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墨坐在辦公桌前,眉頭微微的皺著,手指在鍵盤上噼里啪啦的打著,一看就是在安排白梵的事。
張馨忍不住咬了咬牙,站在書房里,心里忍不住的蔓延出來無邊的憤怒和嫉妒。
這人明明是他的老公,為什麼要想著別的人。
這個念頭讓忍不住走上前,徑直站在徐子墨的面前。
“你讓開,擋住我……”
徐子墨不滿意的皺了皺眉頭,話還沒說完,張馨就俯朝著他親了過來。
“你做什麼!”
徐子墨沒想到張馨會突然這麼做,愣了一下,急忙站起后退兩步,眼里有些不耐煩的看著。
“我說了我現在有事在忙,你別來打擾我。”
看著徐子墨因為白梵的事對自己這麼不耐煩,張馨心在滴,臉上確是嘲諷的出來一抹笑容。
“怎麼了?我現在做什麼在你眼里都是那麼不堪嗎!你別忘了,我可是你的妻子!你的合法妻子,你居然為了別的人這麼對我,徐子墨,你到底有沒有良心!”
不知道哪句話了徐子墨的心,他只覺得更加的不耐煩,“瘋子。”
說完就從張馨的邊經過,想要出去,然而張馨卻不管不顧的直接抱住了他,攔住了他的腳步。
“徐子墨,我是真的你,我真的好你,你能不能看看我……”
說著,不知不覺張馨已經淚如雨下,踮起腳尖往徐子墨的上胡的蹭著,手上的作也不停,想要把徐子墨的西裝紐扣給解開。
“你這是做什麼!”
徐子墨冷聲,看著張馨的眼神冷如冰霜。
“我想要你。”
說完這句話,徐子墨眼神一變,直接就推了張馨一把,張馨沒有防備,重重的摔在地上,發出來清脆的“咚”的一聲。
這一下可能也讓清醒了不,抬頭看著徐子墨沒有一點的眼神,冷笑一聲,“果然,徐子墨,你眼里還是只有白梵,哪怕白梵已經死了你也忘不了!怎麼?不愿意我,實在為了白梵守如玉嗎?我告訴你,白梵已經死了!已經死了,你再也見不到了!”
這話讓徐子墨的眼神越來越冷,“瘋子。”
說完之后不再看一眼,徑直就離開了。
看著徐子墨走出房門,張馨忍不住了,頓時大聲哭了起來,毫不在乎眼淚把自己臉上的妝給沖的一道一道的。
恨啊,怎麼不恨,了徐子墨這麼多年,為什麼他的咱倆始終沒有自己?始終惦記著那個人,憑什麼得不到自己想要的?
哭了半晌,只覺得再也哭不出來了,張馨從地上慢慢的站起來,看了一眼鏡子里有些狼狽的人,有些僵的扯了扯角。
隨即收拾了一下,直接去了車庫,開著車朝著自己常去的一家酒吧。
此時已經天黑了,酒吧也熱鬧了起來,張馨本來就長得不錯,雖然剛才哭了一場,看起來有些憔悴,可是那張臉和材卻不是鬧著玩的。
因此剛走進酒吧,就有不人圍了過來。
“呦,,第一次來啊?用不用哥哥帶你玩玩?”
“怎麼一個人啊,需不需要哥哥陪你?”
看著面前幾個男人眼里出來的神,張馨有些不舒服的瞇了瞇眼,“滾。”
今天本來就心不好,居然還有人這麼不長眼的過來找麻煩。
“你這個人……”
男人被張馨這麼罵了一句,怎麼下的來臺,沖著張馨就準備罵,然而酒吧里的酒保卻早都看出來這個人正是張馨。
趕跑了過來生怕有人不長眼惹了張馨,“張小姐,今天怎麼過來了?還是原來的位置?”
“嗯。”
張馨隨意應了一聲,朝著自己常去的位置走了過去,后這些人就讓酒保去收拾,也懶得把時間浪費在這些人上。
“給我來兩瓶最烈的酒。”
張馨坐在位置上,深吸了一口氣,只覺得心里憋屈的有些厲害,想起來徐子墨的眼里本就沒有自己,就像是心上了一塊石頭一樣。
現在只想借酒消愁,忘掉一切讓人不愉快的事。
張馨在心里自己一個人一瓶接一瓶的喝著,調酒師看不下去想要過來勸勸,酒保卻趕拉住了他。
看著張馨的方向,聲音小聲的沖著調酒師代道,“別管,讓人看著別讓出事就行。”
這可是大主顧,要是在這里出了事,那他們也得跟著出事。
張馨自己一個人坐在那里喝悶酒,逐漸覺得自己視線開始模糊起來,耳邊的聲音也不太清楚了,可是腦子卻是清醒的很。
心里的趨使拿起來手機給徐子墨打電話。想他,想要現在就見到他。
然而另一邊的徐子墨,從書房里出來之后,臉就一直不是特別好看。
剛才陳馨說的話一直在他的腦海里旋繞,一想到白梵已經不在了,他就覺得自己心里堵得慌,讓他沒辦法沉下心做任何事。
就在這時,突然想起來的電話鈴聲打斷了他的思緒。
“你好。”
“小徐啊,是我,我這里有個病人,是跟我有半輩子的人,全醫院的人都束手無策,我知道你醫湛,所以想著,用我這個面子,跟你求個。”
打電話給他的正是之前一直提攜他的醫院院長。
聽著他的話,徐子墨沉默了一下,隨即點頭應了下來,“在哪家醫院,我現在過去。”
問清楚地址,徐子墨開車剛到醫院,院長就已經在門口等著了。
“小徐啊,這件事除了你別人都做不了,如果不是這樣的話,我也不會來麻煩你,只能請你幫忙看看了。”
“院長您客氣了,我還得先看看病才能決定。”
徐子墨微微的低了低頭,跟院長走進去之后,就換了一服,消毒之后進了手室。
酒吧里。
已經喝的爛醉的陳馨一直不停地在給徐子墨打電話,然而打出去的電話從一開始的正在通話中,到最后的無人接聽,讓陳馨的心也越來越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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