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佼想了想,這個問題,還是很好回答的。
說:“我和你的況不同,我一直都習慣了追著他走,他會不會給我反饋,我不會去想,也不敢去想,所以,不是我想他就有用的。”
沈俏一聽,頓時心疼到不行,這會兒也沒有功夫陷到自己的緒當中了,抱著沈佼就是一通安。
沈佼有一些哭笑不得,抬手彈了彈沈俏的腦門兒,道:“你這丫頭,想什麼呢,把我想的有多脆弱,我早就已經習慣了。”
沈俏說:“可是,你們也不能這麼一直僵持著吧。”
沈佼還真的是被沈俏的話給問住了。
是啊,和溫時韞之間,真的太久了。
沈佼沉默了很久,才說道:“那你說我要怎麼辦?去和他表白嗎?”
沈俏說:“難道你不想嗎?”
沈佼忖了忖,說,“要是五年前,我可能就不管不顧,就沖上去表白了,但現在,說實話,我真的不太敢。”
關于現在的心境,自己也是很沒有辦法,已經不是從前的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姑娘,一門心思想要什麼就一定要得到什麼,但對溫時韞這個人,是真的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沈佼說:“我這輩子所有的怯懦,可能都放在了溫時韞的上了。”
沈俏說:“那要是不能和他在一起,你會不會憾,會不會后悔?”
這下子,還真的是把沈佼給問住了。
許久沒有聽到沈佼的回答,沈俏歪著腦袋湊到沈佼的跟前,將的表一點兒不差地看進眼里。
沈俏說:“要不,我們來大膽一下,賭一下。”
沈佼輕挑了一下眉梢,問道:“賭什麼?”
沈俏說:“等我一下。”
沈俏回到房間,拿了和沈佼小時候玩兒的一個玩,每到遇事不決的時候,就會拿出這個玩,誰贏了就聽誰的。
沈佼都快要忘記了還有這個東西的存在,已經離開家太久的時間了。
沈俏說:“這樣,你贏了就還是按照現在,我贏了你就去表白。”
沈佼撥弄了一下玩,說道:“那你知不知道,我要是表白失敗了,就連工作也丟了。”
溫詩韻那種人,怎麼可能會留著一個對他有覬覦心思的人在邊工作。
沈俏說:“但要是功了,就是工作兩手抓,兩手都。”
沈佼倒是有那麼一刻是真的被沈俏說了,但卻仍舊是沒有那份拋開一切,直接沖出去的勇氣。
沈俏一瞬不瞬地看著沈佼的表,知道其實有那麼一刻是想要松的,不過,要想讓徹底邁出這一步,還需要一點兒契機。
沈俏說道:“好啦,別想那麼多了,就當是陪我玩兒游戲吧,我已經好久好久都沒有玩兒這個游戲了。”
沈佼低笑了一聲,怎麼可能不懂沈俏的這點兒小心思,不過,誠如沈俏所說,就當是玩兒一個游戲好了。
兩人坐在沙發上玩兒著,半小時后,游戲以沈佼的失敗告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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