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電話里傳來悉的聲音,薄棠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要不然就是睡懵了,秦硯初怎麼可能主給打電話?
不確定的將手機拿遠些又看了一眼,只見屏幕上寫著“秦先生”這三個字。
“真是秦硯初!”
就連蘇清月都沒了睡,好奇的爬坐了起來,炯炯有神的一雙大眼睛看著薄棠。
“接!我倒要聽聽這個渣男大半夜打電話找你做什麼,難不他發現你不在園,特意你回去的?”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秦硯初也不算無藥可救。
“不是。”
薄棠掰著手指頭算了算日子。
今天是20號,月底了他的工作應該很忙才對,秦硯初大多數時候都不會回家,直接選擇睡在辦公室的臨時休息室。
等到他忙完了這幾天,大概27-28左右會回來找睡覺,第二天早上繼續失蹤。
“不會,應該是有其他事吧。”
聽蘇清月的話,薄棠按下了接聽鍵,“什麼事?”
簡單、利落的三個字,風輕云淡的態度讓正在暴怒邊緣的秦硯初一下子就熄火了。
這種覺如同千斤重拳打在了棉花上,簡直憋屈到不行。
深吸一口氣,他盡量讓自己的緒冷靜下來,“沒什麼,我就是想問問你在哪?”
薄棠笑了,聲音很是諷刺的道:“呵呵,真是天上下紅雨了,堂堂秦氏集團總裁也會關心我一個免費保姆的去嗎?”
秦硯初覺得說話可真難聽,什麼做“免費保姆”,薄棠可是拿了天價彩禮錢的。
既然非要這麼怪氣的貶低自己,那他也沒什麼好說的,順著的話賭氣似的往下說道:
“你可別自作多,我沒有在關心你的去,你去哪里去哪里與我無關,最好一輩子都別回來了!”
秦太太這個位置也別要了!
當然,這句話所代表的嚴重他也知道,所以話到了邊又生生吞了回去。
秦太太這個位置不是薄棠還能是誰?
他可從來沒有想過讓別的人取代薄棠的位置,即便他并不,只是單純認為結婚很麻煩。
薄棠嘲諷的勾起紅,笑了。
說是笑,其實比哭還難看。
只有最了解的好姐妹蘇清月知道,棠棠心一定很傷。
也不知道秦渣男在電話里和棠棠說了什麼害得如此傷心,但蘇清月盲猜不是什麼好話。
“好啊,不回就不回,離婚協議書我明天會讓跑小哥送到你公司。”
“到時候還希秦總爽快點簽字,我也好把位置騰出來迎接新人。”
薄棠并不相信秦氏集團今天早上發出來的澄清,在看來這不過是秦硯初為了保護他的小人,故意耍的手段罷了。
網友們信了,可不信。
因為薄棠是真真切切的在秦硯初的西裝口袋里看到了那只耳環,很確定那并不是的東西。
襯衫上的印、繚的香水……以及單只耳環,種種跡象都在表明——秦硯初出軌了!
不會再傻乎乎的守在園,眼只為等待他的一個回眸。
這樣太過卑微了,也顯得很沒有自尊。
一旁的蘇清月聽到好姐妹勇敢的說出“離婚協議書”這幾個字時,眼神欣得猶如老母親終于看見自家閨長大了。
不容易啊!
故意扯開嗓子對著薄棠的手機說:“棠棠,太好了,恭喜你即將恢復單,離苦海。”
“你還記得我們讀高中的時候認識的那名學長嗎?就是長得宇宙超級無敵帥的那位,我覺得他好像喜歡你的。”
“聽說學長現在人也在S市,改天我把他約出來你們倆見見面怎麼樣?”
薄棠想了好半天也沒想起蘇清月說的帥學長是哪位,高中的時候心里眼里都是秦硯初,目從未注意到其他人。
猜測小月肯定是胡說八道的,目的只是想氣一氣秦硯初罷了。
“嗯。”
垂眸,附和的說了句好。
殊不知電話對面的秦硯初肺都快要氣炸了還真敢答應!
別忘記他們現在還沒離婚呢。
但他并不承認自己是嫉妒了,頂多是自己一直擁有的玩被人搶走的不甘。
“薄棠你別自作多了,你去見誰就去,什麼學長學姐的我不管。”
“我打電話給你只是想問你把我那件藍條紋襯衫放哪里了,我怎麼找不到?”
他借口找襯衫,其實是想讓薄棠回去。
可惜在薄棠聽來,狗男人是為了找襯衫才打電話給。
“丟垃圾桶了,你不信問傭去。”
霸氣的說完薄棠就掛斷了電話,和蘇清月大眼瞪小眼的看著彼此,過了好幾秒鐘后者突然沖豎起大拇指。
“棠棠威武!聽我的,咱們以后就要這樣干,氣死秦渣男!”
薄棠也覺得心里那口憋了多年的氣終于出了,心頓時非常麗。
“好,時間不早了咱們繼續睡覺吧。”
蘇清月抱了一下,笑嘻嘻的在臉上快速親了一口,“嗯嗯,親的晚安。”
真!
真香!
真是便宜秦硯初那個人渣了,抱著這麼漂亮香的老婆睡了三年還不好好珍惜,哼!
另外一邊,秦硯初看著黑屏了的手機氣得飆出了一句臟話。
“艸,薄棠你可真是好樣的,竟敢掛斷我的電話!”
接下來的時間秦硯初氣得一個人躺在床上翻來覆去,一直沒睡著。
第二天早上去公司的時候他一路都是垂著頭的,渾上下散發著一低沉沉的氣,隔著好幾米遠大家都能到冷意。
員工1:“秦總今天心不好,大家工作的時候小心點,千萬別出差錯。”
員工2:“我附議,剛才在電梯門口見。我向他打招呼,秦總讓我別齜著一口黃牙傻笑,說我影響公司影響。”
連笑都有錯了……
高助理嚇得手里的鮮蝦漢堡都不香了,大家可以避開總裁,但他不能啊。
他的職位是總裁助理……要不先跑去廁所躲躲?
下一秒惡魔般的聲音就從門里傳來。
“高峰,滾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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