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就讓莫媽媽閉上了。
轉,看見俞心悅站在病房門口,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心悅來了啊。」
「我去給你們買點水果,你先坐!」
言罷,莫媽媽就連拖帶拽地將莫城楠司令拉著一起離開了。
俞心悅怔怔地看著一向嚴肅冷漠的莫總司令被莫媽媽像是拖品一樣地拖出去的樣子,眼睛瞪得老大。
一直以為莫城楠總司令會永遠都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呢。
現在才看清楚,原來總司令並不是對誰都高冷啊。
剛剛被莫媽媽拖出去的樣子,和自己家裡的老爹老媽的日常差不多!
想到這裡,俞心悅忍不住地抿笑了笑,「莫總司令在家裡的時候都是這樣的?」
莫東修輕笑一聲,無奈地搖了搖頭,「讓你見笑了。」
「他們兩個在家裡,差不多每天都是這樣。」
俞心悅咬了咬,「也不算是見笑……」
「畢竟……都是一家人啊……」
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居然輕如蚊蚋。
結婚三年,的確是沒有做到自己作為一個妻子,作為一個兒媳婦該做的。
甚至,連自己的公公有這麼可的一面,都不知道。
是的失職。
當然,最失職的還是……
沒有給莫東修做一個好妻子。
臉上莫名地就開始紅燙了起來。
莫東修輕笑一聲,那雙如深潭般的眸子裡面帶著淡淡的笑意看著俞心悅,「又臉紅了,想什麼不健康的事呢?」
抿,瞪了他一眼,「你現在怎麼樣?」
「我很好。」
似乎是為了讓俞心悅安心,這個一向都不太喜歡笑的男人繼續笑著看著,「擔心了?」
他的臉仍舊十分蒼白,聲音卻有些輕佻。
俞心悅默默地嘆息了一聲,看出來這個男人是為了讓自己不那麼擔心才會擺出這麼一副毫不在乎的樣子。
可是他忘了,就是醫生啊。
醫生不但會觀察他臉上的笑容是不是自然,還會從他的臉上面看出來,他現在的況是什麼樣子。
七個小時的手,裡面的阻止全都被手刀過,子彈取出來之後又重新放回原位。
現在剛好是麻藥褪去的時間。
這個男人裡面此刻的疼痛,可想而知。
想到這裡,俞心悅深呼了一口氣,閉上眼睛,「莫東修,你沒有必要那麼為難自己。「
「如果很疼的話,你可以說出來,或者……」
想了想,學著那天莫東修將手臂給傷員的時候的形,「或者你可以咬我。」
躺在病床上,臉蒼白的男人淡淡地看著俞心悅挽起的袖子出來的白皙的小臂,輕輕地笑了笑,「你這小胳膊小的,我萬一咬斷了怎麼辦?」
俞心悅抿,認真地搖了搖頭,「那就咬斷吧。」
如果不是的原因,莫東修很可能都不會傷。
倒是希莫東修可以稍微地懲罰一下。
可是那個男人卻淡淡地笑了笑,拉過的胳膊,輕輕地吻了一口,「好了,咬完了,收回去把袖子放下來吧。」
那白皙的小臂,惹人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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