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的話,讓扣住下頜的男人的那雙手,慢慢地鬆開了。
程臨瀟那雙如深潭般的眸子靜靜地看著面前的這個人,畔不由地掠過一冷笑。
原來,這段時間他為做這一切,所有的付出和所有的關心,在看來,他只是想要和上床而已。
只是想要和上床而已。
自己在的眼裡面,已經如此不堪了是不是?
男人然一笑,那雙大手輕輕地在人的脊背上輕輕一帶。
紅的悄然落。
程臨瀟冷笑一聲,那雙大手直接按下了辦公室的百葉窗和隔音設備。
既然的心裏面的程臨瀟就是這個樣子的,那麼自己怎麼能夠辜負對自己的「信任」呢?
他曾經以為是一生伴的人,到現在這麼誤會他。
如果他不吃了,怎麼對的起這麼好的想象力?
於是,下一秒,男人那雙指節修長的大手狠狠地攝住人的下頜,狠狠地吻了上去。
「半夏,這是你說的,你說你會滿足我的要求。」
「這條路是你選擇的,所以你必須配合我!」
男人狠狠地貫穿了的的時候,半夏清楚地看見了男人眼裡面的恨意。
茫然地看著天花板,那眼睛和鼻子都有些酸。
明明該恨的那個人,是才對。
他有什麼理由,有什麼資格,來恨自己呢?
這一副茫然不知所措的樣子,徹底地點燃了男人心中那一串做憤怒的火焰。
他將按在辦公桌上,毫不憐憫初次的生,狠狠地要了一次又一次。
辦公桌,大班椅,沙發,地毯,甚至是落地窗戶的窗臺上。
整整一個下午,他像是一頭喂不飽的狼,一次又一次地將這個人吃干抹凈。
半夏覺自己的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一次一次地力支,一次一次地昏睡過去,又一次一次地被這個男人狠狠地貫穿。
等到夕西下的時候,的上,已經全都是他留下的痕跡。
他的上,也全都是留下的抓痕和咬痕。
兩個人在男這件事上面,都不那麼溫。
最終,半夏在男人最後的一次衝刺中,再次地昏死了過去。
程臨瀟抱著這個小小的人兒,最終還是忍不住心疼地在的額頭上印下了一個吻。
他太了解自己慾了這麼多年的了。
他沒想到,他會在這樣的況下,一直被憤怒沖昏了頭,居然要了整整一個下午。
半夏睡了很久。
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夢是模糊的,但是還是能夠清晰地覺得到。
程臨瀟抱著,下了樓,上了車,最終到了一棟別墅裡面。
這棟別墅,和當年在心裏面給程臨瀟描述的婚房,幾乎一模一樣。
他抱著到了浴室裡面,輕輕地給的洗乾淨,然後輕輕地抱著去了臥室裡面。
甚至還能夠覺得到,這個男人在自己額頭上面印下的一個輕的吻,還有他抱著的時候,的溫度。
這個夢,很溫,很暖。
做了很久很久。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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