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晴明顯地看到,厲源的臉,因為自己的最後一句話,而變得慘白了起來。
「總裁過去的事,還是希你不要再去打探了,知道太多並沒有什麼好。」
厲源的話讓半夏狠狠地皺了皺眉,剛想說什麼,放在兜里的手機卻響了起來。
電話是程臨瀟打來的。
「在哪?」低沉如大提琴般悅耳的聲音通過無線電波傳到半夏的耳中,抿,心被他這男人味十足的聲音震得有些麻,垂眸瞥了一眼桌子上筷子的包裝,報了飯店的名字。
程臨瀟在聽到說的這間飯店的名字之後,沉默了兩秒。
「我馬上過去。」
半夏掛了電話,抬眸瞥了一眼面前的厲源,「要不要再點些吃的?程總馬上過來。」
厲源皺眉想了想,「不用了,既然總裁要過來了,你們一起吃好了,我先走了。」
言罷,也不待程臨瀟過來便起準備離開。
半夏皺眉看著他,原本想要攔住他,剛好三個人一起吃的,但是想起他之前對說話的態度,撇了撇,懶得理他。
厲源走了之後,包廂的門被推開,服務員陸陸續續地開始上菜。
等到菜全部上完之後,半夏拿起筷子,正眼饞地看著面前的烏冬面,包廂的門再次被拉開。
男人拔的影突兀地出現在包廂的門口,半夏坐在榻榻米上,下意識地抬眸。
目的,是男人穿著純白棉質的子上面被黑的窄版長包裹著的長直的雙,再往上,是純白的休閑襯衫,因為天氣太熱的緣故,所以上的扣子隨意地解開了兩顆,出小片壯的膛。
男人角微揚,大步地走進了包廂里,在半夏的對面盤膝坐下。
那張足以傾覆眾生的臉上帶著些許笑意,低沉如大提琴般悅耳的聲音響起,「不疼了?」
半夏被他的清雋矜貴的樣子迷了眼,聽他開口才回過神來,「好,好多了。」
「我剛剛在門口遇見厲源了,他說你不喜歡他。」
半夏抿了抿,還算他有自知之明。
「其實也不是不喜歡,就是我們兩個到這裡之後,我問他幾個關於你的問題,然後他就變臉了,還把我教育了一頓。」
半夏撇了撇,這番話里,藏了點小小的心機。
這樣陳述這件事的話,程臨瀟應該會好奇問了什麼,然後就可以借著這個機會,將這些問題直接拋給程臨瀟回答。
但是顯然,半夏錯了。
程臨瀟不但沒有問和厲源之間的對話,反而拿起筷子一邊給夾菜一邊淡淡地笑了起來,「以你的智商和商,應該清楚,什麼時候什麼事該問什麼人,什麼事本不能問。」
半夏皺了皺眉,拿著筷子正準備吃烏冬面的手略略地一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說。」程臨瀟依舊淡淡地笑著,低沉如大提琴般悅耳的聲音裡面沒有半分的慍怒,「還記得我給你的助理合約里最重要的一項麼?」
「我說過,你不可以去管我的私事。還記得麼?」
半夏抿了抿,心下有了底,一定是厲源離開的時候,將問厲源關於程臨瀟的事全都告訴他了。
「我其實就是好奇而已。」執起筷子,有些尷尬地垂下頭默默地開始吃烏冬面。
程臨瀟看著的這幅樣子,了眉心,聲音依舊淡漠無波,卻讓半夏覺到了幾危險的氣息,「我說過一次,不該問的東西就不該問,如果你還記不住的話,我不介意用特別一點的方式讓你記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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