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心悅承認,他在的裡面的時候,有的時候的確有種讓人仙死的覺。
但是……
從他們相遇到現在,這個男人表達的方式,除了一直表白,就是做做做。
是不是男人在裡面,除了這件事,就不會做別的了?
莫東修翻了個白眼,「如果你二十多年沒有吃到了,終於有吃了,你會怎麼辦?」
莫東修說著,進攻的節奏卻本都沒有停下。
俞心悅被迫承著他的一切,抿,「那當然是……」
「多吃一點啊。」
孺子可教。
莫東修輕笑一聲,將所有的聲音都吞吃腹,「這麼淺顯的道理,誰都明白。」
「我二十多年沒有過葷腥了,遇到你之後,終於可以好好地吃了,我怎麼會輕易地放過你呢?」
俞心悅瞪大了眼睛。
原諒觀念保守的俞心悅從來都不知道,男之事,還能用葷腥……吃這種東西來形容。
怔怔地被男人一次一次地拋上雲端。
也就是說……
莫東修是那個二十多年沒有吃過的人。
而,就是他的……那一盤……
咬牙,這樣下去,遲早是要被他吃壞的呀。
想到這裡,人的臉就不由自主地紅了起來。
「那你告訴我……你什麼時候會飽……」
邊守著一頭喂不飽的狼,總是一件很危險的事。
莫東修抬眸,看著那雙寫滿了認真的眸子,邪魅地一笑。
下一秒,男人扣住的纖腰,一個翻,變了上男下的姿勢。
「老婆大人,你在上面的話,我可能會飽得比較快一點。」
俞心悅咬牙,臉上紅紅地趴在他的上。
要……怎麼做?
學著他的樣子……麼?
一夜旖旎。
第二天一大早,當小張來敲門的時候,俞心悅還躺在床上被莫東修按在下……按。
「長,我們該出了。」
「再等等!」
莫東修淡淡地皺了皺眉,低聲地回了一句。
俞心悅無力地趴在床上,在心裡將莫東修罵了一遍又一遍。
這個狼一樣的男人,昨晚又把這塊「」,從裡到外地吃了個遍。
甚至還讓在上面。
結果就是,早上醒來之後,的腰就像是被什麼狠狠地碾過一般地,酸疼地已經不像是自己的了。
今天早上起床,剛想從床上下來,就覺腰上一陣一陣的酸痛。
本來是想去衛生間洗漱的,結果剛剛從床上爬起來,就臉一白,整個人便栽倒在了床上。
腰疼得像是要斷掉了一樣!
「這樣呢?」
莫東修一邊小心翼翼地給按著腰,一邊輕聲地問道。
俞心悅皺了皺眉,「還好。」
「還可以再重一點。」
莫東修嘆息了一聲,無奈地繼續給某個小人按著腰。
慾了多年,這幾天終於開了葷,他的確是玩得有點過火了。
所以現在給服務,是他該做的事。
門外,小張剛想繼續敲門,房間裡面就傳來俞心悅的聲音,「阿修!你輕一點——!輕一點!」
「你別那裡啊!好痛!」
「痛死了——!」
屋子裡面傳來的聲音,讓小張老臉一紅。
他轉頭,看了一眼邊的小李,「我們還是……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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