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路崎嶇,林靜琬腳下不注意跌倒在地,一直追趕的楚庭煜已經趁機靠近。
楚庭煜目不聲掃向那土匪跑來的方向,眸一閃,假裝魯地將林靜琬從地上拽了起來,狠狠地罵道。
“跑,你不是很能跑?現在怎麼跑不了,臭人,還是落我手里了吧。把錢財都給老子出來。”
“我沒有銀子。”林靜琬假裝害怕的搖頭。
說話間,那些土匪已經到了跟前。
二當家從高的石頭上跳了下來,帶人將林靜琬跟楚庭煜都包圍起來。
二當家呸了一聲,一口濃痰吐在地上他指著楚庭煜耀武揚威道。
“你是什麼東西,也配在我黑風山搶劫,是活得不耐煩了”
楚庭煜聞言像是才反應過來一般,驚訝地道:“這里是黑風山的地界?該死該死,我就是慕名而來,真到這黑風山了竟然還沒有認出來。”
說著,他就夸張地圍著二當家轉了一圈,違心地夸贊:“看大哥氣宇不凡,眼睛里閃爍著智慧的芒,想來大哥就是黑風山的二當家了。二當家你能不能收下我?這人就當是我送的您的見面禮。”
“這人長得白凈漂亮,一看就出不凡,就算不當寨夫人,綁回山上找家人索要贖金也能賺上一筆。”
拿林靜琬換贖金,不行就讓林靜琬做寨夫人,這兩條路都是二當家早就盤算好的,楚庭煜算是完全說中了二當家的心思。
沒有人不聽漂亮話,二當家對楚庭煜的立即好起來。
他了下上新冒出來沒來得及打理的胡須說道。
“你小子說話好聽,送的這份見面禮勉強算了不錯。但現在正是災嚴重的時候,多個人就要多張吃飯,你可以跟我先上山,但是收不收你,還要看看大當家的意思。”
只要能上山就算是完初步任務,楚庭煜肯定不會拒絕。
他一彎腰,更加尊敬地對待二當家:“都聽你的。”
二當家自以為完解決完了楚庭煜,虛榮心得到了極大滿足。這時才把目重新投到林靜琬的上。
他讓人左右鎖住林靜琬,抬起林靜琬的下。
“漂亮的小姐,寧愿跳河也不愿意被抓。如此倔強,沒想到吧,轉了一圈還是落到了我的手里。其實你也不用擔心,我還是會疼人,上了黑風山你就知道,上面條件沒有你想象中的那般苦。”
二當家說完收起笑臉,一揮手帶頭往山上走。
楚庭煜在后測地盯著二當家的背影,心中恨不得砍掉二當家那只剛剛過林靜琬的雙手。
上山的前一段時間一切順利,楚庭煜跟林靜琬都不約而同的在記路,可到后半段路時,二當家突然揚手停,命令人將楚庭煜跟林靜琬兩人的眼睛用布條綁住。
二當家笑著打量著面前的楚庭煜:“小兄弟,這是我們黑風山的規矩,不管來者是敵是友,上山的后半段路必須把眼睛蒙上。”
楚庭煜眼睛被蒙住,眼前一片漆黑,他不在乎的哈哈大笑。
“二當家客氣,我既然已經決定投奔黑風山,那必然會尊重黑風山的一切規矩。”
“你能理解就好。”二當家一笑,樹立威嚴地想要拍楚庭煜的肩膀,剛抬手發現以自己的高想要拍到楚庭煜的肩膀就必須踮起腳,猶豫一番二當家放棄拍楚庭煜肩膀。
雖然一路蒙著眼睛,林靜琬還是堅持一直支著耳朵聽周圍的聲音,并且在心里墨數最終到達山頂需要的步數。
一路往前,林靜琬估計著時間,大概走了兩刻鐘后到達黑風山山頂。
眼前的面巾被摘去,看清楚了周圍景象。
山頂建了許多錯落有致的房屋,周圍還有人負責巡邏,守衛森嚴。
林靜琬被迫跟楚庭煜分開,楚庭煜被二當家帶著去見大當家,林靜琬則被人著送往牢房。
牢房建立在一個山里,進去后里面又又黑暗。
一路往前,林靜琬打量周圍環境時,后人突然一用力,猛地將推進一間牢房。
“啊!”伴隨著一聲尖,離得近了林靜琬借著微弱的燭也算看清楚牢房里面還關押著其他人。
而剛剛呼的也不是別人,而是柳。
“林靜琬是你!你也被抓住了!”
柳一邊自己被林靜琬踩痛的腳背,一邊不記幸災樂禍。
都是階下囚了,林靜琬不知道柳腦子是怎麼長的,這會還能暗計較。
林靜琬略看了下,發現牢房里只有柳跟柳西焰還有青云郡主。
所關心的人都不在
林靜琬皺起眉,這會也沒有想太多,上前揪住柳的襟詢問。
“林榭跟李寧玥呢,他們不是也被抓了,怎麼沒有看到他們?還有你柳,你不是跟柳夫人在一起逃亡搜捕了嗎?怎麼又被抓了?”
林靜琬也想好好詢問柳,可柳一見面就是幸災禍的態度,就算是跟好言好語說話,柳也不會說真話,還不如一開始就用野蠻手段。
林靜琬這般對待柳,林靜琬以為顧西焰會幫柳,沒想到柳西焰關心的點會是其他。
柳西焰原是坐著的,這會站起來,此時他站起來才發現一只腳傷了。
他看著柳:“小妹,你被抓的時候是跟母親在一起嗎?這件事你怎麼沒有跟我說?那母親沒有跟你一起被抓,怎麼樣了,去了哪里?”
柳沒有想到一見面就提起柳夫人,殺了柳夫人之后柳心中痛快,但也心虛,所以久久沒有跟柳西焰說那些編出來的消息。
這會面對柳西焰的質問,知道自己是逃不掉了。
柳閉了閉眼,用力推了一把林靜琬。
可的力氣不如林靜琬,沒能將林靜琬推開。
柳氣惱吐出一口濁氣,只能任由林靜琬揪著襟,假裝痛心,倒打一耙責備地瞪著林靜琬喊道。
“林靜琬,你還有臉提起我母親,都怪你。你明明將那些土匪引開了,不老實被那些土匪抓住,還跳什麼河。害得那些土匪走空,又氣惱地返回與我母親了個著。”
“那土匪為了發泄在你上過的氣,想侮辱我母親,我母親為保名聲自盡而死。我母親死得多冤枉啊,都怪你。”
柳顛倒是非的本能早已經爐火純青,沒有發揮失常,只有更加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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