像是被丟棄的小狗,祈求的去問一個男人為什麼不能自己。
可就是這樣令人崩塌,讓人狼狽不堪。
“你告訴我好不好,我要怎麼做,才能在你心里有一席之地?我要怎麼做,你才能來我,為了我留下來?”
而不是,所謂的要再更好的人。
更不是將,一次又一次的推到別的男人的邊。
可是姜愿就這麼看著陸臣衍,看著,即便這樣卑微的祈求來自己,他也是站在那邊無于衷。
臉上更是不見一點表。
而姜愿眼里一點點希翼,也在陸臣衍毫無波的清冷眸下,一點點被碎。
節節敗退。
輸的一塌糊涂。
他的冷漠就是最好的答案。
因為不,所以可以這樣無于衷。
因為不,甚至這樣的哭泣祈求,都變了嘲諷。
姜愿看向別時,突然覺得嘲弄。
甚至反問自己:“我再做什麼啊?”
姜愿突然抱著頭:“我再祈求一個,心有天大佛法普渡眾生的悲憫者,來我?”
“真是可笑。”
“你悲憫了所有人,唯獨對我無于衷。”
姜愿突然笑了起來。
一開始只是‘呵’一聲,隨后便是哭笑,最后大笑。
而在終是站不住要癱到地上時,一直不吭聲的男人才上前一步將姜愿扶起來。
姜愿不愿意:“放開我,你放開我!”
瘋狂掙扎。
想逃離,逃離這樣的狼狽,這樣的難堪和辱。
想躲起來。
可陸臣衍不放,扣著的要,把人抱起來放到餐桌上。
同時陸臣衍手扣住姜愿的兩邊。
“看著我。”陸臣衍直視姜愿。
姜愿急忙將視線移開,不愿意面對。
“看著我!”陸臣衍再度命令。
姜愿咬著就是不愿意面對。
陸臣衍手扣住姜愿的下顎,跟看向自己。
“聽我說,你對我的,我能理解。”
陸臣衍開口的這一刻,姜愿了下。
原本如死灰一般的眼眸,突然染上希翼,看著陸臣衍的時候,睫止不住的抖起來,微。
陸臣衍說:“你從一睜眼開始面對的都是我,對我產生了極強的依賴。而這份依賴誤導你,讓你誤以為這是對我的。”
姜愿眼里的希翼,一點點的黯然。
陸臣衍嚴肅的糾正:“你不是我,你只是依賴我,明白嗎?”
姜愿沒吭聲,只是這樣木然的看著陸臣衍。
看了好久好久,久到姜愿覺得自己的心臟跟都開始發麻。
突然抖的手將陸臣衍推開。
陸臣衍沒,姜愿啞著聲音:“你先讓開。”
又推了好幾下陸臣衍才讓開,而姜愿順勢從桌子上跳下來,一個不穩差點了下去。
陸臣衍要扶,姜愿拒絕。
往前走的時候撥弄自己的頭發,著發干的。
只是走了兩步之后,突然回頭,發狠的沖著陸臣衍的臉上扇去一掌!
啪!
掌聲清脆的響徹在整個空的房子。
姜愿是用了大力,扇下的那一刻掌心連帶著手指都跟著刺痛起來,包括手跟都止不住的抖。
可的抖,都不及心臟的刺痛。
這個男人不,甚至還在質疑的。
以這般堅決的態度告知,對他只是依賴,而非是。
他是用命令的口吻,企圖控的心。
“陸臣衍,你混蛋!”姜愿幾乎嘶啞的喊出來。
心的委屈和悲憤,終究是到達頂峰。
可面對的失控,男人始終如一的冷靜。
并且一而再再而三的強調,告訴:“你年紀還小,很多分不清楚。但你要記住,你對我的,并非,而是……”
“閉!”姜愿徹底炸了,“陸臣衍,你可以不我,但你不能這麼辱我。”
“我不是蠢貨,連最基本的我都分不清楚。我很清楚,我分的很清楚,我到底對你什麼心思。”
“你不我,你明明白白說,何必要這樣辱我?”
姜愿越說越是覺得可笑,“我怎麼這麼賤啊?”
揚起手準備狠狠給自己一掌,但掌還沒落下手腕便被陸臣衍扣住,“不準這樣說自己,更不準做出傷害自己的事。”
“我不賤嗎?”姜愿卻冷嘲,“上一個不我的人,甚至還否定我的。甚至于,將我送到別的男人床上,即使為了擺我這個麻煩。”
“可即便如此,我仍舊抱著僥幸,我仍舊執著的放不下你。我不賤我是什麼?”
姜愿越說越覺得可笑。
越說,越覺得自己真是賤到骨子里了。
“你在說什麼?”陸臣衍卻因為姜愿的話而皺眉,“什麼做我把你送到別的男人床上?”
姜愿扯掉被陸臣衍扣住的手,連連后退好幾步,指著旁邊的餐桌:“我考完試的那天,我們是不是在這里吃飯,喝了老太太特意準備的酒。”
“把剛才的話說清楚。”陸臣衍的關注點,仍舊在姜愿的上一句話上。
姜愿不買賬:“你只要回答我,我們那天是不是一起吃飯。甚至在這個餐桌上接吻,是不是?”
陸臣衍看著姜愿,數秒之后回答:“是。”
姜愿笑了:“然后你就抱我到樓上房間,對嗎?”
問完,姜愿繼續補充:“你只要回答我說的對,還是不對。”
“對。”陸臣衍回答。
姜愿低頭,掉臉上的眼淚,再度抬頭看著陸臣衍的時候,表堅決。
既然這件事要攤開,那麼就徹底的攤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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