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莫東修那雙黑曜石般的眸子,俞心悅深呼了一口氣,「你們常常在部隊裡面每天訓練的人,都是黝黑的,很有那麼白白凈凈的。」
「而且,軍人每天訓練,上的比較實,而那個男人,上的卻相對比較鬆散。」
「但是他的雙手有繭子,看得出來經常握搶。」
「不能夠每天訓練,但是能夠常常握搶的人,只有警察。」
言罷,輕笑了一聲,那雙眼睛裡面帶著些許戲謔地看著莫東修,「我的這個分析,你還滿意麼?」
俞心悅臉上俏皮的笑容,讓莫東修狠狠地皺了皺眉。
又在撒謊騙他。
本分不清軍人和警察之間的區別。
男人臉上的表的變化,俞心悅看在眼裡。
「我的確是不知道軍人和警察的區別。」
俞心悅聳了聳肩,一臉的無所謂,「但是我猜對了不是麼?」
輕笑一聲,那雙清靈的眸子淡淡地看著面前的莫東修,「你現在可以告訴我,這個傷員到底是什麼人了吧?」
莫東修嘆氣一聲,起到一旁的桌子上面拿起茶壺給俞心悅倒茶,「來吧,一邊喝茶一邊聊,這是個很長的故事。」
俞心悅倒也不客氣,莫東修倒了茶,就直接端起來喝了,一點都不客氣,「你說吧,我聽著。」
莫東修無奈地看著面前的這個小人的樣子。
明明他們兩個昨天在這裡還鬧過很多的不愉快。
現在這個小丫頭為了能夠聽到關於那個傷員的來歷的消息,不惜和他這個「仇人」握手言和。
莫東修深呼了一口氣,「那個傷員,的確是個警察,臥底警察。」
「他之前在毒梟的團伙那裡做臥底,後來被人發現,被人判決要死。」
「但是死他的那個人有意要給他一個生路,於是故意將子彈打偏,把他一個人扔在荒山野嶺。如果他能夠出來的話,那麼他就可以繼續活著。」
「如果不能夠在荒山野嶺出來的話,那麼只能夠為野的獵。」
說到這裡,莫東修深呼了一口氣,默默地閉上了眼睛。
其實當年在做特殊任務的時候,他也曾經因為一個誤會,被人扔進了雪山裡面。
他一個人在雪山裡面生活,憑藉著自己手裡面的一把槍,一直堅持到自己走出了雪山的那一天。
想到這裡,他不由地嘆了口氣,當年的事,還歷歷在目。
聽著莫東修給自己將的這個故事,俞心悅深呼了一口氣,那雙眼睛裡面帶著些許的同地沉了沉,「然後呢?」
「然後我們派人把他找回來,帶回來了。」
「他上有很多對破案有利的證據。我們把他帶回來了,基本上也將那個毒販的下半生帶回來了。」
莫東修深呼了一口氣,「但是警方部說裡面有細,如果他歸隊了,或者在什麼公共場合出現,被對方知道了,可能還是不會允許他繼續在這個世界上生活下去。」
說到這裡,莫東修輕笑了一聲,出手去了下面前的這個小人的腦袋,「現在明白了麼?」
「只是我不知道,為什麼國的毒梟,能夠和國的黑手黨們扯上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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