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慕初棠做完薄寵兒的護理工作,早早回房間睡覺。
樓下突然嚷起喧嘩。
“三爺,小姐已經睡了,您不方便進去,三爺請您停下……”
司瑤拼盡全力還是失敗,沒能攔住怒氣沖沖的冷臉男人。
跟著上樓梯。
意識到對方渾戾氣來者不善,司瑤趕忙大喊:
“小姐快醒醒!三爺來了!臉非常差!”
聲音傳到臥室。
慕初棠迷迷糊糊眼睛,是幻聽了麼,好像聽到司瑤在喊……
砰——
臥室門從外踹開。
慕初棠頓時清醒過來,坐起,單手掀開帷幔,本來在醫院陪同季末嫣的男人突然出現,踹開門又關上,反鎖不讓司瑤進來,迎面沖走來,面若霜雪覆蓋般冷漠。
“你為什麼打末嫣?”
下一秒來到床邊,居高臨下扼住下顎,迫使抬頭向他的臉,煩躁低吼:“回答我!”
橫沖直撞的闖進來冷冷質問,一張口就是季末嫣。
他好久沒這麼兇。
慕初棠第一反應不是害怕,臉上寫滿無辜和茫然:“子虛烏有的事,我沒有到一毫。”
隨即意識到有貓膩,急忙問:“誰跟你說我打了?”
薄傾墨用質疑的眸審視臉上每一個細微表變化:“末嫣臉上掌印又紅又腫,一夜過去都沒有消退。我聽說昨天過來找過你,最終捂住臉哭著離開。不是你打的還能是誰?”
什麼掌印?
慕初棠越聽越糊涂:“你到底在胡說什麼?不是過敏嗎?”
“還裝。”
“我裝什麼了?我說沒打就是沒打,你覺得我會手打?”
趕回來的路上,薄傾墨一直警告自己控制好脾氣,好好通,初棠不是暴戾蠻橫的人。
卻被護衛的話刺激到。
“進來前我問過門口護衛,他們親眼看見末嫣頂著掌印離開院子,甚至老宅正大門的護衛也有看到。”
薄傾墨神痛苦:“他們敢騙我?人證證都指向你,你讓我如何相信你沒打?”
慕初棠不敢置信季末嫣竟然耍手段誣陷:“我不知道護衛為什麼要說謊,但是我可以跟你保證我沒打,當時出言侮辱我,罵我是賤奴,我氣不過潑了一杯茶,沒打臉。”
“你承認了。”
“我承認什麼了?”
“不僅手打末嫣,還潑了茶水,怪不得疤痕消退不了,引起發炎,險些喪命。”
“薄傾墨!你太過分了!”慕初棠憤然拍掉抓住下的大手:“季末嫣跟你說什麼你就信什麼,我說的話,你一個字都不相信?誰能一掌把人打到醫院去?”
薄傾墨也希有誤會,直勾勾叮囑眼前惱怒的孩:“證據,拿出能證明你清白的證據。”
心刁難人。
慕初棠跳進黃河都洗不清:“哪有證據,我與在舞房獨,除了寵兒本沒有第三人在場。”
“既然如此,護衛的話和末嫣臉上的掌印就是證據。”
“你問我要證據,那我問你,誰看到我打了?護衛嗎?誰知道是不是被收買了。在我面前離開的時候好端端的,下二樓就捂臉多了掌印,最大可能就是自己打的。”
“事到如今還狡辯?”
“你就是不信任我,誰知道是不是季末嫣故意扇掌誣陷我,本沒有表面上那麼單純——”
“夠了!”薄傾墨打斷的話:“我知道的為人,一直讓我善待你,當做妹妹寵。捂住掌印不讓我看,過敏原因也瞞著我,如此袒護你,你卻不停潑臟水,還對一個病人大打出手。初棠,我對你很失。”
男人眼里流出從未有過的鄙夷和厭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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