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紅酒下肚,程臨瀟只覺得腦袋有些昏昏沉沉的。
面前的半夏笑得更加嫵妖嬈,「程總酒量不錯啊。」
笑得妖艷,程臨瀟卻覺得自己的手,連酒杯都拿不穩了。
可半夏仍舊不依不饒地笑著,手拿起酒瓶繼續給程臨瀟倒酒,「來,我繼續敬你。」
程臨瀟本能地覺得這酒裡面的東西似乎有些不對勁。
他出手去,奪過半夏手裡面的酒瓶,「別喝了!」
「我不喝,你也不喝!」
半夏略帶詫異地抬眸,對上的,是程臨瀟那雙幽深的眸子。
淡淡地皺眉笑了起來,「憑什麼不喝?」
「這些飯菜,還有這瓶酒,是我特地為你準備的。」
說著,半夏抬起眸子,淡然地看著程臨瀟,「程總,我心裡一直都慕你,你該不會不知道吧?」
詫異於半夏的直白,程臨瀟直接狠狠地皺了皺眉,「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有些話,不必說的那麼明確。
「我知道啊。」
半夏抱著酒瓶,笑得妖艷,「我在說我的心裡話啊。」
「我說我的心裡話還不行麼?」
的眼神迷醉,聲音比眼神更讓人沉醉。
程臨瀟死死地皺了眉,「秦夏!」
「你還想繼續做我助理的話,就給我清醒點!」
現在的狀況,似乎已經完全被酒控制了。
可是程臨瀟不知道的是,半夏從小,就是他們那一群孩子裡面最能喝酒的。
每次出去喝酒,容款冬慕舒兒楊明宇全都倒了,還會堅著繼續和別人喝酒。
如果不是因為的這個特長,款冬也不會放一個人去面對那些醉鬼們幫他談生意。
半夏冷笑,「程臨瀟,有沒有人告訴過你,其實我本不想做你的助理?離開了你,我會過得很好?」
程臨瀟搖了搖頭,「你醉了,你說的話,我不會放在心上。」
他表現出來的不在意讓半夏的心裡又開始狠狠地疼了起來。
咬了咬,把酒瓶打開,給程臨瀟和自己各倒了一杯,「那好,喝完這杯酒,我之前的話,就當做沒說過。」
程臨瀟皺了皺眉,手接過遞過來的酒杯,沒說什麼,就慢慢地喝了起來。
看著他那張近在咫尺的臉,心裡的酸楚不是一點兩點。
搖了搖頭,甩開那些負面的緒,了鼻子,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今夜,希是所有的終點。
是的,終點。
當程臨瀟昏倒在桌子上的時候,那種宿命般的決裂再次把半夏擊中。
死死地咬住下,不讓自己哭出來。
當初是他選擇忘記的,當初是他選擇推掉婚約的。
當初,所有的主權,都在他手裡。
如今,要把丟失的主權拿回來!
程臨瀟,我要讓你記住,你是握秦半夏睡過之後就甩了的男人!
灌醉程臨瀟其實並不容易,他們一共喝了差不多四瓶紅酒,才讓他醉倒。
抿了抿,半夏還是收斂了自己的緒,用儘力氣把程臨瀟拖進臥室。
把他放在床上的時候,半夏已經滿頭大汗。
而後,毫不遲疑地掉他上的服。
純白的襯衫的扣子被一顆一顆地解開,出裡面白皙而健碩的材,六塊腹完而緻。
程臨瀟的皮很白,如溫涼的玉石,卻又有著勻稱健的腹,整個人看上去,有著溫文爾雅的。
直到解開最後一個扣子,半夏明顯地覺到自己吞了一口口水。
這是第一次看到程臨瀟果著的,此刻,終於知道,秀可餐,真的不是一句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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