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勝楠臉慘白。
在別人看來這是事暴之后被嚇的。
但只有跟宋元襄知道,臉慘白是因為宋元襄此刻著的。
疼得直吸氣,臉能不白麼!
不敢去問宋元襄為什麼要自己,但知道前期自己該做的事都做完了,現在應該是讓宋元襄站出來了。
所以握住宋元襄的手,提示自己絕對會乖乖閉上不開口壞事的,希別再了。
宋元襄的手勁是真大啊,好疼!
宋元襄在劉勝楠要忍不住出聲的時候松了手。
劉勝楠的臉終于由白變紅,眾人一看這個樣子,還以為是驚懼之后的回返照,不由更加認定劉勝楠跟宋元襄真的做了這樣的事。
“江卿,此事已經不歸屬我一個院長該置的范疇了,得麻煩江卿了。”
辛靜這話惹得江一游多看了一眼。
辛靜沖著江一游微微一笑,眼底好似帶了鉤子似的,不輕不重地用眼神勾了他一下。
江一游:“……”
是他的錯覺嗎?辛靜剛才是眼睛筋了?
江一游一個尚未到啟蒙且一心只有案子的男人自然是接收不到辛靜的暗示。
他的目落到了宋元襄的上。
他對宋元襄的印象雖差,但他卻不覺得宋元襄會是做出這樣事的人。
尤其是之前看的行事作風明顯更偏大開大合,所以暗中復陳這種事,怎麼聽怎麼離譜。
但他也不好公然站在宋元襄那一邊。
尤其是辛靜剛才的話不僅是給自己甩鍋,也是在提醒他。
既然牽扯到了陳朝的事,那這件事的確不是學能理得了的,甚至大理寺也理不了。
辛靜那話的意思就是說,這件事得往上,他得早點跳出這個漩渦。
也很奇怪,江一游明明之前還想著以后絕對不能再多跟宋元襄牽扯了,可是現在真要跟宋元襄劃清界限了,他又不太想。
總覺得這件事的真相沒有這麼簡單的樣子。
跟著宋元襄肯定能看更多熱鬧。
“此事確實不是我等該管的,這樣,大家都先去大理寺吧。”
“江卿。”
宋元襄終于開了口。
“就算是嚴查牌位案,在此之前也請江卿先去查一查這兩個登徒子的房間。”
馮頓時吱哇了起來:“為何要查我們的房間?”
宋元襄一臉冷酷地看著他們:“你們如此麻溜地擅闖西雨閣,我們懷疑你們不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了,或許你們的住能留有證據,而且你們說是在我們的屋看到這個東西的,當時我跟勝楠本不在這里,說不定這東西就是你們放在我們屋子里的!”
“你休要信口雌黃!”
馮眼神一閃,沒想到宋元襄居然毫不慌直接就把鍋扣回到了他們的上。
他讓自己保持冷靜,忍著痛說:“我們兩個人四只眼睛都看到了,難道還能有假?”
宋元襄嗤笑一聲:“那我們這麼多雙眼睛還看到你們闖進我西雨閣呢,你說是來裝神弄鬼就是來裝神弄鬼的?我說你是來栽贓嫁禍的呢!”
“你滿口胡言!”
宋元襄挑眉:“你是要跟我玩比誰的語說得多是嗎?”
“我……”
“我說你信口開河!你說的話全是無稽之談!你明明就是在胡言語!胡謅八扯!”
馮被宋元襄砸了滿頭滿臉的語臉一沉,說話都有點結:“我……”
“語不夠我還有別的!”
“你這就是和尚打傘——無法無天!醉漢撒酒瘋——胡說八道!狗咬石頭——一頓胡嚼啃!【1】”
“這些夠嗎?不夠你想要多我還有多!”
“你你你……”馮現在有一種自己被宋元襄用書砸了一臉的覺。
其他貴都沒想到宋元襄居然能說得出這樣的話,頓時對有些刮目相看。
劉勝楠更是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要不是知道現在場合不合適,真想問一句“說好的不通文墨呢?”
難道真文盲只有一個嗎?
“咳咳!好了!”
江一游都被宋元襄剛才一通語歇后語大燉給逗笑了。
“別在這里做口舌之爭了,這件事茲事大,郡主說的的確沒錯,目前可以確定的是東西出現在西雨閣,西雨閣乃是劉小姐跟郡主的住,馮與他的好友——”
江一游看了那人一眼,那人正要介紹自己的名字,江一游已經擺手道:“算了這并不重要。”
“馮與他的好友某某因為白日里跟兩位小姐有矛盾所以夜探西雨閣打算扮鬼嚇唬二位小姐,卻不料看到了西雨閣有陳朝最后一位帝王的牌位。”
“劉小姐跟郡主表示自己有夜跑的習慣,馮兩個人前來嚇唬人的時候你們本不在西雨閣,且這里的其他人要麼睡覺去了,要麼都跟著兩位小姐出去了,因此無人看到馮兩人潛,也無人看到牌位到底是不是兩個人放的。”
“馮認為劉小姐跟郡主有反天盛的傾向,甚至在被發現之后兩位小姐對你痛下殺手有要殺人滅口的嫌疑。”
“而劉小姐跟郡主則是認為馮兩個人夜闖西雨閣本就該被教訓,并且認為那塊牌位是這兩個人栽贓嫁禍。”
“事大概是如此,四位有什麼要補充的嗎?”
四個當事人都是搖搖頭。
江一游大手一揮:“好,那麼現在將西雨閣以及馮等人的住所看守起來,著人徹底搜查,其他人跟本到大理寺去等候宮的旨意。”
“院長,辛苦你跟我們走一趟,另外若是學有巡夜的侍衛的話,也一并來,本有話要問。”
“其余貴便回自己的院子,在事查清之前不要隨意走。”
“你們幾個,去丞相府跟河間伯府一趟,請能做主的大人過來。”
江一游整理好了所有案,并且將后續安排妥當,眾人便浩浩的朝著大理寺出發了。
蘇靖臨得到消息的時候第一時間到學找了蘇婧芷。
幸虧這會子大家都在討論這件事,所以也沒人注意到他的失蹤。
“表妹不會有事吧?”蘇婧芷很擔心,學鬧起來的時候本想讓蘇浪去看看的,但又怕被人發現或者被人鉆空子,兩個人只能焦灼等待著。
沒想到倒是先等到了蘇靖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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