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安子軒終究還是忍不住問道:“秦家姐姐,剛剛那些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那個帥哥不是你丈夫麼,為什麼他要在這里和別人聊什麼訂婚的事?”
秦阮抿,沒出聲。
安子明過后視鏡看了一眼:“子軒,這是師妹的私事,不要過多打聽,這不禮貌。”
雖然自己是藥協的人,但到底安子明還是的哥哥,此時被安子明警告,安子軒癟了癟,也就沒在問下去。
秦阮側目看著窗外的景象,臉上忽明忽暗的。
其實很想找個人,好好訴說一下自己現在的煩心事。
可又覺得沒有必要,和安子軒說到底也是第一次見面,有些私事不想說得太過清楚,但如果說了,安子軒也必定會問下去。
到最后,也只會是自揭傷疤罷了。
相比較來時,回去的路上實在是安靜的過分。
期間也就只有安子軒偶爾的叮囑,但聊得也是藥協的事罷了。
約莫過去十幾分鐘,安子明就把車開到了秦家。
秦阮下了車,朝著他們擺了擺手,便推開門走了進去。
客廳里,秦風正冷著臉看報紙,看到回來臉反而更差了。
“秦阮,都幾點了,你還知道回來。”
秦阮挑了挑眉,快步走到他邊,親昵地挽著他的手臂:“哥,這麼兇干什麼呀,我這不是回來了麼?至于打這麼多電話找我麼?”
“至于麼?要是我不催你,你是不是打算直接在外面過夜啊。”
“哥,我好歹是個年人,不要老把我當小孩子嘛。”
秦阮著聲音,可憐地看著他。
秦風終究還是對自己這個妹妹狠不下心,隨即將手里的報紙放到了一旁,問道:“你今天,是不是見到秦悅了。”
“嗯。”秦阮點了點頭。
秦風的臉頓時就變得復雜了起來。
“你最近最好小心一些,因為宋司珩的原因,秦石一系幾乎將你視為眼中釘,不久之前父親也和我打了一通電話,他懷疑,京中其他幾個家族遭遇襲擊,似乎都和他有關。如果你在外面呆的太久,我不保證他是不是會對你出手。”
秦阮臉一凜,接過秦風遞過來的手機。
上面是一張圖片,拍得很模糊,很難辨別這人的長相。
“確定這個人,就是秦石麼?”
秦風點頭:“這張照片是父親安在聯邦的眼線傳過來的,只是剛拿到這張照片不久,這條眼線就斷了聯系,大概率是被發現了。”
秦阮臉沉了沉。
既然斷了聯系,以那伙人的手段,只怕是兇多吉。
沒想到,秦石的手居然已經得這麼長了。
本來以為,他最多也就是想要依靠宋氏,來保住自己的地位,但現在看來,恐怕沒有這麼簡單。
難怪今晚,他會用這樣的眼神去看,是因為他對秦風和父親還有所顧忌,不敢打草驚蛇。
這也能解釋,為什麼秦風今晚會如此著急地喊回來了。
只是想起這個,秦阮不由得出聲問道:“哥,你知道秦石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和那些人接的麼?”
秦風蹙眉:“為什麼會突然問這個,你離家之前,秦家的生意還是父親在管,的細節我知道的也不多,我只知道,秦石此前一直都有手家里和聯邦的生意。”
“所以,我和父親猜測,真正的接時間,恐怕會比我們想象中的還要早。說起來,七年前你和秦銘在邊境的時候,秦家曾經有一筆生意的易地點,就在邊境的不遠。”
沒想到七年前,秦石也在。
那是不是證明,秦悅也……
秦阮忽然想到了什麼,立刻掏出手機,點開那個純黑的頭像,在對話框里輸了一段信息過去。
很快,那邊就恢復了一個【OK】的表包。
與此同時,秦風的電話再次響起。
秦阮識趣的起,上了樓,不再打擾。
回到房間,秦阮便打開點開,開始調查關于七年前的事。
其實好奇這件事已經很久了。
按理來說,一直在京中生活的秦悅,本就不可能有機會去認識一直生活在海城的宋司珩。
但,按照宋司珩和徐浩的說法,早在七年前,他們就已經認識了,似乎還發生了一些故事。
也為此暗中調查過,卻一無所獲。
所以總覺得,宋司珩說的那些,都不過是騙的借口。
可若是的調查方向錯了呢?
比如他們本就不是在國遇見的,而是在國外呢?
果不其然,很快,那邊就發了一段文字過來。
【阮姐,七年前的資料有些不全,但我查了一下,你說的這個時間,這個秦悅的人,并不在京中。】
【謝了,老規矩,下次再有單子找我,免費。】
【阮姐,V587!】
隨后,便有一份文件傳了過來。
資料來源,聯邦信息庫。
秦阮雙眸微瞇,點開那份文件,眼的便是一大段長長的代碼。
的手指在鍵盤上快速敲擊,很快,看似復雜的代碼,在的作間,像是有了生命一般,自排列組合,出了藏在里面的真實信息。
那是兩條航班信息,登記人署名是秦悅。
而返程的時候,登記人卻變了兩個人,除了秦悅以外,另一個人,便是宋司珩。
再看了一眼時間和地點,秦悅挑眉。
“媽咪,你在看什麼呀。”
一旁的小白,遲遲等不來秦阮的,便主煽著那對小翅膀,飛到了的手邊,仰著小腦袋,看著屏幕上眼花繚的代碼,聲氣地“汪”了一聲。
秦阮被小白努力爭寵的模樣,逗得笑出了聲,手了它的小腦袋。
“不好意思啊,媽咪一回來就冷落了你。”
到秦阮的,小白的尾瞬間就歡快的搖了起來:“小白明白的,媽咪有很重要的事要做,小白是不能打擾媽咪的。”
而后,它像是察覺到了什麼似的,忽然對著窗外“汪”了一聲。
“媽咪,白天就在外面監視的那些人,似乎又多了一些,要不要小白報警,讓執法隊的人都將他們抓起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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