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不及往常盛。

慕初棠平時節食慣了，沒有落差。

唐姨過意不去：“慕小姐是不是惹先生不高興了？先生今早離開時說以后家中節省開支，早餐做簡單些。至于晚餐……”

鑒于慕小姐做上次做番茄炒蛋，錯把鹽放糖的榮事跡。

“先生說，以后晚餐由慕小姐親手烹飪，先生會回來用晚餐。請慕小姐認真對待，努力提高烹飪水平。”

被他連吃帶啃。

又睡。

還要給他做飯？

慕初棠反駁：“我又不是他的隨傭，憑什麼要做飯伺候他？”

唐姨默不吱聲。

主人發話，只能照做，問道：“慕小姐想做什麼菜？提前告知，我買好食材。”

慕初棠不想做。

上次做了，這一次再乖乖照做，溫水煮青蛙，以后這個活都是的。

得想個辦法。

“墨是不是很挑食？”

“是的。”唐姨知無不言：“先生子金貴，忌口多。”

金貴啊……

也就是說稍微吃點臟的食就容易腹瀉拉肚子。

慕初棠計上心來：“謝謝，我記住了，今晚我會提前回來做菜。”

.

上完課。

五名代表結伴去云城藝學院，商量校聯賽的事，確定誰做領舞，選什麼妝容和舞服。

更室。

慕初棠拎著舞服對照鏡子，需要出手臂、大和整個后背。

“還沒換好？”

云藝的大姐姐走過來：“不知道怎麼穿？我幫你。”

慕初棠抱舞服搖頭拒絕：“沒有，我沒穿過這種的，不太習慣。”

“時間迫，管芭蕾舞專業借了十套干凈的，將就一下吧，穿上統一的服飾更方便排舞。”

擱平時，慕初棠會立刻換上以免耽誤大家時間。

但今天不方便。

“我們都是孩子用不著害，我來幫你還。”

慕初棠去捂服，晚一步，上薄款打底開衫已經被對方扯開。

“天吶！”

驚出聲的不是。

對方瞪大眼睛鎖定細膩的：“你上怎麼全是印子？”

“你們搞什麼還不出來？”

其余人等不及了一窩蜂跑進來，皆是瞠目結舌。

慕初棠迅速扣上紐扣，無地自容的低下頭，好丟臉……

其余人嘰嘰喳喳。

“怪不得你磨蹭不換舞蹈服，怕我們看見嗎？”

“虧我以為你是個天真爛漫，冰清玉潔的妹妹，沒想到這樣。”

“哎呀，正常，大驚小怪什麼。現在小孩早，長得漂亮，肯定有許多男生追求，況且都年了，有夜生活也不稀奇。”

“沒有惡意，真是男朋友弄的？看上去好像被家暴了。”

“弄到這種激烈程度，我很難不去想，你到底有幾個男朋友。”

生護到慕初棠面前：“好了都別說了，是正常談，又不是做了什麼壞事。你們出去等，我們換好就出去。”

一群人這才離開。

“不要害怕，你沒錯，你沒有任何問題，我用遮瑕幫你遮一下。”

慕初棠一直在克制不讓淚水掉落，在聽到安話語這一秒，眼淚終于奪眶而出：“謝謝你……”

不敢說實話。

本不是正常談，連包養都算不上。

是格怯懦抵不住墨的威利，被當小寵一樣囚圈養……

脂氣息飄散開。

慕初棠胡抹掉眼淚，見鏡中吻痕消失不見的白皙，煥發出生機和彩。

通過聊天得知對方做烏微漪，大一歲，云城本地人。

二人換好舞服出來。

更室發生的事影響到慕初棠狀態，一分鐘表演水平一般，落得了一個最靠邊的站位，屬于上臺了也不會有人注意到的位置。

烏微漪為領舞。

在舞蹈方面有天賦，總是笑語盈盈，組織能力和領導能力卻很強勁，帶領大家編舞到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