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又清笑著朝他手。
靳容與迫不及待回握,眼里的意濃得化不開,“有沒有不舒服?有不舒服一定要告訴我,知道嘛?”
許又清他的手輕笑,“當然,你在邊,我才不會讓自己一個人獨自難。”
“我也不會讓你一個人難。”
靳容與說著,溫吻了下的額頭。
“伯母準備了點心,你不?的話,我給你拿上來。”
“不要。”
許又清抿了抿小,“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我下去吃。”
靳容與的手小心翼翼覆上肚子,意道,“可你懷了小孩呀。”
“那也不要這麼氣。”
許又清說著,見男人意開口反駁,果斷抬手捂住他的,“我現在不想這麼氣,等我想的時候,你再慣著我。”
靳容與怔了一下,才把未婚妻的小手拿下來,一本正經開口,“乖乖,那我想要你多粘我一些,可以嘛?”
許又清莞爾一笑,“靳先生,你放心吧,我呢,從來不是個委屈自己的人,所以,往后余生,多的是差遣你的地方。”
靳容與傾上前,在小上親了一口。“榮幸之至。”
短暫甜過后,靳容與如跟許老爺子承諾那般,打著分公司上班坐鎮的幌子策劃著求婚、訂婚宴,甚至是婚禮,可許又清又怎麼可能不知道?
而且,靳容與在面前從來不設防。
手機早在確定關系的時候已經錄好的指紋,筆記本和平板只要識別到的臉就能打開。
不過,唯一有點慨的是爺爺這麼大年紀了還勞心勞神的給他打掩護。
“乖乖,爺爺今天想去”
不等爺爺把話說完,許又清已然托著下開了口,“爺爺,你今天又想去哪玩呀?”
“啊,那個”
其實,許老爺子也不知道要去哪了。
短短一個星期,他已經找了至十四個借口,不是把乖孫騙出門,就是拉著在家干這干那。
誒,借口真的太難找了,不能花天酒地,也不能驚險刺激,只能中規中矩,他都找累了。
“爺爺,其實你沒必要這麼做。”許又清說著朝邊的空位努示意。
許老爺子哪敢坐,佯裝淡定地站在一旁辯解,“我做什麼了?我不就是想著你在家,想多黏你一會嘛。”
許又清意味深長哦了一聲,眼里盡是了然的笑意。
“可是爺爺,你什麼時候喜歡養花遛鳥了?”
要知道,這幾天,從來不喜歡花花草草的老爺子是帶著,今天去公園,明天去花市,后天去鳥市,哦,兩人還去了趟植園和園。
許老爺子老臉一僵,梗著脖子嘟囔,“那我,那我年紀大了,改了,不是很正常嘛。”
“原來是這樣啊。”
許又清故意放慢語調,“那昨天晚上跟著靳容與一塊出門的人不是爺爺咯?”
“當然不是我!”
許老爺子找了個離乖孫最遠的沙發坐下,義正言辭道,“我昨晚,你上樓后我就睡了呢。”
“真的?”
許又清含笑確認。
許老爺子不敢看孫的眼睛,嘟嘟囔囔起來,“我,我就出去買了個夜宵,很快就讓靳家小子送回來了。”
說著,他又理直氣壯反駁,“自從你回來,家里的飯菜簡直是慘不忍睹,阿姨都不給我做我喜歡的炸、燒烤、麻辣燙了。”
許又清無辜地眨了眨眼,“我應該沒攔著吧。”
“你是沒攔著啊。”許老爺子忍不住撇,“可阿姨說了,懷孕的人特別容易饞,要是給我做了,等會你聞著味也會想吃的,可你吃了不好。”
嗯,這個還真是有一定的道理。
以前飲食清淡,可對很多重口味的東西都敬謝不敏,可現在...竟然有種要嘗一嘗的沖。
想到這里,許又清的思維突然出現了卡頓,手不由自主上肚子。
“乖乖,你怎麼了?”
許老爺子沒等來乖孫的下文,卻見開始肚子,不免擔心開來,“是不是不舒服?”
“沒。”
許又清忙搖頭否認。
就是突然有點愁。
肚子里的小家伙,不會不像,也不像靳容與,反而像爺爺吧...要真是這樣,要怎麼辦?
乖孫的否認并沒有讓許老爺子放下心來,反而還更擔心了。
【爺爺:臭小子,你趕回來一趟。乖乖不知道是不舒服,還是已經發現了我們干的事!】
靳容與已經在確認求婚的最后細節,看見爺爺發來的消息,果斷回了個好字。
好好關著的大門突然開了,靳容與從外面著急忙慌跑進來,許又清都不用想就猜到是誰干的。
“爺爺”
話才剛開了個頭,許老爺子已經甩鍋了,“不是我,我什麼都沒干啊!”
“我拿手機就是玩游戲,才沒有給他發信息。”
許又清就想,老爺子肯定是忘了‘不打自招’這四個字怎麼寫了。
靳容與剛走近,就收到爺爺的別有深意的注目禮,果斷開口替他把謊圓上,“乖乖是我自己回來的,我在公司上班,突然覺得心慌,就想著回來看看你。”
許又清懶得跟他們掰扯這個問題,正好也有事跟靳容與說。
“你回來也好,我有點事跟你說。”
“怎麼了?”
靳容與不知不覺張上,“是不是不舒服?”
許又清看到一旁努力豎著耳朵聽的爺爺,沒忍住勾了角。
“我們去樓上說,爺爺,你自己玩會。”
“啊?”
許老爺子當即撇,“有什麼我不能聽的嘛。”
許又清唔了一聲,說,“這事,你還真不能聽。”
說完,和靳容與一前一后上了樓。
許老爺子看著離去的背影,又要撇,手機卻突然震起來。
【靳家小子:爺爺,萬一乖乖真知道了,我是直接招了,還是先瞞著?】
【爺爺:肯定繼續瞞著啊!都到這一步了!】
【靳家小子:可我都瞞這麼久了,我不想瞞了,萬一生氣了,對不好。】
這個沒出息的!
許老爺子真是恨鐵不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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