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
秦阮低咒一聲,拼命的想要讓自己冷靜。
眼下兩個出口都被他們六個人堵住,就見一雙大手忽然握住了的右手,過車窗,對準了其中一隊人。
“砰——”
一聲槍響,火藥的味道縈繞在的周圍,虎口因為后坐力有些發麻。
剛剛還在不急不緩朝他們走過來的一個男人,口多了一個窟窿。
眼看著已經死了兩個隊友,那些人臉一變。
舉起槍就要對著他們擊,宋司珩卻已經鉆進了那輛被打穿玻璃的銀轎車,直接發了車子,就朝著他們撞了過來。
對方顯然沒想到,他居然有那輛車的鑰匙,被驟然近的車嚇得連連后退。
但他也沒有急著往前開,而是前后開了幾個來回,拉開與那些人的距離后,便將車一橫,對著秦阮說道。
“上車。”
秦阮不疑有他,強忍著痛意,手撐著座椅,整個人就往副駕駛里鉆,還不等關上車門,宋司珩便將車直接開了出去。
在即將被甩出去的瞬間,一把拉住的手臂,將拽了回來。
秦阮也趁機關上車門,將安全帶系好。
強烈的推背襲來,秦阮的抓著扶手,目看著后視鏡,那些人已經開車追上來了。
遠大燈通過后窗投到他們的眼前,視線瞬間變得白茫茫一片,看不清前路。
下一秒,一枚子彈從后面了過來。
宋司珩快速打過方向盤,躲了過去,卻差點撞上了另一輛迎面開來的轎車。
“媽的,找死麼!”
險些被撞的那人謾罵出聲,回應他的卻是一聲聲槍響。
嚇得他直接回了車里,眼睜睜的看著一輛銀轎車,被一輛吉普追趕。
而他們后的頭頂上,兩架直升飛機,正在半空中盤旋。
“現在必須要離開市區,這里道路雖寬,但周圍無關車輛太多,聽我的,再過三個紅綠燈,左拐,有一座橋,我們去那里。”
宋司珩沒有任何猶豫,按照秦阮所說,路過三個紅路燈路口,在后方子彈出的同時,快速打著方向盤,甩出一個漂亮的拖尾,直接沖上吊橋。
吊橋之上,車輛稀,秦阮和宋司珩所坐的那輛銀商務,就像是一個活靶子一樣。
后面的車輛瘋狂的對著他們進行擊,仿佛一場金屬的暴風雨。
后視玻璃被打的細碎,但宋司珩的手仍舊握著方向盤,與后車保持著車距。
直到一枚子彈,砰的一下,不知道打中了哪里。
整輛車就像是失去了方向似的,在橋上不停的搖晃,最后一頭撞到了欄桿上,停了下來。
夜晚冷風吹過,帶著硝煙的味道,同時橋下的江面,發出陣陣聲響。
那輛吉普車停在了兩人的不遠,又等了一會,就看到副駕駛的車門被打開,一道單薄的影從里面爬了出來,跌坐在了地上。
一不,好似已經沒有了力氣。
而駕駛室里,雖然看不清,但能約看到一個人影趴在了方向盤上,久久沒有作,想來應該是剛剛的撞,導致已經昏死過去。
車上的幾人見狀,從車上走了下來。
副駕駛上下來的那個男人,手里端著一沖鋒槍,一道疤痕從他左邊的額頭橫到他的右臉臉頰。
一雙冷的眼睛,顯得整個人異常的兇狠。
三人便以疤痕臉在前,二人在后的站位,朝著他們走了過來。
最后,疤痕臉停在了秦阮的面前。
看著的袖子,大以及腳踝都被鮮染紅,一也不的,腳踢了一下,就見猛地一抖,似乎是才醒過來。
疤痕臉冷笑了一聲,對著后的小弟說道。
“喲,這個妞還活著呢。”
后小弟立刻輕挑的吹了聲口哨,而疤痕臉則蹲下來,直接手住了秦阮的臉頰,強迫著抬起頭來,對上。
他的眼神帶著侵略,來回的打量著秦阮的,眼中閃過猙獰與貪婪。
“媽的,剛剛沒注意,這人可真有料,要是就這麼殺了,居然還有點可惜。”
“頭,反正只說要咱們把這個人的尸帶回去,沒說怎麼帶回去,看細皮的,華國人我還沒玩過,要不……”
幾個男人一同笑出了聲,笑的極為猖狂。
京中的護衛隊有其他人在牽制,一時半會本就過不來,現如今那個有點難辦的男人已經昏死過去,就剩這麼一個弱不風的人。
等他們完了,再賞顆子彈,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尤其是他還能清楚的到,這個人已經在怕的發抖,可眼睛還在倔強又警惕的看著他們。
這種讓人極有征服的人,他們哪里舍得錯過。
秦阮看著眼前的男人,看著他眼中閃著貪婪,心跳一下一下的極快。
聽到他們的對話,警告的瞪了他一眼。
卻聽到男人對吹了一聲口哨,被子彈傷的地方痛得厲害,腳踝更是因為過度的失而發冷。
眼看著男人就要手去拉扯的上。
秦阮卻忽然出手,一把抓住了男人松開了沖鋒槍,手腕翻轉,直接頂上了男人的膛。
子彈上膛,扣扳機,悶響聲傳來。
即便有防彈保護,男人仍舊覺到腹部傳來的疼痛。
他的下意識后退,卻在這瞬間,坐在地上的秦阮一個起,用盡全力將槍從他的上扯了下來。
對著那兩名慌張舉槍的小弟,砰砰,兩聲,直接打爛了他們的手掌。
那兩名小弟痛苦的跪在地上,趴伏在地面,他們的手已經再也沒有機會握槍,口中發出慘。
同時,眸一閃,側一躲,對著疤痕臉的大上就來了一槍,之后一腳踩在了他的膝蓋,在他掙扎的瞬間。
冰冷的槍口,抵在了他的腦袋上。
一瞬間,局勢就變了。
老鼠了貓。
疤痕臉渾僵,冰冷的槍口就在他的后腦,遠兩名小弟的慘哀嚎聲不斷。
他還能到開槍后彈藥的味道。
這是他自己的槍,他比誰都知道如果這一槍開出來,他會發生什麼。
只是,他的眼中滿是不敢置信。
明明剛剛還嚇得發抖的人,為什麼轉瞬間,竟然對他了手。
氣氛瞬間變得張,而原本駕駛室里“昏死”的宋司珩,也慢慢坐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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