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承厲說的這件事周立是有印象的。
“是的,不過您不是不喜歡那麼吵鬧的地方嗎?”
“而且江爺上次說,他們這次攢的局都是要帶伴的,需要我聯系夫人一起去嗎?”
以前這種帶伴的局顧承厲都不去的,除了帶過趙妍的那幾次。
他的話音剛落,顧承厲一個眼風就掃了過來。
“我說過,不想公開這段婚姻。”
左右是要離婚的,到時候還要被人纏著問離婚的理由,想想就麻煩。
周立順勢低下頭。
“好的顧總。”
他在心里默默吐槽,有個老婆多好啊,非要藏著。
更何況還是夫人這麼漂亮的人,沒個已婚的份該多招人啊。
周立象征地問了一句。
“那就不帶伴?”
顧承厲大步朝著門口走去。
“我不帶伴,他們還能把我趕出來嗎。”
如周立所想,他不帶伴。
他跟著走到門口,看著顧承厲上了邁赫,站在車窗前同顧承厲揮手再見。
車子朝著商月會所快速開去。
而此時的商月會所,蘇諾諾逃離不,便開始在其他方向作妖。
仿佛劉姥姥進大院一般,手按著沙發,撐著子起來又坐下,反反復復樂此不疲。
“親的,這個沙發好啊,倒是比我家那百來塊的好。”
念叨著,又看到了墻上的花瓶,瞬間站起子向前走了過去。
“我剛剛就在大廳里看到好多花瓶,早就想拿下來看看了。
說著就將花瓶隨意地抓在手里,“這看起來跟我買的幾十塊花瓶也沒什麼區別嗎,假的吧。”
撇了撇,似是很不屑的樣子。
那些富家子弟嫌惡的撇開眼。
這人不僅丑,還這麼沒世面。
有了蘇諾諾的襯托后,他們覺得懷中的伴越發得漂亮。
真不知道江與著了什麼魔,找了這麼個人過來。
這些人礙于江與不敢多說,可秦恒敢。
他無法忍自己崇拜的表哥被這麼一個人玷污了。
“表哥!你……”
然而他的話還未說完,就被江與打斷了。
“你要是喜歡那個沙發,我買了送到你家里。”
“至于這個花瓶,的確也不值什麼錢,你要是喜歡,這個房間的所有花瓶我都可以買下來送你。”
江與邊說著邊走到面前,彎腰看著。
蘇諾諾微微張著,下意識咽了咽口水。
古董花瓶這一塊爸爸很喜歡,自己也有些興趣,所以也對這一塊有些了解。
這個青花瓶上的龍紋是清朝的圖案,上也細,重量上也不似現代花瓶的輕盈。
若是真的,這個花瓶起碼也是一兩百萬了。
更不要說這全屋的花瓶了。
這男人要是真發瘋的送了,那還得了。
抬頭對上江與眼中從容的笑意,頓時有些泄了氣。
將花瓶塞到江與的懷中,板著一張臉坐回了沙發上。
他是覺得看自己這樣演戲很好玩嗎。
蘇諾諾靠在沙發上,雙手環,雙疊著,一副不好惹不要跟我搭話的模樣。
江與倒覺得氣鼓鼓的樣子很可。
他看著眾人說道,“抱歉,最近在跟我鬧脾氣呢,大家見諒。”
眾人看了看江與,又看了看蘇諾諾,心中有一了然,假模假樣地捧場。
“哈哈,嫂子倒還有趣的。”
蘇諾諾沒想到江與竟還能扯,也懶得理會了,只想著趕離開這個地方。
江與坐下后,拍了拍秦恒的肩膀,秦恒只能憋屈地咽下這口氣。
此時人群中有人朝著角落的趙淮深喊道,“淮深哥,今天可就你沒帶伴,這杯酒你必須得喝了。”
角落里的趙淮深微微揚,金邊的眼鏡在明亮的燈下微微閃爍。
“我倒是想帶,阿妍不是在國外嗎,我也沒合適的人。”
他邊說邊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江與出聲吐槽道。
“趙淮深,我就沒見過你這麼妹控的,哪有人每次伴都是帶妹妹來的。”
原本心不在焉的蘇諾諾突然豎起了耳朵。
姓趙?阿妍?
就是顧承厲前友趙妍的哥哥?
這豪門還真是個圈子,誰跟誰都有點關系。
幸好還特意囑咐江與,不能自己的真實名字。
今晚一過,誰也不會知道就是江與那個伴。
收起思緒,抬頭朝著趙淮深的方向看過去。
男人的長相溫文爾雅,說話的時候總是帶著淺淺的笑意。
那和如泉水般的眉眼讓他覺得分外悉,可再往深想,卻又好像只是錯覺。
說起來,上一次舞臺的時候聽他們八卦,才知道傅家和趙家原來是聯姻關系,那麼傅建就是這個男人的外公了。
他份很尊貴,有人嫌他坐的太角落,拉著他坐到了江與的邊。
中間他不小心到了蘇諾諾的腳,男人還歉意地朝笑了笑。
蘇諾諾覺得,他怕是這場聚會上唯一不嫌棄自己這麼打扮的人了。
他們一行人喧鬧了起來,倒是沒什麼人再注意到了。
蘇諾諾樂得自在,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剛要喝上一口,旁的江與突然朝湊了過來。
“喝點,別醉了。”
男人溫熱的呼吸拍打在的臉上,蘇諾諾一手冷漠地推開他,諷刺道。
“我以為你應該不得我喝醉了。”
話音剛落,突然有人站起來大聲提議。
“大家一起玩游戲吧,既然來了,誰也不許逃。”
周圍的人都附和著,“行啊,我都快無聊死了。”
林末提議道。
“那就玩上次盲人象的游戲吧。”
“我同意。”
“我也同意,輸了的做五十個俯臥撐!”
見眾人沒什麼異議,這游戲便被定了下來。
江與看著面前的蘇諾諾,來了興趣。
蘇諾諾看他這表就知道不懷好意,直接拒絕道。
“我不玩。”
莫名覺得這個游戲不安好心。
可江與卻不肯放過,“這就是小游戲罷了,只是把你蒙上眼,只要你通過認出我就可以了。”
蘇諾諾依舊排斥,可江與卻拽著的手不放。
一再制于人,蘇諾諾真想直接甩臉走人,可腦海里又想到了他的那個威脅。
來都已經來了,現在走了豈不是要前功盡棄了。
有些咬牙切齒。
“最后一次,你要是再跟我提要求,我馬上就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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