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個做警察的,面對****的人殺人,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
「我不能暴自己的份,也沒有辦法眼睜睜地看著他被人殺死。」
「但是我知道,他們那一次是在試探我,想要讓我認真地看完一次殺人的全過程……」
「我的確是沒有辦法現場看,所以我借口說腸炎犯了,希在家裡面用視頻看……反正也是殺人的場景,只要看了,我不報警也會被株連……」
「那個視頻裡面的每一個人,我都還記得。」
現在,也只有葉尚還沒有落網了。
莫東修的話,讓韓清淵猛地瞪大了眼睛,「三年前的畫面,你都能夠記得?」
在韓清淵的印象裡面,莫東修並不是一個過目不忘的人。
莫東修無奈地搖了搖頭,其實不是他的記憶力過人。
而是當年,他們殺的那個人,是他的戰友。
不是因為戰友被發現了,而是隨機選擇到了。
在那些喪心病狂的人眼裡,生命早就不是生命了。
但是那些人,的確是曾經把他當過兄弟。
莫東修閉上眼睛,眼前浮現出半個月前他被襲擊的時候的場景。
殺手的那一槍,其實他完全可以躲過的,完全可以讓殺手打空的。
但是他沒有。
他讓自己傷,並不是因為他想要博取俞心悅的同,而是他想要將過去,一筆勾銷。
過去的他,的確是對不起葉尚,對不起葉尚的哥哥,對不起那些****的兄弟,對不起那些真心實意地將他當做過命的兄弟的人。
可是,正邪不兩立,他們做的那些事,他越是知道,越是不能夠容忍。
但是那場大炸真的只是無意,無意間讓一切朝著不可控制的方向去了。
如果可以的話,他寧願這些人並沒有在大炸的時候喪生,而是被他抓進了警局好好改造。
這樣,至他們都還活著,都還有重新做人的機會。
當年的那些事,他的確是對不起大家,所以這一搶,是他應該要承的。
但是這一搶之後,他和那些人,就再也沒有任何的關係了,再也沒有一丁點的關係了。
以後,不管是左尚還是其他人,他都可以理直氣壯地說,他沒有對不起任何人。
他可以問心無愧地繼續生活下去,不是麼?
想到這裡,靠在他肩膀上的小人嚶嚀了一聲,整個子微微地一,驚呼出聲,「莫東修——!」
「我在這裡。」
他地握住了俞心悅的手,深呼了一口氣,無奈地笑了起來。
在前面開車的韓清淵淡淡地笑了笑,「到底在做什麼夢?」
莫東修輕笑,「我怎麼會知道?」
言罷,還輕輕地笑了笑,「也許,夢到我出事了?」
男人說著,輕輕地在俞心悅的腦袋上印下一個吻,「遇到,是我的幸運。」
「你呢?不打算結婚?」
「我?」
韓清淵有些無奈地笑了笑,「我怎麼樣?孤家寡人一個,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幸運,能夠遇到俞大這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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