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青青在一旁附和:“就是,有時間呀。還是把你上瘋狂的地方,快點遮擋住吧!不然晚上回去的時候,怎麼跟薄城解釋呢?”
眼角的諷刺明顯。
白詩音就算發生了這樣的事,也不可能在們面前承認。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在二人面前極其仍舊保持著從前的囂張:“我勸你們都給我閉!但敢誣陷我,我一定要你們好看。”
“是嗎?放心,一定會誣陷你的。”
“你!”白詩音氣急敗壞的用手指著閆青青。
閆青青吐了吐舌頭,又做了一個鬼臉,險些沒有氣死白詩音!
知道自己理虧,現在一切都不如自己想象里進行的那麼順利,也沒有臉面在這個商會上待下去了。白詩音直接回了白家。
連錢坤都沒有說!
回到家,抱著胡柳就開始哭。
不管胡柳問什麼,都不說話……這件事就算說出來又能怎樣呢?是錢坤能到懲罰,還是李延?李延哪怕到懲罰了,對于家里的付出。
徹底歸零了。
“媽,我沒事了。”白詩音哭夠了,離了胡柳的肩膀。
現在要收拾一下,回到二樓了。
胡柳真看不了自己兒哭這樣,問道:“到底是怎麼了?你別一句話都不跟媽說啊!你說啊!是不是白梵那個賤蹄子又做了什麼?”
事歸結底,還真跟白梵不開關系!
可白詩音現在也不敢找白梵的茬兒了,要是跑去跟薄城說了今天的事。以薄城的格一定會去調監控,到時候真的就完了。
“沒有,媽,我只是難過我們白氏。”
錢坤把白詩音被李延睡了的事跟白姚山說了,白姚山把白詩音都快要捧在手掌心里,天天帶著了!聽見錢坤的描述。
他憤怒的拍桌而起:“什麼?你到底是怎麼保護的詩音?你不是說萬無一失麼?這就是你說的萬無一失!”
錢坤驀地跪在了地上,那張臉上盡是自責跟無奈,他略帶哭腔的說道:“白哥,我今天來就是謝罪的!”
“你真的太讓我失了!”
白姚山一腳把錢坤踢到了一邊,然后給胡柳打了一通電話,詢問白詩音:“咱們兒回家了嗎?”
“回來了,但是一直哭,我問什麼,都不說。”
白姚山嘆了口氣,沒把這件事說出來,而是選擇自己消化!要是讓胡柳知道,這件事就大了。肯定不會讓白詩音白白吃這個虧的。
虧已經吃了,如果在保不住白氏集團,真的沒有什麼意義。
錢坤吃痛,但很快又跪著爬回了白姚山的旁邊:“白哥,既然現在已經這樣了。沒有挽回的余地了,不如我們就將計就計吧!”
白姚山眉頭皺著,沒吭聲。
錢坤一個勁的吹著耳旁風:“你想想,我們的掌上明珠都已經奉獻出去了。這件事不鬧的話,對我們白氏集團收益最大!如果鬧大了,不僅是白氏集團,就連詩音跟薄城的都夠嗆能走下去了。當年白梵……不就是因為臟了,才被薄城拋棄的麼。”
他又說:“薄城跟詩音在一起這麼久,都沒有詩音。足以看出他在這方面是有潔癖的。”
白姚山心里也是這樣想的,可那是自己親生的兒!
如今了這樣的委屈,他這個當父親的總不能也不給出頭吧?
“哎……”真是造孽啊!
之前白姚山就想過,這輩子可能會因為前半輩子做的事,被因果吞噬。就是沒想到報應來的這麼快。
呵。
“白哥,你現在要盡快定奪啊!李延那邊我跟白詩音已經控制住了,現在就全屏你一句話!”
白姚山見錢坤話里有話,他問:“詩音同意了?”
“要不說我們詩音真的不愧是我們白家的兒!知道利弊以后當時就同意了。已經不想聲張了。”
既然詩音都同意了,白姚山還能多說什麼?
“錢坤,這件事給你了,去辦吧。”
“放心吧!我一定會在最短的時間,把這件事擺平!”
錢坤走后,白姚山坐在凳子上,只剩下了滿屋子的嘆息聲,他不會原諒自己的,永遠都不會!
欠了詩音的,這輩子都無法償還了!
……
白詩音收拾了一下自己,用消腫的把腫起來的眼圈遮蓋住了。
又把上明顯的吻痕,比較明顯的地方都用餅蓋住了。
“城,我回來了。快吧。”
薄城正在趴在沙發上下象棋,聽到白詩音跟他說話,他輕輕地嗯了一聲:“今天都去哪玩了?”
白詩音隨便編了幾個地方,然后又編造了一些發生的事,就給糊弄過去了。
“城,我再也不想跟他們出去了……他們真的太無聊了。我還是想在家,陪著你,永遠陪著你。”
“傻瓜,好,那就不出去,陪著我。”
薄城嗅到白詩音上傳來的奇怪味道,他冷眸微瞇:“你……今天有接過誰麼?怎麼上男士香水的味道這麼重?”
自己是嗅不出來自己上變化的。
白詩音眸一怔,整個人都傻住了。
“我……哦!對!我們還去唱歌了,我朋友的男朋友挨著我……哎呀,真的煩死了!”白詩音不經意地低垂了目。
想到背叛了薄城,心里就不是滋味。
薄城漫不經心地說道:“今天程行西還給我打電話了。”
白詩音立刻張了起來,心都快要提到嗓子眼了:“什麼時候?”
“下午,你出去不一會吧。”
“他,他都說什麼了?”程行西不會把看見的一切,都跟薄城說了吧!
薄城淡薄地道:“沒說什麼,就說看見一個跟你背影很像的人,在勾引別的男人。湊近一看不是你,他就打電話過來跟我解釋了。”
白詩音雙都了。
這個程行西……為什麼要幫打掩護呢?
回想起來,他們似乎并不是太好呢。
這其中,莫不是有什麼不知道的勾當?對了,為什麼今晚會是白梵在程行西的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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