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林聽月就有些后悔了,好像實在是不應該這麼說話!
眉死死地擰在一起隨后有些抱歉的看著秦煬:“對不住我不是故意這麼跟你說話的,可是你的傷口好不容易裁和好的,如果要是撕裂開了,到時候染了你會死的!”
“你死了倒是也沒什麼關鍵是我是你的大夫,你要是死了,我也活不了。”林聽月說著說著一不小心把自己的心里話給說了出來。
這下,更加后悔了。
雙手捂住,可憐兮兮的看著秦煬:“我現在道歉還來得及嗎?”
“我疼得很。”
秦煬就這麼委委屈屈的盯著林聽月。
一句話,功的讓林聽月愣住了,甚至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才好。
最后林聽月只能是無奈的嘆了口氣:“那就先去三皇子府吧。”
現在上一點藥都沒有,所以本沒辦法醫治,更不能止疼。
車子很快就到了三皇子府,林聽月腳步匆匆的帶著秦煬進門,拆開了他的傷口,仔細檢查之后這才松了一口氣:“還好,只是外皮有點破了,還不算特別嚴重,三皇子你以后千萬不能隨便跑了,怎麼也要在床上好好躺幾天,徹底好起來了,這才能下床,否則的話,你真的會死的。”
“我若是真的死了,一定不會連累你。”秦煬雙手枕在腦袋下面,似笑非笑的看著林聽月。
在車上隨隨便便說了一句,他就這麼記仇?
對上秦煬那雙沒正經的眸子,林聽月有些急了,所以給他理傷口的時候更是故意用力。
“嗷嗷,疼!”
“林聽月,你是不是故意的!”
秦煬吃痛,委委屈屈的嚷嚷。
看著他這個樣子,林聽月總算是覺得心里暢快了一些,接著給他包裹傷口,理完了之后站起來的一瞬間,眼前一黑,就這麼砸在了地上。
“快來人!”
秦煬嚇了一跳,下意識的手去接,結果本沒接住,只能是眼睜睜的看著砸在地上不說,還撕扯了自己的傷口,齜牙咧。
很快府醫過來把脈,最后只是開口說道:“沒什麼大不了的只是勞累過度,所以才會昏死過去,好好休息就是了。”
勞累過度?
這下,秦煬更加好奇了,他不理解,林聽月在長公主那里這三天到底是做了什麼,怎麼就累了這個樣子,竟然活活昏死過去?
太師府。
老夫人算著日子,覺得林聽月應該回來了,可是等了一上午也沒有等到消息,心中有些著急:“雁菡,你去打聽下看看,這人怎麼還沒回來?”
“祖母放心,一定會回來的。”楚雁菡安了一句,接著打發著邊的人出去找找。
很快,門房回來匯報:“啟稟老夫人,林小姐本來從公主府出來要回來的,卻被三皇子府的馬車給接走了,咱家的車沒接著人,就回來了。”
“原來是去了三皇子府。”
“既然如此,我也就放心了。”
老夫人這才松了一口氣。
長公主權勢滔天,為人狠辣,是真的擔心林聽月在公主府會有什麼危險。
現在聽說只是去了三皇子府,也就不擔心了。
原本以為晚上就會把人給送回來,可是卻萬萬沒有想到,竟然一直到第二天中午,人還沒有回來,這下老夫人不單單開始擔心林聽月,甚至還有些擔心三皇子,生怕會出什麼事。
這段時間,這京都糟糟的,他們太師府夾在中間實在是難,無論是有什麼小小的異樣,都必須要放在眼里才是。
林聽月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晚上了,一睜開眼,眼前一片黑漆漆。
深吸了一口氣坐起來,最后小聲地說道:“皇室中人,果然都不把人當人的。”
“你說的是本王還是姑母?”
秦煬的聲音傳來,接著屋子里多了一片亮,再然后就看見了坐在自己不遠的秦煬。
林聽月是真的沒有想到,自己只是隨口一說,竟然就了現在這個樣子,背后說人壞話還被人給抓著了,這可真是丟人現眼得很。
“我不是那個意思,三皇子,我了。”
“你要是再不給我吃點啥,估計我還沒被你打死,就被你死了。”
林聽月可憐兮兮的盯著秦煬看。
“你跟傳說中的子,不一樣。”
“聽說你溫婉木訥,可是如今,本王倒是覺得,你像個狡猾的狐貍,看來,顧卿宴還真是識人不清。”
秦煬就這麼盯著林聽月,說了心里話。
這下,林聽月更是無語了。
其實本來就是這樣的格,從小被丟在鄉野中,自由自在的長大,后來有了師父,師父是那樣隨意的格,自然也是如此。
只是之前回來的時候,心中親,然而想要親就必須要做到他們想要的那樣,這才抑了自己心中的天,為一個木訥的人。
可是如今,早就已經不在乎那些了,還是師父說得對,別的都是狗臭屁,只有自己過得暢快,才是最重要的。
“我了。”
林聽月沒有回答秦煬的問題,只是眼的看著他,想要吃飯。
聽見這話之后,秦煬只能是無奈的嘆了口氣,隨后讓人給端吃的過來。
看見吃的,林聽月的眼睛都亮了起來,甚至都顧不上什麼形象不形象的,就直接抓著,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秦煬在京中見過無數的閨秀,但是這麼沒出息的還是第一次見,不過就是個罷了,怎麼就吃的這麼難看了?
他有些無語,角狠狠一開口說道:“你能不能慢點吃,難道還會有人跟你搶不?”
“你懂什麼,我都死了!”林聽月的腮幫子鼓鼓囊囊的,卻還不忘了頂。
兩個下去之后林聽月這才覺得自己活過來了。
拿著帕子,了自己油乎乎的手指,就這麼盯著秦煬,有些好奇:“好端端的你去公主府做什麼?找我嗎?可是哪里不舒服?”
“不對呀,我給你把脈過了,你沒什麼大事啊。”林聽月自問自答。
秦煬萬萬沒想到這小丫頭第一反應就是問自己這個,他眉死死地擰在一起,一時之間,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才好,畢竟就連他自己現在都搞不明白,自己當時到底在著急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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