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錦很喜歡粘著季宴尋。
在發現自己心底的那份喜歡之后,抱著他親吻是最喜歡做的事。
不知道別的是什麼樣的,但在他的懷里與他十指扣,看著他漆黑的眸子中盛滿自己的影,心會前所未有的滿足。
咬著他的鎖骨微微用力,他頭輕滾,呼吸都是抑的。
季宴尋一個翻將按在了沙發上,危險地近。
“寶貝,再鬧真的會出事。”季宴尋喑啞著聲音,重的呼吸噴薄在的脖頸間。
舒錦的呼吸也是的,心臟跳的失了節拍。
的手有些張的微微發抖,但眼中的勇氣不減。
季宴尋閉上快要噴火的眼睛,撐著手臂要起。
舒錦一把拽住了他的領帶,往下一扯,“我幫你!”
“!!!”
季宴尋猛地睜開了眼,銳利的瞳眸盯著下的姑娘。
的手已經放在了他的皮帶上,咔噠一聲。
黑眸里全是暗,舒錦能看到他的期待與自己的張。
明亮的燈照著兩個人的影,他的軀在上投下一片暗影。
熾熱的吻息數落下來,他像一團火一般燒的熱烈,被一點點吞噬了思緒,燒的寸草不生。
熱浪拍打著巖石,包裹著一葉扁舟高高拋起,那是未知領地從未見過的星辰。
不知過了多久,季宴尋細細麻麻的吻落在的頸間,是清淡饜足的笑。
舒錦惱地閉著眼睛,雖然是自己提出來的,但不妨礙此時不想說話。
手很酸。
很累。
季宴尋咬著的耳朵,“寶寶,我抱你去洗澡?”
舒錦閉著眼睛沒回答。
季宴尋稍微一起,舒錦就到前一涼。
服已經被他的七八糟,哪兒哪兒都被遍了,以前自己占他的便宜現在早就被他加倍還回來了。
舒錦將服拽了拽,“你這個……”
想不上來罵人的詞匯,自小良好的教養讓本不會罵人。
“兇鬼!”
季宴尋愣住,活了二十八年,還是頭一次聽到這種稱呼。
剛被滿足過,他現在心極佳,看舒錦渾上下哪兒哪兒都喜歡,就算現在咬他一頓,他都覺得是可的。
更不用說這一句不痛不的可謾罵了。
“好,我是兇鬼。”季宴尋也不征求的意見了,將人打橫抱了起來,直接往浴室走去。
舒錦倒也不是扭的格,一旦接了某種況,也沒什麼好糾結的。
被他伺候,理所應當。
季宴尋將臟了的服掉,放好熱水把放進了浴缸里,輕輕地幫洗手。
虎口的淡令他眸微暗,又有些蓄勢待發。
“小公主,還想不想……”
“不想,你想都不要想!”
季宴尋被無的拒絕了。
舒錦將人趕了出去,臉上的紅也不知道是被熱氣熏的還是別的什麼。
將子逐漸下移,熱水漫過了頭頂,也沒辦法將季宴尋剛剛的模樣忘記。
-
第二天一早,舒錦醒過來之后沒見到季宴尋。
平時周末他一般都不會出去,今天睜眼沒有見到他人,舒錦還有些不太習慣。
給季宴尋撥了個電話過去,很快被接聽。
“你去哪兒了?”的嗓音是剛睡醒的啞,語氣帶著些撒。
“有點事要理一下,阿姨今天做好了飯,在家里照顧你,你洗漱一下直接去吃點東西,在家里乖乖等我回來,好不好?”
舒錦應了一聲。
還沒太睡醒,黏黏糊糊地說道:“我想你了。”
季宴尋的心被這的一句話哄的心到了骨子里,有種想要立刻就沖回家抱著溫存的沖。
“我現在終于理解,歷代帝王為什麼會為了一個人不想早朝了,寶貝兒,你放在古代,就是禍國殃民的妖妃。”
跟他聊著天,舒錦也稍微清醒了一些。
輕哼了一聲,“歷代帝王亡國就說是人害的,放在古代,你就是那昏君。”
“好好好,我是昏君。”季宴尋順從道。
他這個昏君,一大早不抱著自己的寶貝,而是來幫理事。
“你什麼時候回來?”
舒錦從床上坐起來,拉開窗簾。
外面一陣雪白,舒錦驚訝地睜大了雙眼,不確定地往樓下探了探子。
“季宴尋,下雪了!”
季宴尋看著車窗外的雪花,微微勾起了,“嗯,下雪了。”
“等你回來跟我一起堆雪人,可以嗎?”
“可以。”
“那你有事先忙,我就不打擾你先掛了!”
“等等。”季宴尋打斷了的作,聽著那邊清淺的呼吸聲,他將車窗打開,手接住了一片雪花。
舒錦安靜地等著他接下來的話,等了好一會兒,剛要開口詢問……
“舒錦,我喜歡你,很喜歡你。”
聽卓宏逸說,下雪天和喜歡的人表白,就能一輩子在一起。
季宴尋從來不信這種說法,也從來不認同卓宏逸那滿腦子稚的行為。
但是,今天為了舒錦,他破了例,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好像說什麼稚的話也不覺得恥。
他想要舒錦的一輩子。
電話那邊的人沒有講話,季宴尋也沒打算得到什麼回應。
“去吃早飯,等我回家,乖。”
電話被掛斷,舒錦才從他剛剛的表白中回過神來。
將手機丟到一邊,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臉頰。
“啊!季宴尋說什麼?他說他喜歡我!”舒錦在床上滾來滾去,“他說他很喜歡我!”
這種行為,稚的完全像一個小朋友,也全然不是舒錦平時能夠做出來的行為。
像季宴尋這種格的人,竟然能做出如此一本正經表白的行為啊?
另外一邊。
季宴尋掛斷電話,也因自己的行為輕笑了一聲。
車子在季氏集團停下。
門口站著一個男人,一見到他,就趕忙迎了上來。
“尋爺!”
季宴尋眼神都沒給他一個。
宋康焦急地追了上去,被黑保鏢攔住。
他撲通一聲跪到了地上,“尋爺,我求求你高抬貴手,饒了我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