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晶瑩濡的瓣,讓他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他的目深沉,沉得半夏幾乎屏住了呼吸:「你別來,別我恨你!」
冷冷地掙他。
擔心他擔心地不行,來到這裡之後,他居然對自己這樣說話?
「既然你死不了,我就走了,我還要上班……」
程臨瀟緻的五似有笑意,毫無預警地,他抱住了。
半夏咬牙,「你……你現在是傷者,別我手!」
不是一定打不過他,只不過看在他傷了,不想和他多拉扯,可是這個男人卻得寸進尺!
他均勻的呼吸聲近在咫尺,他溫熱的膛正著前的。
「你上班,也是到我的公司上班。」
「半夏,我說你不用去上班了,誰也不會說你什麼。」
「你如果捨得手的話,你早就手了。」
下一秒,程臨瀟角微微上揚,抱著半夏,一個翻,滾到了的沙發上。
突如其來的親。
他整個人在上,姿勢曖昧,態度曖昧,連空氣,都是曖昧的。
半夏慌了。
本沒想到,關心他來到這裡,得到的,居然是他的輕薄。
這個男人,到底把當什麼了?
在半夏的心裡正在強烈地鬥爭的時候,程臨瀟卻淡淡地放開了。
「醒了,我在和你鬧著玩呢。」
他起,在沙發上坐下,打開一旁的藥箱,「幫我上藥,好疼。」
半夏咬,心裏面對這個男人再多的怨恨都煙消雲散了。
爬起來,看著他上的那些傷痕和淤青,淡淡地嘆息了一聲,「你還是這麼多年第一個趕到我家裡這麼挑釁的人。」
「如果不是莫二伯和小叔叔手下留,你現在怕早就已經傷筋骨了。」
程臨瀟淡淡地笑了笑,「凡事總有第一次。」
「只要開了這個頭,就好了。」
半夏不解,「你為什麼要開這個頭?」
「因為……」
程臨瀟笑笑,臉上帶著傷痕,卻笑得很迷人,「這樣,我以後就可以常常去你家找你了。」
半夏抿,將藥箱裡面的跌打損傷的葯拿出來,輕輕地用棉簽在他上沒有破皮的傷口上面塗著,「你去我家做什麼?」
「難道你不知道,我們家的人,都很不歡迎你?」
程臨瀟閉上眼睛,著後的小人的溫,「我知道。」
「但是做錯了事,總是要被懲罰的。」
「半夏,我四年前的確是做錯了,我不應該答應遲雨晴要娶,不應該因為遲雨晴救了我一命,就拿你和我的去做犧牲品。」
「我當初對你造了那麼大的傷害,我自己卻全都忘記了,是我的不對。」
「所以現在,不管你的家人還是朋友,不管他們對我多麼的惡劣,就算他們見到我,還要打我,我都不會有怨言,更不會怨恨。」
「因為這是我應得的,這是我作為一個男人,不遵守你和我的婚約的懲罰。」
半夏的手,輕輕地了,「我不想聽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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