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三爺來了,帶著顧菱月。」
後臺的化妝間裡面,梁如煙看著面前穿著一白鑲著金邊的西裝的尚軒,輕輕地嘆了口氣,「五年前我就告訴過你,去招惹那個顧菱月,昏迷的時候邊就有男人在照顧,這人的姘頭多著呢!紫瑤和你是絕配!你偏偏不聽!」
說到這個,梁如煙就氣不打一來,「現在倒好,那個人趁著你不在,私生活不檢點,和容三爺搞到一起了,還把的姘夫帶到你的婚禮上來了!」
「還好上次的訂婚典禮沒有訂,不然的話,我們家可就了S市整個上流社會的笑話了!」
梁如煙的話,讓尚軒狠狠地皺了皺眉,臉上掠過一的不耐,「媽,能不能說兩句!」
原本聽到顧菱月和容三爺一起來參加了婚禮,他的心裡就很不痛快,現在自己的媽媽也來自己的面前冷嘲熱諷說三道四!
他深呼了一口氣,「我說了多次,當年在月兒昏迷的那兩個月,一直是我在照顧,你瞎說什麼!」
梁如煙被他的這番話噎了一下,「五年前顧菱月昏迷的時候你在做什麼我還不知道麼?」
「反正那筆錢也花完了,顧菱月和你也分手了,繼續撒這個謊有意思麼?」
尚軒白了一眼,不耐地起離開了化妝間。
「原本顧小姐昏迷的時候,是不是您在照顧的,您心裡應該很清楚。但是現在既然誤會了,就讓誤會地更深一點。」
「請您記住,這兩個月就是您在照顧,沒有其他人,這五百萬給您,希您將這件事爛在肚子裡面。否則的話,會有人變本加厲地討回來。」
靠在禮堂會場二樓的落地窗戶前,尚軒閉上眼睛,耳邊一遍一遍地浮現出五年前那個一黑的保鏢在他面前說過的話。
雖然他不清楚那些人是誰,又為什麼要讓他保守這個,但是想起那個黑人那張有著深深的刀疤的臉,他還是有些不寒而慄。
以前和顧菱月在一起的時候,他最害怕的就是提起五年前。
現在分手了,他倒是如釋重負,以後,再也不用為這件事擔心了,是不是?
「先生興緻不錯。」
正在尚軒看著窗外發獃的時候,一道清冷淡漠的聲線閑閑地在一旁響起
他皺眉,轉過頭來,看到後的男人的時候,臉上掠過一的慍怒。
容景冽。
這個傳說中低調神的容三爺,從來都不在這種正式而又招搖的場合出現。
但是他已經見到他兩次了。
第一次,是他和顧菱月的訂婚典禮。
第二次,是現在,他和顧紫瑤的婚禮。
上次的訂婚典禮被他攪和地一團糟,這次,這個男人更是來者不善。
從他那雙冷冽的眼睛中就能夠看得出來。
「為什麼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容景冽閑閑地將修長筆直的子靠在一旁的雕花柱子上面,雙慵懶地疊,「上次你了我的人,所以我把在訂婚典禮上帶走。」
「這次我是真心來參加婚禮的,何苦視我如洪水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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