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意掃了一眼場上,果然看見了那一抹海藍的影。
賤,人!
心咬牙一句,眸突然就燃燒起了熊熊的火。
這小賤人,昨天害大跌臉面,還被一箭著了手腕,真是越想越咽不下這口氣。
昨天算僥倖,楚王爺路過,順帶幫了一把,此刻是司海學院,看還能有誰幫。
既然送上了門,如此苦大深仇不報,那就是傻子。
因為覺很快就能出一口氣了,連帶覺得手都沒有那麼痛了。
立馬站起來,奔到一嬤嬤前,指著夏藍汐,急急道,「李嬤嬤,那個姑娘,不是司海學院的學生,沒有參加院考試的,快命人將抓起來。」
李嬤嬤是司海學院的生活嬤嬤,負責姑娘們的食住行,是幾個生活嬤嬤中的小頭目。
平時孫秀兒和趙盼盼多用金錢收買,所以李嬤嬤跟兩人的關係好。
此刻聽了孫秀兒的話,不疑有他。
扯了扯上的褂子,擺出了一臉嚴肅的樣子,冷聲道,「當咱們高等學府是菜市場,阿貓阿狗都能上來逛逛了,你們幾個跟我來,把這魚目混珠進來的小賤蹄子抓起來。」
另外幾個嬤嬤聽得吩咐,立馬站了起來。
一行五個牛高馬大,看起來壯有力的嬤嬤,氣勢洶洶的便朝夏藍汐走了過去。
一旁的姑娘看見這嚴肅的陣仗,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全都驚訝至極的看著。
夏藍汐正在欣賞學院山腳下的景呢,莫名覺到了異常,微微轉頭看了過來。
映眼簾的便是穿著同款藏藍褂子面容嚴肅至極的五個嬤嬤。
「學生見過嬤嬤。」
夏藍汐不知什麼意思,倒是客氣的行了個禮。
們的裳綉著司海學院特有的標誌,應是學院裡頭的嬤嬤。
「哪裡鑽出來的小賤蹄子,也敢自稱這裡的學生,好大的臉,給我綁起來。」
李嬤嬤冷然一聲。
採桑聽得這話,立馬急了,「我們家姑娘是明正大考進來的,為什麼不能自稱這裡的學生,還要打出去,這是什麼理!」
「明正大考進來?滿口胡言,你倒是證明一下啊!」孫嬤嬤冷哼一聲。
秀兒姑娘當時可是親自做了考核師姐的,都說這小賤蹄沒有參加院考試,那就是肯定沒有,還能冤屈了不。
採桑聽說要證明,急得團團轉。
忽然想起了什麼,大聲道,「有院通知書,剛剛在山腳下,已經給了看守大門的大伯了。」
「呵,誰知道你的院通知書是不是假冒的,那邊的考核師姐都說你家姑娘沒有參加院考試,還能有假,捆起來!」
李嬤嬤又是冷然一聲。
採桑採蓮一下子護在了自家姑娘的面前。
一眾姑娘看得簡直日了狗。
「怪不得送禮送一顆糖呢,寒酸得要死,原來就不是學院的學生。」
「誰給的膽子,竟然連司海學院都敢闖,這是想學想瘋了吧。」
「這些低賤的姑娘,總是這樣,沒那個命,非得癡心妄想的往上爬,的混進來,假裝為了司海學院的學生,以為就能嫁豪門,攀上高枝了。」
「就是,真是噁心!」
「……」
姑娘們看著跟嬤嬤們僵持不下的倆丫鬟,吱吱喳喳一片。
夏藍心看見人都圍上來看熱鬧了。
這才帶著幾個姑娘走了過來,客氣又溫的問,「李嬤嬤,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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