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真不顧傭人的阻攔,沖進欒錦的院子里。
彼時,欒錦剛給狗洗完澡,吹干了狗,在院子里做了一會兒訓導,看著自己上的水跡,準備去做清洗。
突然后面揚起一道尖銳的聲,停了的腳步。
“欒錦,你還是人嗎?你個畜生不如、喪盡天良的東西,連一只狗你也下得去?你怎麼這麼狠心?秦淮娶了你進門,簡直敗壞我秦家的門面!”
欒錦冷眸凝視馮真,會過來找茬,一點也不意外。
“你哪只眼睛看見我吃了你的狗?”
“證據就擺在這里,你還抵賴!”馮真直接拿出一塊骨頭,丟在地上。
欒錦一眼就認出,那是跟秦淮晚上吃的鹽焗兔兔。
不好笑:“你翻了外面的垃圾桶?”
馮真剛要否認,欒錦就住了鼻子,向后退了好幾步。
“那你離我遠點兒,別讓你上的味道熏著我。”
“你……”馮真一看欒錦又跟扯皮,氣得臉都紫了。
兩手叉著腰,故意往前上了好幾步。
“誰翻你的垃圾桶了?是有人找到證據,到我手上的。”
“是誰給你的?”
馮真的回答正中欒錦下懷,就說,最近總有人在外面盯梢的覺。
馮真自然不能把派的傭人說出來,否則,又讓欒錦有了的把柄,告狀到老太太那兒去!
抿著,憋了半天,也沒說出來一個名字。
“阿姨啞了?”欒錦調侃。
馮真只得開口:“你別管是誰,總之就是你這個蛇蝎心腸的人,吃了我的狗!”
欒錦看著馮真快要跳腳的模樣,一點兒都不懷疑,搞這一遭,就是為了堂堂正正的罵。
還真是氣大,執念不消。
“它都已經被你趕出家門,你怎麼還說是你的狗呢?”
“當初是我把它養大,它就是我的!”馮真狡辯。
欒錦‘咯咯’笑了兩聲,“好啊,既然你說它是你的狗,那你它一聲,看它答不答應?”
馮真以為指的是地上的骨頭:“開什麼玩笑?它都已經死了,我它當然不會答應!”
卻見,欒錦打開某間房門,向里面了一聲‘跳跳’。
得到指令的白比熊犬,發蓬松的從里面蹦出來,高高興興的圍繞在旁邊,討好的搖晃尾。
馮真當場被驚呆。
不覺得,這世界上有兩只一模一樣的狗。
自己養的狗認識,白比熊犬的舌頭上,有一塊黑的胎記。
這只狗也有!
“八哥。”馮真本能的呼喚。
比熊犬果然有反應,不過也只是站在原地,看了看,又繼續的看著欒錦。
欒錦十分滿意它的表現,不虧勉強自己上崗,當了一周的鏟屎加訓導員。
饒是這種不喜歡小的人,對眼前這只孩子,都有些欣賞了。
“八哥!”馮真又了一聲,并且直接朝這邊走了過來。
比熊犬覺到的作,立刻夾著尾,本能的鉆進了屋子里。
馮真的腳步,直接僵的釘在了地上!
這個小畜生,才幾天,就不認識自己了!
“果然是個養不的東西啊你!”馮真氣得不行,沖進去就要打狗。
欒錦上前一步,直接將擋在外面。
“阿姨這是做什麼?我的狗可沒招你惹你吧?”
“你胡說,它分明是我養的那只!”馮真此刻已經不跳腳了,怒目圓瞪,兇悍的好像一個市井潑婦。“你個不要臉的東西,以為我認不出來?”
欒錦依舊笑著:“阿姨不是說你的狗被我吃了麼?現在又說這只是你的,怎麼一會兒一個樣?”
馮真口不停的起伏:“我剛才沒弄清楚,現在我確認,這就是我養的那只狗。”
“哦,所以我好心收留你趕出門的狗,你卻不分青紅皂白的,過來誣賴我吃了它?”
馮真:“……”
怎麼回事。
明明是設下的圈套。
怎麼反而自己中計了?
馮真腦瓜子嗡的一下,人麻了。
欒錦著吃了蒼蠅一樣痛苦的表,莞爾一笑。
“好吧,我知道阿姨你不會真誠跟我道歉的,我就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你的無理取鬧,誰讓我是這一家之主,對待一些小人得大度。”
馮真快要被氣死了!
抬手指著問:“你,你說誰是小人?你再說一遍!”
欒錦不閃不避的抱起胳膊,就那麼笑瞇瞇的看著。
“阿姨何必這麼較真兒呢?是你的,被氣壞了,可沒有人賠償。”
馮真冷靜了下來,這一次又敗在欒錦手里,讓意識到,不能再輕視欒錦了。
遠遠比自己想的,要心機深沉!
“好,那我謝謝你替我照顧它,現在我要把它抱回去。”馮真眼底暗暗含著挑釁。
“可以啊,就看它愿不愿意跟你回去。”欒錦直接讓開面前的位置。
在給那只狗機會。
只要它選擇跟馮真走,那麼,自己這里,就永遠都沒有它的地方。
以后它是生是死,都好,與無關。
因為是它自己選擇的主人,那就由它自己承接下來的命運。
此刻,馮真自信滿滿,從那只狗滿月就開始養,這幾年也算是把它寵到了天際。
狗這種的天就是忠誠,肯定它會回來的。
“八哥。”
“八哥……”
“八哥?”
“八哥!”
馮真不停的在外面呼喚,然而,里面的狗一點兒反應也沒有!
馮真有些著急,語氣也逐漸加重:“八哥,我是媽媽,快點出來,跟我回家!”
昏暗的屋子里。
比熊犬聽見‘回家’兩個字,耳朵搖了兩下,嘗試著向前走。
馮真借著月看見它了,欣喜的咧開,并出了手。
“嘶嘶。”比熊犬對晃了晃尾。
門外,欒錦看著一主一狗在月下和好的‘溫馨’畫面,心不抱任何希。
就在轉準備放棄的時候,馮真沒住耐心,著急的去抱狗。
比熊犬被嚇得后退,同時,當它發現欒錦準備轉,它本能的朝著的方向跑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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