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看的出來又能怎麼樣?我不喜歡小妹妹。對那樣的沒興趣。”薄城又握住了白梵的手:“我求你了,白梵,能不能不要老是推開我?你到底還想讓我怎麼樣?”
都跟他說出那麼傷人的話了,薄城還是選擇了原諒,他就是希自己這一份執著可以的了白梵。
怎麼就不知道呢。
“我一直都沒想讓你怎麼樣啊!”白梵還想要甩開薄城的手。
薄城地抓著,不給機會。
白梵幾乎是被強制帶走跟薄城一塊吃的午餐,為了讓白梵對他的討厭能不這麼多,薄城把欠了白梵這六年的浪漫真想一次的全部還給白梵。
白梵就想安靜的吃個飯。
薄城來了一大堆人在他們桌子前面又唱又跳,結束以后還給了白梵一束九十九朵的玫瑰花束。
“祝你們白頭偕老!”
白梵一直都很喜歡花,也為了不駁薄城的面子,這玫瑰花束接了。
唱歌跳舞送玫瑰一系列都結束了以后,白梵平靜地問:“我們現在可以吃飯了嗎?”
薄城很納悶:“就不?不浪漫嗎?”
“我要說我心里真實的想法給你聽嗎?”
“說。”
“不僅不覺得跟浪漫,我還覺得有點敷衍。”
薄城真的越來越搞不懂白梵了:“怎麼就敷衍了?”
“這些事,你都跟白詩音做過了吧?”
薄城:“……”無法藏,也確實都做過了:“有什麼問題嗎?”
白梵忽的散漫一笑:“你知道人在里面最討厭什麼嗎?”
“討厭什麼?”
“就是你跟前任做過的事,又跟我做了一遍。”白梵說完,朝著服務員招了招手,抿了抿瓣,微笑道:“可以上菜了,謝謝。”
“好的,士。”
這意思薄城聽懂了,那意思就是說他弄巧拙了唄。
他不應該把跟白詩音做過的事在跟白梵做一遍。
薄城骨節分明的手指握住了水杯,喝了一口冰水,都沒有想通,這兩者之間有什麼關系:“每個人都這樣麼?”
白梵笑著翹起了眼尾:“別人我不清楚,但是我確實是這樣的。”
“明白了,那我下次注意。”
薄城跟白詩音在一起的這六年,所有跟人相的習慣乃至方式,都是白詩音說,他才做的。
白詩音說喜歡花,他就每天都送。
不管說什麼,他都會做。這就是他們之間的模式。
沒想到這些方式,一下子就被白梵全部都給否定了。
薄城拿出手機,發了一條消息給程行西:【追孩的話,什麼是獨一無二的?】他的朋友圈有限,只有程行西了特別多的對象。
別人的話,還真是沒聽說。
【獨一無二?】這話倒是給程行西問住了,他呢,其實也是不知道薄城指的是什麼。
他對這些不太興趣,就對薄城說的‘追孩’里的孩興趣。程行西連忙又發了一句;【你現在是在跟白梵在一起嗎?】
薄城嗯了一聲:【回答我的問題。】
【獨一無二,就是你跟你前任沒干過的唄。不都是獨一無二。】
薄城看著程行西直靶心的回答刺激到了,難道這麼多年,只有他不懂人嗎?
這回答的簡直是跟白梵一模一樣啊!連一點點差別都沒有……這多尷尬。
程行西越發的好奇:【你們怎麼在一起呢?】
薄城見程行西開始套話,就不在搭理他了。他越是不搭理程行西,程行西越是著急:【喂,人呢?】
薄城就是不回!
他跟程行西哥們多年,就是因為太了解了,才會每次都對程行西問白梵的話題有那麼一點敏。程行西之前對白詩音可不是這樣的,很明顯對白梵的就不一樣。
之前他就不參與他的事,現在倒是十分積極。
白梵見薄城半天都不刀叉,問道:“你怎麼不吃?是不和你胃口麼。”
“沒有,這就吃。”
白梵哦了一聲,就自己吃自己的了。
跟薄城之間的相,沉默較多,彼此也都不知道該跟彼此說些什麼。怪就怪他們這六年發生了太多的事!
薄城一個勁的在找話題,但白梵的回答不是哦就是嗯,久而久之,薄城也放棄了談,安心的吃飯。
……
天不遂人愿。
白梵給小蝶開的茶店,還沒有開上一周,就出了問題,有人在的茶店的飲品里喝出了類似寄生蟲的東西。
那家直接報了警,小蝶直接被警察帶走去做筆錄調查。
白梵接到電話以后,便跟著薄城第一時間趕了過來。
小蝶從未見過這樣的陣仗,急的都哭了:“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我們的茶都是現做的,輔料也都是新鮮的呀,怎麼會出現這樣的問題,我也不清楚。”
“你是食品負責人,現在人確定是喝了你們茶出現的問題,不是說你知不知道,是看你要怎麼解決!”
小蝶哪知道怎麼解決呀,坐在那里哭的更大聲了:“你們只要不讓我坐牢,怎麼判都行。我不能坐牢,我的人生才剛剛開始……我還有很多夢想呢。我求你了,別抓我。”
白梵跟薄城來派出所來贖,走到門口的時候,便聽見從小蝶的里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白梵心里很不是滋味,眼眶一瞬變得溫熱。
薄城看出來了的細微變化,握了的手:“沒事的,有我。我以后會好好照顧小蝶。不會讓一點委屈,你放心吧。”
“謝謝。”
白梵向前走了一步,拿著手里的保釋書來贖人:“同志,這是保釋書您看一下。”
“嗯,這里簽個名,就可以帶人走了。”
“謝謝。”
小蝶見到白梵來了,整個人便撲到了白梵的懷里,委屈地跟白梵宣泄一番,隨后哭哭啼啼地說道:“姐,剛剛真的嚇死我了,你說你要是走了,從此以后誰管我呀?我可怎麼辦呀。我一個人本就生存不下去。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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