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副其實,好一個名副其實!
葛凝玉攥了攥拳,淮南王不僅僅是溫景淵的痛,倒是連帶著一起辱。
“寧子言去了詔獄被抓了,此事你可知?”
淮南王哦了一聲,隨后頓住了作想了想,回道,“本王并不知,阿淵你來不會是特意來跟本王說此事的吧?”
“那小子怎麼了?”
淮南王冷不丁地問了一句,又繼續著方才旖旎的舉,不過,他懷中的人倒配合得很,順帶還發出那聽的聲音。
溫景淵蹙了蹙眉,“寧子言違抗了圣上的命,將師無給弄死了!現在,寧子言在我的手里!”
葛凝玉稍稍一怔,雖然溫景淵說的有些過了,可是這樣詐一下也好。
“不可能!”淮南王反駁道,“本王可是特意……”
溫景淵勾了勾角,“特意?特意什麼?”
淮南王自查不對勁,趕忙閉了。
“特意到了寧子言莫要傷師無的命……”
淮南王不屑地哼了聲,“阿淵,你現在也學會詐人了。”
“不及淮南王您的萬分之一。”
淮南王聽到這話并沒有沒生氣,反倒是悵然的笑了笑,隨后便趕邊的那人出去了。
那人真是一個絕,雖然看不到一個面容,可那眸子真的是麗,就連一個子,心都止不住的嘆。
走得時候,那人竟還向與溫景淵拋了個眼,那面容下面定是天姿國,絕代佳人……
“看來……將軍很喜歡?”
淮南王正坐,整了整上凌的衫,隨意的將頭發束起來,整頓了一番,又恢復往日的那般姿態。
葛凝玉那沉迷的眼神溫景淵都看在眼里,他無語至極,小聲道,“別看了,那不是公主。”
葛凝玉立刻回神,跟著溫景淵走了上去。
三人席地而坐,面前的那張小木桌上不僅僅擺著酒壺,還有一些床笫之間用的不可描述的東西。
溫景淵也看到了,可他就跟沒看到一般,還是那樣的冷靜,倒是葛凝玉看到后是真的有些不自在。
溫景淵坐下后,一旁的下人為溫景淵送上了一桿煙,可溫景淵看都沒看那桿煙槍,便又讓那人拿下去。
淮南王笑了笑,“葛將軍可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
他一邊說著還一邊讓下人將桌上的東西清理干凈。
“是,本將,第一次來……”
“軍營上不是有軍麼,怎麼將軍見到人還是那般?”
呵呵,葛凝玉只能在心中冷笑,畢竟沒有那種需求。再說了軍營上就算是有軍也不似這里這般開放。
“若不是戰爭時間長,將士們的需求,本將希從來不會有子充為軍。”
“你倒是大義凌然。”淮南王不屑的笑了笑,“本王倒是想問將軍,阿淵來找本王,你怎的也在?”
溫景淵說道,“鄙人正好在詔獄到了,也就一同帶了過來。”
淮南王瞇了瞇眸子,表示不解。
“上次見過,你說是他的你的兄友,可本王此次進京,可聽了不的流言蜚語啊,都說溫大人徇私枉法,公報私仇,對葛將軍更是大不敬。”
“倒是本王也沒想到,葛家竟然會落魄至此。”
溫景淵垂眸,“鄙人與葛將軍都一同在這兒了,淮南王難不還更信那些流言蜚語一籌?”
淮南王笑了笑,“別總是淮南王淮南王的了,阿淵,好歹怎麼說,本王也有那麼一的可能,是你的親生父親吧?”
葛凝玉一怔,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溫景淵雖面平淡,可卻看到了桌下那巍巍的手……
溫景淵還是陪了一個笑臉,“淮南王就是淮南王,斷然不會是鄙人的父親。”
淮南王不語,更覺得溫景淵有些不知好歹。
“寧天尋,你讓寧子言去問前朝留的事,到底要做什麼?”
“做什麼?本王不過是要本王該得到的!”淮南王不屑一笑。
“當初,先皇為了不讓我得到皇位,以封賞的名義將我的封地封道荊州,并且著人看管不讓本王回京。”
“荊州當時荒涼,寸草不生,是本王,一步步的將荊州經營起來。它從一小村莊,到一城池,再到重要的戰地。”
淮南王越說越激,手中的端著的就被都巍巍的往外灑水。
“本王當初是父皇最得寵的一個兒子,那皇位本就應該是本王的。哪想那人詭計多端,陷害了本王,還殺了本王的母親,本王這輩子便只能當一個無所事事的王爺!”
“還無法報仇!”
原來如此,怪不得淮南王是先皇極為忌憚的人,可皇位之爭是極為殘酷的,本沒有什麼親手足之說。
“寧天尋,那你以為你跟著的齊鴻才就是什麼好人麼?與他沆瀣一氣,更是沒有什麼好下場。”
“阿淵,與他沆瀣一氣的人,不是你麼?”
溫景淵不語。
“那你現在來這兒,找那位若姑娘,又是做什麼呢?”
葛凝玉倏然明白了,從溫景淵踏進詔獄的那一剎,好像就是個圈套。
淮南王便是故意讓溫景淵看到寧子言供,以溫景淵的脾氣,更不會坐視不理,溫景淵抓到寧子言的第一件事,那便是以齊鴻才的名義,來質問他。
為的就是找出來被溫景淵藏在怡春樓中的公主。
“看來你都知道了……”
溫景淵暗了暗眸,勾了勾,“既然知道了,怎麼不找到之后把公主給帶走?”
淮南王輕哼一聲,滿臉的得意。
“起初本王聽聞宮中先前的那些瑣事也只是有猜測,沒想到你竟真的喜歡上了公主,還真的替藏!”
“眼下本王早就命人將公主帶走了,齊鴻才以為你溫景淵忠心耿耿,沒想也是個不安分的。阿淵,你說,若是本王將這事說給圣上聽,他會把你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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