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亦略帶深意的看了安然一眼,“安小姐,要不你仔細回憶回憶?”
安然合上文件,“秦助理,你不用害怕,彥青剛才只是氣話,不會真的辭退你的。”
秦亦干脆的從口袋出手機,打開相冊:“路總,我每次離開電腦前都會記錄檔案位置。”
他只說了一句,就退出了辦公室。
剩下的事和他一點關系都沒有。
路彥青好歹是個老板,這點還是能看懂的。
確實,路彥青不看懂了,還格外煩躁。
他有些奇怪,安然為什麼這點小事都做不好。
蘇凌從來都沒錯過,甚至每次還能幫助他核對一下。
這種小問題何時讓他心過。
“彥青哥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安然低聲道歉,“我昨天晚上頭暈,眼花了。”
證據在前,只能承認。
聽說難,路彥青也不好意思說重話,揮揮手,“你回去休息吧。”
安然不太敢撞槍口,哦了一聲往外走,路彥青住:“幫我秦亦進來。”
秦亦推門進來,“老板,你找我。”
他把手機揣進口袋,幫著路彥青重新核對資料。
明明一個小時完的工作,被安然這麼一弄,是增加一倍工作量。
好不容易弄完,秦亦晃了晃肩膀,嘟囔:“路總,以后還是別讓安小姐幫忙了,你早點把蘇凌姐哄回來不行嗎?”
“我多句,安小姐別管是長相還是能力哪個都比不上蘇凌姐。”
路彥青沒說話,但按鍵盤的手指明顯加了力氣。
隨著秦亦的話,路彥青腦海中不可控制的浮現蘇凌在公司的時候。
那時,他事事順心,每天只要在辦公室擺出老板的架子生活就行了,哪會和現在一樣又糟心又忙碌。
腦中畫面一轉,流會上,蘇凌那明艷的仿佛高貴白天鵝一樣的影從腦海深鉆出來。
是那麼讓人驚艷心,他第一次發現蘇凌是那麼,的好似不在人間。
心臟加速跳,“砰砰”路彥青能明顯聽到自己的心跳。
偏越是這樣,他越無可避免的想起蘇凌那日站在祁宴邊時,心底不控制滋生的酸意,麻麻像是小蟲子一樣撕咬五臟六腑。
那種滋味格外難,他不想再驗一遍,好在只是一場烏龍,蘇凌只能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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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凌把給蘇嫣買的東西放進行李箱,剛分門別類的整理好。
蘇嫣喜滋滋從門口鉆進來,接過行李箱調侃:“阿凌可真賢惠。”
“去去,快去洗洗爪子。”蘇凌見手上帶著土,推著進洗手間。
蘇嫣乖乖手,蘇凌在手上了點洗手,不,眼的盯著蘇凌。
蘇凌一眉心,“懶的你。”抓著蘇嫣的手,像是伺候小孩子一樣幫洗手。
清澈的水流從兩人的指尖劃過,蘇凌沖著手里的泡泡囑咐道:“你以后招惹路彥青,我不想再跟他有什麼瓜葛聯系了。”
“害。想啥呢,我可沒惹他。”蘇嫣拍拍蘇凌肩膀,半的手掌直接在服上印出一個掌印:“我一向都是以理服人。”
“那剛才呢?理論了一手土?”蘇凌失笑。
蘇嫣小啄米:“對啊,我剛才給路彥青講道理來著,聊得可好了。”
“你不信?你不信問他...”蘇嫣拽著蘇凌往樓下看,樓下空空如也,只有斑駁的墻皮化開的灰點子。
“唔,有機會再問吧。”
一溜煙鉆進廚房從冰箱出一盒牛,又從盒子里出一瓶常溫的遞給蘇凌:“你別喝涼的。”
蘇凌剛上吸管就聽蘇嫣問,“你今天不約著你祁宴哥約個會啊”
“咳咳..”蘇凌手上用力,牛出來不,趕拿紙,“我和祁宴哥約什麼會?”
“我倆很正常。”強調。
蘇嫣把垃圾桶往前踢了踢:“就是正常才應該多約會培養。”
蘇凌聽的一套歪理哭笑不得,“祁宴哥拿我當妹妹。”
“啊對,約會剛好培養兄妹。”
不管怎麼說,蘇嫣非要讓去約會,最后神兮兮的從口袋里出一張紙,抖了兩下展開:“看,我都給你挑好地方了。”
蘇凌接過紙一看,有些訝異:“夏天還能有雪場?”
海報上正是一個雪場地開業。
超大雪場,營業時間只有三天。
蘇凌屬實有些震驚。有錢人做事確實隨心。
“你祁宴哥都運椰子樹了,別人咋不能運雪。”蘇嫣哼哧。
蘇凌覺得語氣有點不對,仔細瞅瞅,確實不對:“這個老板你是不是認識?”
“哪能啊,我可不認識。”蘇嫣眼神飄,“本不認識。”
蘇凌著下盯著。
蘇嫣頂不住了,“哎呦”一聲,“行了,行了,我坦白,是我老板那個大傻子。”
“你可別用這個眼神看我,跟我沒關系,真沒有啊。”
就嘟囔一句,人家能運椰子樹,有本事你建雪場啊。
還別說,確實有本事。
繞道蘇凌后給肩,“你不是一直想去嗎?不去白不去。”
蘇凌心。
“上祁宴。”蘇嫣鼓。
蘇凌搶回手機,“還是別打擾他了,我們自己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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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華。
李軒進辦公室時,祁宴正對著手機發呆,好看的指骨間夾著一支鋼筆,隨意的轉著。
屏幕變暗,他就重新按亮,再沒有其他作。
李軒躡手躡腳的往前走幾步,抻著脖子看。
手指上只有一張純白圖片,連個黑點都沒有。
看什麼呢?
正詫異著,祁宴手指一,解開了李軒的疑。
消息對話框。
聯系人蘇蘇。
最后一句是【晚安。】
昨天晚上。
老板發的。
這幾個消息拼湊起來,李軒突然就懂了。
“咳咳。”李軒輕咳兩聲。
“你什麼時候進來的?”祁宴才發現面前多個人。
“剛剛...”
“哦,沒事。”祁宴擺擺手,視線盯著對話頁面,過了會才出聲:“有事嗎?”
李軒遞上一張紙:“小傅總弄了一個雪場,問您去不去。”
“夏天還有雪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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