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蝶,吃蛋糕。”
閆青青這兒生怕剛才程西行說的事給白梵造什麼心理影,但是又不敢開口,問的太明顯,讓別人發現出來什麼端倪,于是就把自己剛才切了蛋糕放到他的面前。
“嗯。”
接下來的一切都在眾人的歡聲笑語中結束了,把來參加聚會的人送走之后,白梵有些心不在焉的回到剛才的屋子里。
剛才的人其實人已經走了,屋子里多顯得有些清冷,把屋子里給打掃干凈之后,白梵的心里突然涌起了一種沖。
剛才程西行要說的話一直在他的腦海里浮現,他覺得自己有必要要去看一下薄城。
如果薄城一直是那樣的狀態的話,他真的是不放心離開的,在自己離開之前,那就放縱一次吧,他想再去看薄城一眼,他沒辦法欺騙自己,也想去看看薄城到底過得好不好,這樣的話他才能安心的離開了,兩個人從此以后再也不相見。
想到這里,他就覺得自己的心有些疼,就像是有什麼東西想要把薄城從自己的心里剝離出去,讓他接不了。
將剛才的抹布扔在地上,白梵直接就沖向了樓下,去車庫里拿了鑰匙開著吃車就去了薄城家。
走在自己悉的路上,眼里也是悉的場景,想起來那個悉的人,白梵的眼淚忍不住從眼里流了出來,已經太久沒有見過公寓了,真的好想他。
可是……
不知不覺中已經到了目的地,白梵將車停在樓下,自己卻沒有走下去,如果被薄城發現自己現在在這里,估計會更麻煩。
程西行說薄城失蹤了,他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在這里等到他,如果真的見不了面的話,那就證明兩個人有緣無分,如果還可以再見面,知道他過得好的話,明天可以放心地離開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上天真的聽不到了白梵的心聲,就在白梵等到半夜十一二點的時候,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從遠的黑夜里走出來一個影。
那個影在黑暗里顯得并不是特別清楚,可是只是遠遠的看著,看到那個人的形,走路姿勢,跟自己悉的那個人慢慢重合,的眼淚,忍不住又落了下來,捂住自己的,生怕自己哭出來。
看著薄城的影一點一點的遠離自己的視線,白梵正準備離開的時候,薄城像是應到了什麼,直接轉過頭就看著車窗里的人,此時的白梵已經將車里的燈給打開,因此薄城,可以清楚地看到白梵。
不知道為什麼,這個人總是給他一種很悉的覺,他仿佛就在哪里見到過,鬼使神差的走到白梵的車旁,敲了敲窗戶。
沒想到薄城會突然過來,白梵愣了一下,還是下意識的將車窗給搖了下來,沒有辦法違背自己的心,有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行,他想再見薄城一次,然后跟薄城說說話。
車窗搖下來之后,兩個心心念念的人就見到了自己想見的人,可是在這麼一瞬間,他們兩個卻有些相對無言。
最終還是薄城率先開口,打破了兩個人之間的沉默,“我看著你覺得十分的悉,咱們兩個是不是見過?”
從剛才看到白梵的第一頁,這種意識就驅著他來找白梵,可是當真正看到白梵的臉的時候,那種悉和回憶卻越發的濃烈,仿佛在自己的夢里出現過很多次同時伴隨著的還有那種痛不生的痛。
“沒有。”
聽到這句話,白梵的眼淚都快要落了下來,可是還是抿著,微微的搖了搖頭。
“咱們兩個肯定是第一次見面,你肯定是認錯人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陌生人,祝你平安。”
說完之后,白梵就準備駕車離開,生怕自己再晚一會轉頭,眼淚就會落下來,那樣就會讓薄城發現端倪。
沒想到薄城卻突然出手,抓住了他的手腕,不讓走,“可是我覺得你很悉,我一定在哪里遇到過你。”
薄城出手,抓住白梵的手,自己手腕里的那個手鏈全了出來,看著自己悉的那個手鏈,白梵愣了一下,眼神地粘在上面,沒辦法離開。
那就是薄城送給自己的手鐲,然后被白宣給了,它陪伴著自己度過那麼多事,深深地記得這個手鏈的每一細節,只是沒想到,哪怕薄城已經不記得了,但還是把這個手鏈里帶他自己的手腕上。
“我不想放開你,我也不想看到你這個樣子,我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心里會心疼。”
白梵哭不哭的樣子,讓薄城自己有些疼,好像有什麼東西在一下一下扎他的心,他也說不上來自己這種詭異的覺到底是來自哪里。
“先生,請你放手。”
薄城弄了一下,居然想起來自己還有老婆,“我是個有老婆的,就不知道為什麼在那里第一眼我突然會覺得很心疼。”
“也許是在夢里見過吧,先生,今天真的是我們第一次見面,我沒有必要騙你。”
白梵低著頭,聽著薄城悉的聲音在自己的頭頂響起,眼淚忍不住落了下來。
“可是你為什麼會掉眼淚?”
薄城看著小爹,聽到他聲音里的哽咽,忍不住再次開口,同時心里面那種心疼的覺更甚。
白梵搖了搖頭,沒有回答,“咱們只是個萍水相逢的過路人而已,沒必要問那麼多。”
說完之后,正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又開口代,“我一看你,就知道有人在深深的著你,你要好好吃飯,好好生活,這樣才不會讓你的人擔心。”
說完沒有,再回頭看薄城一眼,生怕勾起來自己的思念和回憶,讓自己不忍心離開,可是薄城得聲音卻從后邊傳過來。“你什麼名字?”
“陌生人。”
對啊,他們兩個只是陌生人,今天過了,今天他們兩個就再也不會相見,有必要知道彼此的名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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