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昱淮。”
黎君出言警告。
顧遠之臉難看:“君,不準這樣跟昱淮說話,你們是不是瞞了什麼?”
黎君一直盯著江昱淮看,但是江昱淮就像是沒看到一般。
“二哥,嘉言在寒川那邊沒被待。”
“待?”
顧遠之就像是聽到一個從來都不會聽到的詞匯,問道:“這是什麼意思?”
“這是我親眼所見,那天我路過清安的家里,看到急急忙忙的就要出去,我問干什麼,說要去顧園,在我送去的路上才知道,杜悅菲將嘉言從學校給帶走,然后將嘉言給狠狠地待了。
當我們過去的時候,親眼看到嘉言的上到都是青紫的淤青,這件事就是在前天晚上發生的。
你了解清安的格,如果不是真的讓清安心里不舒服了,清安也不會帶著我過來找你。”
顧遠之臉當即就難看了:“黎君,你知道這件事嗎?”
江昱淮直視著滿臉不自然的黎君,無意要影響到他們夫妻的,實在是嘉言這個問題太嚴重了。
“二嫂是知道的,昨天早上清安送孩子去上學,二嫂就找過去了,清安帶著去了杜家,清安將杜悅菲給揍了,二嫂也是親眼看到這些事的。”
顧遠之看向了黎君,臉非常難看。
“有這回事?”
黎君想說沒有,可是蘇清安和江昱淮看著的眼神,簡直就是要將給吃掉了一般。
顧遠之對黎君還是非常了解的,很清楚不說話,就代表真的有這件事。
顧遠之當即就生氣了。
顧婉婉也不敢說話,想說,爸,不能他們說什麼你就相信什麼,可是這件事畢竟是江昱淮說出來的,不好再說什麼了。
“發生這麼大的事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黎君想要開口,可是話到邊就說不出來了。
“豈有此理,杜悅菲為什麼會在寒川那里,他們同居了?”
這一次,誰也沒有開口。
“好,好得很,我不同意他們在一起,結果他們就地跟我住在一起,真是好得不得了。”
黎君生怕他的出什麼問題,趕說道:“遠之,你先別生氣,寒川在知道這件事之后,第一時間就理了杜悅菲,把趕回家里,不然蘇清安也不會跑到杜家去將人給揍了。”
“那他們有分手嗎?”
分手?
怎麼能分的了啊?
都已經領證了。
可是這件事是不敢跟他說啊。
這些事都已經讓顧遠之氣急敗壞了,真要是說下去,馬上就得進醫院。
“很好,沒有分手是吧,難怪清安會帶著昱淮來家里要人,你們背著我做了這麼多事,卻從來都不告訴我,嘉言那是你的孫子,你就眼睜睜地看著他被待嗎?
我都不用看,都知道杜悅菲會下多重的手,我之前就跟你們說,所表現出來的都是裝的,可是你們就不相信。現在好了吧,發生了這種事,你們不覺得為時已晚了嗎?”
顧婉婉還不能相信:“爸,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是不是嘉言自己摔倒,蘇清安看到了,就以為是菲菲姐姐做的,又或者說,蘇清安自己掐了自己的孩子,然后誣陷菲菲姐姐?”
“顧婉婉,你的三觀呢?杜悅菲到底都給了你什麼好,讓你如此相信?”
蘇清安的臉冷的可怕,一個字一個字地說道:“顧婉婉,你要是不懂,我可以跟你講一遍。
首先你什麼時候看過我對孩子下過那麼重的手?他是我的孩子,我怎麼可能那麼做?”
“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為了再次復婚做出這些七八糟的事,你有前科,不知道嗎?”
“前科?什麼前科?我從來都沒有陷害過你哥,我之前可以這樣說,我現在還是可以這樣說。”
蘇清安繼續說道:
“且不說這些,嘉言這件事是陳媽親眼看到的,你的母親知道,陳媽已經被你的菲菲姐姐從顧園攆出來了。”
“不可能!”
顧婉婉還是很喜歡陳媽的,畢竟陳媽也沒照顧。
最主要的是,陳媽是黎君那邊帶來的人。
“陳媽現在就在我家,你的母親之前去找過陳媽,讓陳媽回到顧家老宅來,但是陳媽說,想陪在嘉言邊,所以就拒絕了你的母親,不信問問你的母親。”
顧婉婉真的不能相信這些所有事,下意識看向了黎君。
顧遠之也在看著黎君,那種雙重的迫,讓黎君心里非常不舒服。
“是,我去找過陳媽,杜悅菲的確是將陳媽給攆走了。”
“不,我不相信。”
蘇清安繼續說道:“當時我過去的時候,杜悅菲還在欺騙顧寒川,但顧寒川看了家里的監控,清楚地看到的確是杜悅菲待了嘉言,所以顧寒川才會將人給攆走。
如果我說這些你還不信,你可以給顧寒川打電話,親自對峙。”
顧婉婉不能接,但顧遠之已經相信了。
他的手死死的握了拳頭:“我知道杜悅菲不是什麼好人,沒想到這才幾天功夫,就原形畢,清安,嘉言怎麼樣了?”
“孩子上的傷倒是好說,但是心理上的傷肯定是需要一段時間平復,他現在連見到顧寒川都很抵。”
顧遠之心里難的不行。
顧寒川可是顧嘉言的親爸爸啊,顧嘉言有多喜歡自己的爸爸,顧遠之是知道的。
如今連顧寒川都在抵,說明了什麼?說明在最需要的時候,顧寒川本就沒給孩子一定的安全。
蘇清安是到了沒辦法的時候,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蘇清安繼續說道:“伯父,我說句不好聽的,其實我完全可以找律師,跟你們打司,但是我不想,是因為你對我很好,我是看在你的份兒上才會過來的。
我很清楚,如果只是我自己來,我一張本說不過那麼多張,我只能拜托昱淮跟我一起過來。
是,我這樣做的確是有點兒不顧念你們之間的,可是我都是為了孩子。但凡顧寒川對孩子好一點,我也不會這麼做,請伯父你理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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