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行西無法在這個節骨眼上接徐子墨的好意,他做不到!
他畢竟跟薄城這麼久的兄弟呢,不可能看著薄城挨欺負,他落井下石。不管怎麼說,也算是對得起這份兄弟誼了。
薄城看著二人一唱一和,瞇起了冷冷的眸:“徐子墨,你是很想就要躍躍試麼?來啊,我倒要看看,一個醫生回歸了商場,是不是也跟在手臺上一樣的利落,狠決!”
“想試試,我就讓你試試!”
白詩音不想讓薄城跟徐子墨為敵,徐家這幾年的實力是不容小覷的……他們一直都不爭不搶,默默地發展著自己的公司。
也心甘愿讓薄家當老大,看似沒有野心,但哪一個沒有野心的人會把公司做到第二?
這都是不可能的。
徐家讓大家看到的東西,都是他們想讓大家看見的東西罷了。
“城,我們走吧!家里還有點事,白梵這邊也有點盯著,我們先走吧。”白詩音拉著薄城離開了幾個人的視線。
程行西在薄城走后,給薄城編輯了一條信息:【我剛才拒絕徐子墨不是為了在你這邊贏得好!算是對我們過去的兄弟友誼有個代,不用多想。】
薄城冷冷的看了一眼,按滅了屏幕。
他這個人很是執拗,只要是他決定拋棄的人,就不會在回頭!
不可能的!
誰也不可能在他回頭!
白詩音就坐在副駕駛上,小心觀察著薄城的一舉一,小心翼翼地開口:“城,你……剛剛在里面……”對白梵做了什麼?
為什麼程行西會說他腳踏兩條船?
白詩音心里突然間冒出來了一個可怕的想法……這次的婚沒有離,會不會是薄城他……
可這個想法剛剛涌上來,就被白詩音武力鎮了下去。
不可能,一定不可能。
薄城只。
才是薄城最的那個人!
……
白梵被閆青青攙扶著站了坐了起來,看見程行西臉上都有皺紋了,知道他最近心不好,有點歉意問:“程行西,你家的事現在怎麼樣了?”
“還能怎麼樣,好的唄,一切都很好。超級好,沒什麼事,不用擔心我!”程家這麼多年來,能在國外混下來。
跟薄家合作是一方面,但不全都是依附著薄家生存。
他們有自己的能力!
只不過就是太信賴薄家了,如果薄城是要出去份,對他們家的打擊肯定是有的,需要緩個幾年,但地位不可能讓別人撼。
也就沒有什麼擔心的。
“希你不是逞強。”白梵安的話沒有,只是有點納悶,程行西跟薄城在一塊認識這麼久了,難道就不了解他的脾氣?
深吸了一口氣,看向了窗外。
徐子墨在外面跟閆青青探討著白梵的病:“青青,我勸你,還是讓白梵想辦法跟你一塊出國。我昨天接到了最新消息,最近國外來了很多志愿者,這或許是個好機會。”
“真的?”
“嗯,真的。因為國外改法了,想讓一些重刑犯為了犯錯贖罪,才特設了這一個改變,這樣我們的機會就增加了!我覺得,肯定能選一個合適的。”
閆青青一下子就來了干勁:“必須的!你等著我!我必須把這件事跟白梵說了!”
“好。”
程行西給白梵送來了特制的溫牛給喝,白梵說了句謝謝,便想法設法的給程行西支走:“我現在沒事了,邊有人陪著我,沒事的話,你就先回去吧。”
“沒事,我一會送你。”
“送我干嘛?”回薄家?
程行西說:“我媽讓我去見見薄老夫人,所以順路,正好送你。”
“哦,這樣啊!那現在回去吧!”
“現在,你能行?”
“放心吧,沒事,我都習慣了!”白梵逞強地起,便被程行西攙扶了下來。
白梵跟徐子墨還有閆青青道別,便回到了薄家。
程行西見到薄老夫人,見面還是跟從前似的,沒有個正形的喚:“薄,我來了!”
“你小子!快來!”
“嘿嘿。”
薄老夫人見到白梵跟程行西一塊下了車,倒也沒有多想。關于薄城跟程行西的事就是讓白梵去做的,二人一塊回來,有什麼多想的?
白梵回到了房間,把時間留給薄老夫人跟程行西。
與此同時。
李延已經三天都沒有聯系上白詩音了,他的耐心是有限的,直接開車來到了白家別墅。胡柳第一次見到李延,并不知道他是誰。
看見他買了許多東西來了之后,立馬迎接了他:“來我們家不用這麼客氣,你是……?”
“伯母好,你是伯母吧!我是李延。李會長的兒子。”
胡柳知道李會長,但這還是第一次見到他兒子:“哦哦哦,李會長的兒子呀!快,過來坐。”
李延找了一位置坐了下來,他打量了一圈四周:“伯母,我問一下……白詩音呢?”
“詩音呀!跟城出去了,也不知道去干嘛了呀。”
“出去了呀,出去多久了。”
胡柳真的有點不理解,這人怎麼剛來……就開始不停的打聽白詩音?
有點謹慎地看著李延:“你怎麼一進來就開始打聽我們家白詩音呢,你是不是喜歡我們家詩音呀?這要是昨天你來呀,我都會支持你!但是現在,肯定不會支持你了!薄城離婚了,我們家兒馬上就要為薄太太了。”
李延的笑容僵在了臉上。
這就是白詩音不接他電話的原因。
“是嗎?那好的。”
李延跟胡柳在這里坐了一會,因為不知道白詩音什麼時候回來,也就走了。
李延才走,白詩音便跟薄城一塊回來了!
白詩音看著桌子上一下子的營養品,就知道有人來了。下意識地問道:“媽,誰來了?”
“李會長的兒子,李延。說是想來看看我,還給我買了一大堆東西!”
李延……
白詩音的臉驟然一變:“他,為什麼會突然間來我們家?”分明是在換了一種方式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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