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姐,我且問你件事。”葛凝玉努力地讓自己冷靜下來。
“你說。”阿眉眼間稍稍舒展了些。
“若是人被下了烈的春藥,再探脈,可能探得出來男?”
阿有些不解為何要如此問,可還是耐心地回答道,“按理來說是不會的,這世間能紊脈象的草藥,可是寥寥無幾呢。”
葛凝玉一下子就慌了神,當時自己腦袋一片混,自己更是沒往那邊想,今兒阿姐姐說起來這事才想到那天的事,溫景淵倒是沒說什麼,可若當真知道了,那在溫景淵那兒豈不是……又多一重把柄。
“你問這個做什麼?”
葛凝玉倏然搖搖頭,“沒什麼,我就是隨便問問。”
葛凝玉這麼說,阿也沒放在心上,只是稍稍嘆了口氣,想來也是有什麼不好說出口的東西吧……
兩人談罷,與祁離寧和司馬蘇遠回到了營中。
從今往后的日子,就剩下等待了……
三天,四天,五天……
過了整整五天都沒見單貞于那邊的人來傳話,倒是司馬蘇遠有了些個靜。
祁離寧氣吁吁地從外面跑來,“司馬蘇遠昨晚的確又去了匈奴的領地。”
葛凝玉蹙眉,“這都是第幾次了,你可看清楚了他是去找的誰?”
“單貞于還是左賢王?”
祁離寧搖搖頭,“都不是,而是右賢王。”
“右賢王?”葛凝玉詫異,司馬蘇遠找他做什麼。
“說來也怪,下屬曾有意無意之間打聽過關于右賢王的事,可那些下人們都說匈奴的這場戰右賢王連面兒都沒一下。”
葛凝玉著下沉思,對于右賢王來說,不站隊才是好的,畢竟上是單貞于,下是左賢王,都是親手足,得罪了哪一方都不劃算。
“除了右賢王,單貞于之下的其他的王將什麼態度?”
“想必是都不上手了,只怕都等著看笑話呢。”
想來也是,匈奴大得很,除了左賢王與右賢王在這片最好的地境上,剩下的王將分到的都是些邊邊角角的領域,就算是聽到了什麼,也不會特意趕過來一趟。
“對了,那天的人下屬倒是查清楚了。”
“你說那晚?”葛凝玉倏然有些興,若是抓到了那人,好歹給他個響亮的教訓。
“不不不,”祁離寧趕忙搖頭,“并非是那晚闖將軍帳子的人,而是那晚與將軍肩而過的人。”
祁離寧繼續說道,“那人是右賢王的人,下屬雖然沒見過那羽飾,可那麼耀眼的東西,下屬多多也會留意,這不今日撞見了一個男子上,衫下恰巧藏著那耀眼的金羽,便一眼認定了那人。”
“既然如此,那便是嫁禍了……”
挑撥離間麼……
葛凝玉微微彎了彎角,既然如此右賢王想如此,那便便加一把火,這樣右賢王也就可肯面了。
“離寧,你找個人扮匈奴的裝扮,然后去單貞于那兒,將的小兒綁到右賢王那里,記住一定要單貞于手下的人發現并且能找得到。”
祁離寧一怔,“你這是要……”
“右賢王既然要暗中搞作,那不妨明著來,本將也提醒一番單貞于,不單單有左賢王,還有右賢王。”
至于左賢王與右賢王是不是合作關系便不清楚了,右賢王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想來對王的那個位置如此,看來單貞于的日子也不好過啊。
當日晚上,祁離寧找的人做事很利落,匈奴更是混了一陣,遠遠的就能看到他們都舉著火把,星星點點的匯聚在一起。
而他,則是在帳子里慢悠悠地喝著茶。
倏然,賬外進來一個瘦小的影,警惕了一瞬,卻發覺是羽淺。
邁著小步子,悉心的端上來一碗熱湯。
“將軍,如今天氣逐漸變冷,將軍可一定要保重子,這是奴家特意為將軍熬的暖湯,還請將軍莫要嫌棄,喝幾口嘗嘗。”
葛凝玉垂眸看著面前的那晚熱湯,嗅了嗅那熱湯的香氣便知道熬制這湯羹的確用了一番心思。
“那……便多謝了。”
葛凝玉端起碗嘗了兩口,果真是好手藝。
“將軍,奴、奴家可以請求將軍一件事麼……”
葛凝玉抬眸,羽淺不過與的視線對上了一剎便垂了下去。
“你要求何?”
羽淺著角,緩緩地跪下來,“將軍讓奴家呆著將軍邊可好?”
葛凝玉沉了臉,太都在一突一突地跳著,這個人怎麼這麼執著于跟在的邊……
“你……”
“奴家知道將軍想問什麼,那些將士看奴家的眼神,讓奴家太害怕了,有一天晚上奴家甚至、甚至還聽到那些個將士說要把奴家綁出營中,好好寵一番……”
羽淺一邊說著一邊簌簌地落淚,像是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委屈了奴家倒是不要,只是奴家想,若是那些人擅自做了這些事傳到司馬大人的耳朵里,那豈不是抹黑了這營中的名聲,更對將軍不利……”
葛凝玉聽后惱了,可仔細想想分明都是自愿跟著留下來的人,怎得會這般張狂甚至無視的命令。
難不,是羽淺在說謊……
葛凝玉一時之間不敢想下去,甚至懷疑羽淺會不會是司馬蘇遠特意派來的,故意勾引,留在的邊專門盯著的靜。
羽淺咽了咽口水,憐憐的抬起頭來,那雙明眸尤為清澈。
“奴家說的都是真的,若不然將軍隨便請個人下去探一探便知。”
葛凝玉喚來了祁離寧,沒一會祁離寧就將羽淺里說的事查清楚了,的確有此事。
葛凝玉沉了沉臉,立刻懲了那些個對羽淺歪心思的人,這懲罰算不上狠厲,不過是讓他們戒葷罷了,也算是小懲大戒。
至于羽淺,自然只好留在自己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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