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婚禮現場回到家之後,時間已經是下午兩點多了。
顧菱月不舒服,就直接上樓去休息去了,容景冽看著上樓的樣子,淡淡地揚了揚,「記得卸妝。」
雖然程清寧給用的化妝品都是溫和無刺激的,但是畢竟是個孕婦,化妝品這種東西,還是要早點洗掉了才好。
「其實你不化妝也很漂亮。」
男人如是說。
顧菱月臉上一紅,點了點頭,便蹬蹬蹬地上了樓。
「姐姐害了。」
星冽嘿嘿一笑,沖著容景冽眨了眨眼睛,「哥哥,等我!」
言罷,年清俊的子便直接衝上了樓。
容景冽皺眉,不知道這個小傢伙又在搞什麼名堂。
等到他起準備上樓去書房的時候,星冽抱著兩張畫作從樓上興高采烈地跑了下來。
「姐姐房間里。」
容景冽下意識地接過,打開。
一瞬間,男人的眸便開始幽深了起來。
星冽給他的是兩張幾乎一模一樣的畫。
夕西下,站在海岸邊的三個影:一個穿西裝的男人,一個穿藍的年,還有一條巨大的牧羊犬。
這兩張畫,一張是之前被顧菱月不小心撕壞的,重新粘的,一張,是嶄新的。
雖然是嶄新的,兩幅畫也出自於兩個人之手。
但是容景冽卻看得微微有些發怔。
雖然顧菱月的那一張是臨摹的,但是從畫畫的筆鋒和手法上來看,幾乎是一模一樣的。
臨摹地和原畫一模一樣的畫,他看到過很多,有些甚至能夠以假真。
但是顧菱月並不是一個專業的臨摹畫手。
的資料裡面顯示,就是一個正統的科班出的畫手。
這樣的人,向來是不喜歡臨摹的,就算是臨摹,也會有自己的特點和特。
可是面前的這兩張畫……
他默默地瞇了瞇眸子,轉眸看了一眼邊的管家,「給我聯繫封四。」
管家點了點頭,便轉去了。
容景冽深呼了一口氣,將兩幅畫捲起來,大步地上了樓。
走到顧菱月房門口的時候,他下意識地想要推開那扇房門,卻聽到了屋子裡面潺潺的水聲。
高大拔的子在的房門口遲疑了幾秒之後,轉離開。
一個小時后,容家別墅三樓書房。
「要聽實話麼?」
封連宇手裡面拿著放大鏡,仔細地看著這兩張畫,一臉嚴肅。
「說。」
容景冽慵懶地靠在大班椅上面,雙眸輕輕地閉著,指節修長的大手有些無奈地了眉心,「有什麼發現?」
「這兩幅畫……」
封連宇深呼了一口氣,「雖然你可能不相信,我也不太相信……」
「說重點。」
容景冽的臉上沒有什麼緒上的變化,聲音卻默默地冷了幾分。
封連宇撇,將自己手裡面的放大鏡放下,「據我這麼多年鑒賞古玩的經驗來看,這兩幅畫,是同一個人畫的。」
「筆鋒筆,是衡量一個人的真跡還是仿品的關鍵。這兩幅畫的筆鋒和筆,是一樣的。」
說完,他小心翼翼地看了容景冽一眼,「三哥,會不會,這幅畫是五年前冷姐拜託現在的小三嫂畫的?」
「我記得那個時候們兩個關係還算是不錯……」
坐在大半以上的男人臉上掠過一的悵然,「你覺得,思涵會是那種自己明明可以自己做,卻偏偏要找別人幫忙的人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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