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自己手裡面的電話,馮諾安輕笑了一聲。
「沒想到有生之年,我還能夠聽到莫東修對我說謝謝。」
言罷,他輕輕地嘆了口氣,「你現在和俞心悅是在一起的?」
不然的話,俞心悅也不會這麼快地就找到他,並且將手機遞給他。
電話那頭男人的問題,讓男人深邃迷人的五地有了一的笑意,「是我的人,在我這裡,有什麼問題?」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說得十分認真,聲音嚴肅而又冰冷,和他平時在部隊裡面訓兵的時候的語氣,差不多。
「當然沒有問題。」
馮諾安淡淡地笑了,「謝謝莫長能夠親自到監獄裡面幫我減刑,我知道,你這麼做,應該是看在心悅的面子上的,但是我還是要謝謝你。」
莫東修皺了皺眉,瞥了一眼坐在自己不遠的那個一邊喝茶一邊用書本扇風的人,低低地開了口。
「舉手之勞而已。」
馮諾安輕笑,這才不是舉手之勞。
軍區和監獄不是一個部門的,要說上話,也並不那麼容易。
「還有就是。」
馮諾安深呼了一口氣,「如果你不能保證心悅的安全,我勸你,還是放了。」
「只是一個普通的孩子,經不起生離死別的折騰。」
莫東修握著手機的手微微地收,「謝謝你對我和我人的祝福。」
「我們很好。」
「再見。」
言罷,男人乾淨利落地掛斷了電話。
電話那頭的馮諾安怔了怔,半晌,才忍不住地搖了搖頭。
看來,這個男人並不像俞心悅那個小丫頭說的那樣不近人。
至,還會用這種方式,宣告一下他的占有權。
把他當假想敵了麼?
還是說,只是為了讓俞心悅聽到他剛剛的那句話?
想到這裡,馮諾安輕笑了一聲,算了。
俞心悅有俞心悅的人生,莫東修有莫東修的選擇,他也沒有權利去手別人的生活。
而彼時,莫東修的辦公室裡面。
男人單手兜,另一隻手著俞心悅的手機,慵懶而又優雅地從椅子上面從容不迫地將手機換給了坐在那裡目瞪口呆的俞心悅。
「還要多多地謝你這位朋友。」
「有了他提供的這些線索和資料,我大概很快就能夠查出來元兇了。」
男人的聲線淡然沉穩,似乎他真的只和馮諾安說了這些話一樣。
俞心悅狠狠地皺了皺眉,那雙眼睛冷冷地看著面前的這個男人,「所以這就是你在他面前強調我是你人的理由?」
這個男人剛剛第一次說是他的人的時候,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等到他第二次加重了語氣告訴電話那頭的馮諾安的時候,俞心悅這才恍然大悟,這廝本就是刻意地在他朋友面前強調他們之間的關係。
甚至於,他也不是在對馮諾安說的,而是說給聽的。
這種無聊的手段,好多年前的時候都已經不玩了!
想到這裡,俞心悅冷哼了一聲,轉離開。
莫東修皺了皺眉,剛想說什麼,卻見這個人起向著辦公室外面走去了。
他皺眉,「你去哪?」
「回醫院。」
冷冷地白了後的男人一眼,「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清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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