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什麼意思,不就是說秦氏和Dream有合作麼?但那又怎麼樣,最多你就是個秦氏的副總裁,又不是秦家人,更不是Dream的老板,你憑什麼說這里是你家的?”
江之月滿臉的不屑,仿佛在聽什麼笑話似的。
“而且,你既然說,這里是你的,那要不要你今天做東,送我幾件服啊。”
說著,手就對著周圍幾件服指了指,要店員將他們包起來。
一旁店主的臉上,笑容都快維持不下去了,急忙給一旁的工作人員使眼,讓他們快點將人送走。
卻被秦阮抬手制止,就見笑了笑:“江小姐,這幾件服其實并不適合你,如果只是為了賭氣,倒也沒必要這樣做。”
“心疼了?裝不下去了?”
秦阮搖頭:“并不是,只是我給你的合理建議。”
看著秦阮居然還撐,江之月對著店長說道:“給我把吊牌都剪了,我讓繼續裝!”
店長為難的看了一眼秦阮,顯然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見點頭,這才人將吊牌都剪掉。
看著所有吊牌落地,江之月昂著下說道:“怕了吧?我早就說了,你這種人,就應該老老實實的,安分守己,別老是去肖想不屬于自己的東西,只要你愿意給秦姐姐認個錯,保證以后不會再擾和宋哥哥了,我就把這件事罷了。”
顧曼曼已經看不下去了:“我說你也太蠢了吧,都告訴你了,這里是秦阮的,你還在這說,就不會腦子想了想,我們為什麼敢這麼說,怪不得被秦悅當槍使,真是活該。”
江之月一愣,臉頓時漲紅:“裝不下去了就直說,讓你們給我買服,是我看的起你們,剛剛不是說這里是你家的麼,現在心疼了?”
秦阮看著,眼底閃過一抹失。
江之行的這個妹妹,實在是太蠢了。
抬手干脆的從旁邊的雜志架上了一本書下來。
“不好意思,江之月小姐,這個Dream就是我的。”
說完,秦阮直接一個雜志封面拋到了的面前。
啪!
清脆的一聲。
雜志落在了水晶茶幾上,封面赫然就是秦阮的寫真照。
而配上的文字……
【Dream首席設計師秦阮,首次驚艷亮相】
江之月一愣,原本還想說出口的嘲諷,頓時全都咽了回去。
更是長得老大。
秦姐姐不是說,秦阮就是個花瓶,是個只會用下三濫手段的人麼?
怎麼會是那個傳說中的天才設計師?
這可是連這個,對時尚毫無接的人,都聽說過的名字。
竟然是?
顧曼曼出一手指,點了點雜志封面:“小姑娘,好好看看,這里,是不是阮阮的?”
江之月臉變換了好幾種,此時竟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顧曼曼也懶得再和說話,收回目,對著店長說道:“服都拿來了麼?”
“顧小姐,您要的禮服已經為您準備好了,是否要為您包起來?”
和秦阮對視了一眼,點了點頭:“都包起來吧。”
店長立刻手腳麻利的將兩件禮服以及配套的東西,都打包在了一起,并且恭敬的送到兩人面前。
秦阮狀似無意的,看了一眼面前的兩人,對著江之月說道:“江小姐,凡是過過腦子,有些事,明明只要自己去查一查,就會知道。也不至于會變現在這樣。這些服送給你了,算是我給你的禮。”
看了顧曼曼一眼,兩人拿起包,一人拎著一個袋子,在工作人員的微笑中,緩步離開了。
店長這才轉過,看向秦悅和江之月,客氣的問道:“兩位,還需要我的服務麼?”
江之月臉上一僵,好半晌,才像是找回了自己的語言:“不……不用了。”
那樣對秦阮,哪里還好意思在留下來接服務啊。
覺得自己長這麼大都沒這麼丟人過。
“既然如此,我們老板已經說過了,要將您喜歡的服送給您,就請兩位也將這些服帶走吧。”
店長又拎了兩個袋子過來,
赫然就是江之月指的那幾件服。
只是此時哪里還敢去白拿這些服,本來就是賭氣的,幾乎是抖的聲音說道:“請問下,這幾件服多錢,我都買了。”
語氣異常的客氣和小心。
店長也沒多說,將清單送到了他們的面前。
“一共一百二十三萬元,請問您要如何支付?”
江之月的臉已經徹底變得慘白了,本來以為,也就是十幾萬,最多幾十萬,怎麼會有一百多萬。
下意識的就想退掉,余卻看到了桌上的那些吊牌。
那是親口要求剪下的。
江之月慌了,抓著一旁的秦悅,幾乎都要哭出來了。
“秦姐姐,怎麼辦啊,我買不起這些服,你有沒有錢啊,幫我也付一些啊,回去我讓我哥還你。”
秦悅也蒙了,本來秦阮都說要送了,江之月還突然要求買下來,現在錢不夠,居然還找要。
雖然有錢,可哪里敢真的拿出來。
說的好聽能找江之行要,可……哪敢長得開這張啊。
想了想,掏出手機,安的說道:“之月,你別急,我給司珩打個電話,讓他過來幫我們。”
很快,宋司珩就到了商場。
遠遠地就看到秦悅和江之月站在店里,手足無措的模樣。
店長上前將事簡單的說了一下,宋司珩直接買單,看著那兩袋子服,眸微瞇,帶著沉沉的冷意,看向秦悅。
“這就是你說的,會好好地陪江小姐出來買服?”
秦悅心里咯噔一下,連忙解釋道:“司珩,我剛剛是有勸過之月的,可是沒攔住,才變現在這樣的……”
江之月頓時瞪大了雙眼:“秦姐姐,你什麼時候攔我了?”
秦悅臉上有些委屈:“之月,你忘了麼,當時你非要來的時候,我是不是勸過你,結果你執意進來的,而且剛剛,我也一直在旁邊勸架,你怎麼反倒怪起我來了……”
雖然說的都是事實,可江之月越想越覺得有哪里不對勁,腦海中忽然想起秦阮離開時候說的那些話。
心里頓時有團不知名的緒堵在那里,明明秦悅只要告訴,Dream是秦阮的,就不會說什麼,反而還會向道歉主離開。
可卻什麼都沒說,任由嘲諷著秦阮。
想到此,抬頭看向秦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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