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無養耐心地聽著蕭弋講解著桌上的這些工。
有將皮脂分離的鉗子,有重新合面的線和銀針,這些都是再悉不過的工。
心里有了一個猜想,于是出聲詢問,“主人,不知國師姓甚名誰?”
猜測,蕭弋和蕭無口中的這個國師,應該認識。
而且就是親自傳授如何制作人皮面的那個人。
四年前,那人只教會了如何制作人皮面,但從未在面前過真,更沒有對提起過自己的份。
云無養甚至連他的別都不清楚,只知道他的名字,是個很奇怪的名字,“啞語”。
啞語對說過,他們總有一天會再見的,如果沒死。
云無養沉默了一瞬,心中的震驚如水涌,曾以為啞語只是個神的陌生人,沒想到竟然會是國師,那他為什麼要接近,教給如何制作人皮面呢......
蕭弋放下手中的工,對云無養搖搖頭,“他沒有姓氏,連父皇也只知道他做‘啞語’,至于是不是真名,沒人知道。”
“原來如此。”
避免蕭弋看出來什麼,云無養沒有多問關于國師的問題,反正知道啞語是在宮里,那麼以后隨時都有機會見到。
反正目前為止,并沒有什麼必須要見到啞語的理由。
見云無養著那些傀儡出了神,蕭弋出聲將的思緒拉了回來,“明日再理這些傀儡吧,現在本宮還有更要的事要做。”
“什麼?”云無養轉過頭來看著蕭弋,他的手放在云無養的腰間,將往室里帶。
最里面的這間室,上次在里面被關了一天一夜,神都遭到了雙重折磨,還會勾起不好的回憶,是再也不想進去待了。
到云無養的正往后退,抗拒著繼續往前,蕭弋并沒有松手。
他推了推云無養的腰,“難道你方才對本宮說的那些,都是騙本宮的?”
云無養笑著將蕭弋的手輕輕移開,的眼神中充滿了委屈與無奈,“主人怎麼能這樣想我呢.......若是前幾日主人想關我在這里,我自然是愿意的。”
“可主人應該也有所耳聞.......關于我是云府養的事,我姐姐對我十分關,若是明日到找不到我,一定會傷心的,到時可能會拜托我爹求皇上在儲秀宮里尋找我的尸,萬一找到主人這里就不好了。”
踮起腳尖,靠近蕭弋的耳邊,聲音低而堅定,"我說的話,句句屬實,沒有半句虛言,若不是這個原因,我愿意以死明志,至于主人信不信我……我都理解,畢竟主人到現在還不夠信任我,我能覺出來。"
云無養說完,抬起頭,用那雙清澈的眼睛看著蕭弋,的眼神中充滿了真誠與期待,仿佛在等待著他的回應。
蕭弋快速搖了下頭,他覺自己的神經哪里出問題了,只要云無養用這樣的眼神看他,他就覺得云無養很委屈。
他覺得是自己做錯了什麼。
云無養見蕭弋似乎有些搖,心中暗暗竊喜,臉上卻仍然保持著委屈的表。
輕輕地握住蕭弋的手,溫地挲著,然后輕輕地放開,退后一步,站在燈下,雙眼含笑地看著蕭弋。
“主人,我真的沒有騙你,主人若是不信任我,今晚可以把我關在這里。”的聲音輕而堅定,仿佛一陣春風拂過蕭弋的心頭,讓他不由自主地相信了的話。
云無養的姿在燈下顯得如此和而麗,的雙眼閃爍著真誠的芒,仿佛能看人心。的笑容溫暖而親切,讓蕭弋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心。
“但若是明日我爹真的尋來了,怕是對主人有所不利。”
“我的生死如何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主人的名聲。”
“名聲”。
聽到這個,云無養明顯看到蕭弋眼中的點跳了下。
蚊子:【叮!大皇子蕭弋好度上升十點,當前好度:41,黑化值:7。】
一下子漲了十點,云無養藏在燈下的臉上浮現出一抹得逞的笑容,看來猜的沒有錯。
關于蕭弋為什麼會有兩個人格的事,云無養大概已經了解到了。
蕭弋的母妃現在是皇后,并且皇上一向對他十分看重,也格外的嚴格。
他白天見到秀有任何不妥之就立馬罰,甚至第一日見面那天,還要殺了。
可以知道他白天心極度抑自己,恨不得無時無刻都讓皇上看到他這十分穩重自持的一面。
那天晚上來了蕭弋這里,蕭弋頓時判若兩人,不但變得比白天還要主,而且十分的嗜,緒容易被點燃。
他大概是因為白天抑了太久,到了夜晚就開始放縱自己,卻因為害怕被人發現,所以就將自己關在房間里不出門。
只有自己送上門的秀才會引起他的興趣,讓他手。
他所有的事都是在房間里完的。
正是不想讓人看見。
即使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人格,夜晚的這個人格卻也在忌憚著白天皇宮里的規矩,所以做什麼都悄悄的避免引人注意。
說明夜晚的放縱,完全抵不過白天對他的抑,讓他就算在宵之后的儲秀宮里也還殘存著一些理智。
所以云無養關心他的聲譽,讓他的心產生了極大的波。
蕭弋看著,心中的疑慢慢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莫名的。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但他知道,他不愿意傷害云無養,不愿意看到委屈的表。
就算知道的話真假參半,但他心居然下意識的選擇相信。
“你就不擔心自己的名聲?”
“主人,我哪兒還有什麼名聲,皇宮里誰都知道我是個到勾引人的秀,我的名聲早就臭了。”
說著,云無養假裝了幾下淚,“所以......方才我說要嫁給主人其實都是開玩笑的,只是想看看主人對我的心意罷了。”
“像我這種人,怎麼可能有資格嫁給主人做皇妃呢......?”
蚊子:【叮!大皇子蕭弋好度上升五點,當前好度:46,黑化值: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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