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無低頭看著懷里的云無養,眼中閃過一玩味。
他輕輕抬起的下,迫使與自己對視。
云無養迎上他的目,眼中滿是警惕和疑。
“怎麼,現在知道怕了?”蕭無輕笑著問道。
“方才看你練的模樣,不知已有多次像如今這樣投懷送抱?是為誰?”
云無養沒有回答,只是用淡淡的目直視著他那雙在黑暗中閃爍的瞳孔。
有時候,沒有回應要比得到答案更煎熬。
但蕭無似乎并不在意的沉默,他低下頭,聲音里滿是戲謔的笑意,溫熱的氣息一輕一重的噴灑在的耳畔,尾將纏的更,“比起看你跪在我面前,我更喜歡這樣抱著你。”
蕭無用只有他們二人能聽見的聲音說著,云無養被他抱得有些不過氣。
他不止一次這樣近距離的欣賞云無養,但剛剛云無養跪在他腳邊時,他發現云無養長得真的很,皮白皙細膩,紅潤,眼睛像含著一汪春水,睫長長的,微微抖著。
“放心,我不會傷害你的,至現在不會。”他說著,松開了對的束縛。
云無養頓時覺一輕,推開蕭無退后幾步,與蕭無保持了一定的距離,“你從見到我開始就這樣無緣無故的幫我,為什麼?”
蕭無沒有立即回答,而是抬起手輕輕自己的尾,順著上面的,他的尾在月下散發著淡淡的芒,看起來異常妖艷。
“因為你有趣啊。”
“有趣?我還有更有趣的地方,殿下想知道嗎?”的手指輕輕搭上蕭無的肩膀,在他的鎖骨上打轉,弄得他的。
“你向來都是以這樣的一副姿態來討好男人嗎?”蕭無的聲音低沉悅耳,著一慵懶,語速慢慢,“推開我是下意識的作,那現在又上來呢?這就是你進宮前的生存之道嗎?”
蕭無的言語讓愣神了一秒。
總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像是要把看的樣子,用最散漫的腔調揭開丑陋的過去,僅僅是通過觀察的言行,就知道之前過著什麼樣的生活。
見到的反應,眉梢挑了挑,笑意不減。
云無養的眼神微暗,又很快恢復了亮,半晌才開口:“你能告訴我有關云是玉的事嗎?”
“當然可以。”
逃了一晚,終于到關鍵時刻了,云無養頓時忘記了上的傷痛,想要仔細詢問清楚有關云是玉的一切。
誰知蕭無用扇柄敲了敲的腦袋,搖搖頭道:“現在不行。”
“為什麼?!”
“我們不是約好了,晚上來找我,我再告訴你嗎?可你不但沒有主來找我,還將我的服下來據為己有,可真我傷心。”
說著,他還攤開折扇,半掩著淚眼,不斷嗔怪云無養。
甚至還手輕輕捶了一下。
“......”
這還是第一個能讓云無養將無語寫在臉上的人。
他面上難過,后的絨尾卻搖得愉悅,和手里的那把扇子一樣。
“那我明日找你,你會告訴我吧?”
“自然。”
蕭無抬頭看了一眼天,遠的天邊已經泛起了魚肚白,天就要亮了。
天亮,也就意味著安全了。
他將一只小藥瓶輕輕放進云無養的手心,“好好養傷,明日到北院開著門的宮門里尋我,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順便把我的裳補好還給我。”
不等云無養回復,蕭無已經走遠了。
云無養回了自己的臥房,簡單理了下傷口。
蕭無給的藥似乎對傷口愈合有不小的幫助,剛敷上藥就已經沒有那麼疼了。
聽李姑姑說的,似乎活過這三日之后,還會有新的任務,才第一日就了這麼多傷,差點死在這群變態手里。
躺在床上,覺今天晚上發生的一切都像是一場夢。
但至從這場噩夢中活下來了。
實在是太累了,很快就睡著了,再次醒來天已經大亮。
這場選秀就像一場生存游戲,除了活著,好像沒有其它什麼規則。
快速收拾完畢,走出門,儲秀宮里昨晚那煉獄般的場景已經消失不見了,這里一片安靜祥和,就像昨晚的一切從未發生過一般。
所有的跡都被打掃的干干凈凈,就連那些活死人也不見了,不知道它們藏在哪里。
儲秀宮的大門又開了,經過儲秀宮門前的人就算往里看,也看不到什麼奇怪的東西。
只是睡了幾個時辰,秀們就已經迅速抱團組隊了,一路上都能看見有三兩個秀走在一起,臉上沒了昨日剛來時的期待,臉十分難看。
有些了傷,需要人攙扶著才能走。
沒有急著找人抱團,而是打算吃完飯找個僻靜的地方刨個坑,把自己給埋進去,這樣晚上把自己埋進坑里,白天再出來。
只要能撐過夜晚就不會有危險,白天再去攻略皇子。
簡直完。
來到膳食殿領了食盒,就坐在靠窗的位子開始大快朵頤,跑了一晚上,消耗了太多力,得多吃點才有勁。
吃到一半,突然察覺到有一道目落在的上,抬頭去,正好對上對面那桌秀中,一名著淺藍裳的秀。
那藍秀正一臉探究地打量著,眼中帶著幾分好奇和幾分警惕。
云無養眨了眨眼,放下筷子,沖那名秀微微一笑,算是打了個招呼。
那藍秀卻并沒有回以微笑,而是微微皺眉,收回了目,與旁的秀低聲談了起來。
“?”云無養到一陣莫名其妙。
直接端著食盒走了過去,短短幾米的路,好像聽見了“二殿下”、“云家”、“好”之類的字眼。
這讓更加好奇了。
云無養坐在了們中間的空位上,出聲詢問:“我上有什麼八卦嗎?我也想聽聽。”
藍秀沒有理會,像是上什麼晦氣的玩意,直接招呼邊的幾個秀離開了膳食殿。
“莫名其妙。”云無養皺眉看著們離去的方向,仔細回想,剛剛那個藍秀不知為何看起來有些眼。
可能是昨天見過,沒有留意。
“嫂嫂就這麼被孤立了?比我預想的還要快啊。”
讓人心煩的聲音從后傳來,連帶著嗆鼻的煙味懶懶的飄來。
云無養瞥了一眼正著煙斗慢悠悠走過來的蕭驁,他看起來也不太神,腦袋上有個紅紅的包,是云無養半夜派蚊子過去咬的。
看來他昨晚和蚊子做了很久的斗爭,都沒睡好。
“大早上睜開眼就先來關心嫂子了?你這小舅子當的是不是有些太越界了?”云無養拉著盤子里的丸子,言語調笑。
“既然二弟弟這麼關心嫂子我,怎麼昨晚不見你呢?是去見別的嫂子了?”
“沒去找你,你還吃醋了不?”
“自然不是,你不來找我,我可是燒高香了。”
“呵,我哪里像嫂嫂,聽四弟說你昨夜勾引六弟不,又和五弟待了一整晚,這麼朝三暮四,喜歡忌的是你吧?”蕭驁坐在旁邊,一只踩在旁邊的椅子上,不急不慢的著煙,抬頭看了一眼。
“你覺得呢,皇兄。”
云無養抬頭,發現蕭弋剛好端著食盒路過他們的位置,后還跟著蕭無,正搖著扇子看熱鬧,將他們兩個剛才的對話聽的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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