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忘了自己是怎麼回家的了。
只記得,那天晚上,程臨瀟帶著來到了海灘上,告訴,大海的襟有多麼寬廣。
然後他變魔一般地,從車上拿出了兩打啤酒。
他們兩個人就這樣,坐在海灘上面,一邊看著大海聊著天,一邊將兩打啤酒全都消滅乾淨。
半夏是真的喝醉了,後來的後來,已經忘記了自己是怎麼爬上了程臨瀟的脊背,忘了自己是怎麼被程臨瀟送回家裡的。
等到第二天一大早醒來的時候,已經穿著睡躺在了自己家裡面的大床上。
了有些發痛的腦袋,半夏皺了皺眉,下意識地拿起手機看了看時間,已經是上午八點了。
手機裡面還躺著一條來自於琴姐的簡訊,「半夏,上班第一天可不要遲到啊,總裁辦公室還在等著你打掃呢!」
看著這條簡訊,狠狠地抿了抿。
差點就忘了,自己現在可是良玉珠寶公司的一個小小的清潔工呢!
從床上爬起來,飛快地將自己收拾好,準備打開臥室的門的時候,才瞥見一張留在門上的便利。
便利上男人清雋的字寫著:你喝醉了,我什麼都沒做,好好休息,晚安。
拿著那張便利,心裏面五味陳雜。
深呼了一口氣,將便利放下,連忙開門準備離開。
剛打開門,外面就站著一臉古怪的容諾。
容諾用手指在邊比了個安靜的手勢,然後小心翼翼地湊到半夏的耳邊,「姐,你昨晚被一個男人送回來的,你知道麼?」
半夏皺眉,心裡頓時警鈴大作。
家爹地和媽咪對程臨瀟的態度,是知道的。
昨晚和程臨瀟一起喝得不省人事,然後被程臨瀟送回來。
爹地媽咪如果見到了程臨瀟的話,是肯定會對興師問罪的!
抿,小心翼翼地問容諾,「爹地媽咪……」
容諾眸中閃過一狡黠的,「爹地媽咪很生氣!」
「姐,你這次可攤上大事了!」
半夏一顆懸著的心,更加飄忽不定了。
手機再次響了起來,不用看,也知道是琴姐的簡訊。
咬牙,「你幫我安好爹地媽咪,我先去上班!」
容諾抿,「姐,爹地在客廳等你呢!」
半夏正在下樓的猛地了回來。
爹地這個人的脾氣,是知道的。
如果被爹地在下面抓到了的話,免不了又是一番詢問和調查。
到時候,是鐵定要遲到了!
猛地,轉眸看著容諾,「你不是在你的房間弄了登山的繩索麼?」
容諾點頭,「對啊。」
十五歲的容諾常常會被爹地媽咪關在家裡做功課不許出去,所以他在自己的窗外弄了登山的繩索,便於他隨時隨地從二樓逃跑。
半夏深呼了一口氣,「從你房間走。」
容諾抿笑,「好啊。」
「好多年沒有看過姐的手了。」
半夏翻了個白眼。
哪有什麼手?
不過是有點舞蹈底子罷了。
在容諾的房間裡面,攀著登山的繩索,一點點地從二樓降下去。
到了一樓的草坪上的時候,半夏長舒了一口氣,剛想轉離開,後便響起了星冽的聲音,「半夏?你怎麼從諾兒的房間出來了?」
半夏回眸剛想回答,卻看到小叔叔邊,正站著一臉嚴肅的爹地容景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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