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地看出男人眼裡面的笑意,俞心悅皺了皺眉,現在並沒有什麼心和他開玩笑,「去你辦公室,我有話要對你說。」
言罷,便走在前面,大步地向著醫院的門口走去。
莫東修站在原地,那雙黑曜石般的眸子裡面掠過一複雜的緒,他看著面前的這個人纖細的背影,總覺得俞心悅的緒有些不太對。
在莫東修的辦公室裡面坐下,俞心悅深呼了一口氣,示意莫東修坐下來和好好說。
莫東修皺眉,不知道這個人葫蘆裡面賣的是什麼葯,只能聽話地在椅子上面坐下。
「那個傷員到底是怎麼回事?」
俞心悅深呼了一口氣,那雙清靈的眸子冷冷地看著面前的這個男人,「不要告訴我,他是在訓練的時候傷的。」
「如果真的是訓練的時候傷的,你為什麼不把他送到市區的醫院裡面去,而是讓我這個半吊子外科醫生來這裡給他理傷口?」
看著他,那雙眼睛裡面全都是冷厲的。
莫東修微微地皺了皺眉。
他從來沒有見過俞心悅這樣的眼神。
這種眼神就像是,想要將莫東修的偽裝全都撕碎了一般地。
他深呼了一口氣,那雙黑曜石般的眸子靜靜地看著面前的俞心悅,低沉的聲音微微地在的耳邊響起,「你到底想要知道什麼?」
到底想要知道什麼?
俞心悅深呼了一口氣,想知道的事很多,他能夠全都告訴麼?
「你知道我在問什麼。」
深呼了一口氣,莫東修在和裝傻,卻沒有心思陪這個男人繼續玩下去。
「那顆子彈上面有一種能夠使人的傷口潰爛的病菌,是普通的消毒手段消毒不了的。」
「我朋友說,國目前沒有這種東西,但是他曾經在國的時候見到過,也治療過這種病人。」
「這種帶著病菌的子彈,是國的黑手黨們常用的殺人滅口的手法。」
說到這裡,俞心悅抬眸,用那雙清靈的眸子冷冷地看著面前的這個男人,「你現在還要和我說,那個傷員在訓練的時候傷的麼?」
俞心悅的話,讓莫東修微微地皺了皺眉,那張原本還帶著些許戲謔的臉上瞬間就變得嚴肅了起來。
國的黑手黨。
那群人為什麼會有國黑手黨們常用的東西來傷人……
猛地,他的臉開始泛白。
俞心悅深呼了一口氣,看著莫東修現在的樣子,狠狠地皺了皺眉,「這個傷員到底是什麼人?」
「我看他的樣子,不像是軍隊裡面的人,倒是更像警察。」
俞心悅的話,讓莫東修微微地怔了怔。
他冷冷地皺了皺眉,看著俞心悅,「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軍人和警察之間,的確是有區別的。
一般的普通人連人與人之間的區別都看不出來,又怎麼會看得出來軍人和警察的區別?
但是俞心悅不但能夠看得出來,還能夠篤定地判斷,這個男人就是個警察,而不是軍人。
這個人,到底還知道一些什麼?
莫東修深呼了一口氣,那雙黑曜石般的眸子淡淡地看著面前的俞心悅,半晌,才苦笑了一聲,「你告訴我,你是怎麼區別警察和軍人的。」
「我告訴你,他到底是怎麼傷的。」
他的這個要求,讓俞心悅皺眉想了一會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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