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城邁開長朝著程行西的車大步走了過去。
他敲了敲后車門:“開一下。”
白梵剛剛暖和了過來,打開了車門。薄城直接一屁坐了上去,然后‘砰’的一下子關上了車門。
白梵看見薄城來了,眼眸無緒。
“為什麼要這樣做。”他問。
白梵裝作聽不懂:“我做什麼了。”
“白家的事,你別以為我不知道。是你跟姑姑一塊的杰作。為什麼要這樣做!白梵,那是你的親生父母,那是你們白家的財產,哪怕你討厭白詩音,也不至于同歸于盡吧?”
是了。
這件事,終是瞞不住他。
白梵側著頭,視線一偏,本就不看他。不管薄城在耳邊說什麼,問什麼,都不回應,用沉默代替了所有的回答。
薄城早就習慣了白梵這副裝高冷的樣子,很不齒地淬了一口:“白梵,你真是讓我刮目相看!看來,我之前看人還是準的,你就是一個毒婦!你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呢?嗯?”
白梵不言,任憑耳邊的狂風暴雨肆。
他討厭極了白梵不說話的樣子,暴躁地攥了拳頭,黑眸危險的瞇起:“白梵!你不要我的底線,真的!否則我的報復不一定在你的上,有可能是樂樂!”
提及樂樂,如同提線木偶的白梵,才一瞬間恢復了過來:“薄城!你敢!”
“我為什麼不敢?你都敢自己的親生父母,我為什麼不敢自己的親生兒子?嗯?你以為緣關系,就必須讓我薄城對他盡父親的責任嗎?呵,那你真的太不了解我薄城了。”
就憑這句話!
白梵確實小看薄城了,一直認為這男人是因為不信任自己,從而才會如此,其實心很好的。是錯了……
一個惡魔,永遠都是惡魔。
“把碼出來!”
白梵也跟他擰了起來,明知這樣對沒有什麼好:“沒有!”
“最后三秒鐘的機會!”
“三。”
“二。”
“一。”
薄城本就不給白梵可以反應過來的機會,便已經開始進了倒數。白梵扯了一冷笑,毫不鳥他:“薄城,你真可。”
他也不了解的。
做的事,沒有人可以讓后悔!
所以,別想撬開的!
“不給麼?”
白梵不回答,又冷笑了一聲。
這一次,終是激怒了薄城:“呵,好!白梵,既然你要與我為敵,我隨時奉陪!你覺得你跟我姑姑的關系的不錯。但你別忘了,我才是的親侄子!這件事只要我出馬,你覺得姑姑會偏心誰?”
“你非要跟我試試是吧!,白梵,你很有種,我們拭目以待!”
這邊。
程行西跟白詩音都有點不放心地朝著車上去。白詩音擔心薄城又會被白梵也勾引了,而程行西卻擔心白梵氣。
二人下意識地一塊朝著車的位置走了過去。
彼時,薄城怒氣地沖了下來。看他的狀態,怒氣值一定到達了巔峰!
“怎麼了?啥況?”程行西上前問詢。
薄城淬了冰的視線驀地落在了他上,揮舞著手臂就給了程行西一拳。程行西被這一拳給打懵了,楞在原地好一會才反應過來。
“你打我?”
“程行西,別TM把老子當猴兒耍!從今天開始,咱倆絕!”薄城狠狠地推搡著程行西一下,整理了一下儀態。
發號施令:“詩音,我們走!”
“是!”
白詩音本來就不是太喜歡程行西,這個男人太花心了,要不是跟他接多了,薄城也不會對白梵那麼上心。
一切,都跟程行西不開關系!
這個男人,可真是一個賤人!
白詩音眼底的笑意濃厚,嘲諷的看向程行西,還在跟程行西用口語說著:“再見咯!祝你跟白梵幸福!”
程行西吃了一拳,角直接出了。
他沒還手,也有可能是因為前段時間追求白梵從而有那麼一的負罪吧。
看著薄城越走越遠,他沖著薄城的影喊道:“薄城!你記住你今天說的話!咱倆以后都絕!你TM別哭著回來求老子跟老子繼續做朋友!”
薄城頭都不回,載著白詩音走了。
白梵見到程行西挨揍了,一點也不驚訝,遞給了他一張創可,多余的安一句都沒有。
從程行西頻繁的接自己,就猜到了會有這麼一天。
他方才在海邊說的謊言,白梵都不太忍心穿他。真的特別想問,還是薄城派你過來的嗎?
程行西跟薄城決裂的事,很快薄家跟遠在國外的程家就知道了。
程家父母跟薄老夫人開著視頻,想要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薄老夫人也驚訝的:“這不會是空來風吧?平常這兩個小子好的跟一個人似的,怎麼可能會絕。”
“我兒子打電話說的,聽著狀態沒喝酒,一定是真的。”
“別著急,等一會薄城回來,我給你好好問問,到時候我給你去電話。”
“好了,那薄阿姨你好好休息。”
薄老夫人客氣地掛斷了電話:“放心吧。”
薄城兩天沒回家,只有白梵回來了。薄老夫人也看不見薄城的人,無奈之下只能問白梵:“白梵啊,你最近有沒有看見薄城?這孩子也不接我電話,不知道干嘛呢。”
“他不出意外都會跟白詩音在一起的,你打給白詩音就好了。”
薄老夫人一提‘白詩音’這名字,就有點嗤之以鼻:“算了,我跟接不來,沒電話。我倒也沒事,就是想知道這孩子跟程行西怎麼回事,突然間就鬧掰了呢。”
薄老夫人唉聲嘆氣的:“哎,這剛剛行西的父母打電話過來,還在問這個事呢。說薄城直接撤銷了對他們國外所有合作。導致程家的資金鏈一瞬間癱瘓了。”
“什麼?”白梵真的沒有想到,薄城是來真的。
“這孩子啊,做什麼事都雷厲風行的!你說說,我已經不行商這麼久了,天高皇帝遠,管也管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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