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國公立即讓人將府中所有都聚集到了宴會大廳。
之后大廳里,人人都安靜的等著。
不一會兒,安國公府的所有下人都來了,站滿了整個大廳。
站在首位的,就是那保管玉佩的張嬤嬤,老夫人死后,到了安國公邊伺候,但說是伺候,其實已經跟養老一樣了,沒有活干,每月領著月錢,日子過的瀟灑。
“國公爺,夫人,出什麼事了?”
張嬤嬤疑的開口問。
安國公看向,張嬤嬤可以說是看著他長大的,所以在這府中一眾下人中,地位很高。
也造就了的傲氣,平日里對安國公和夫人已經不會行禮了,自發的從心里將安國公當后輩看待,而不是當主子看待 。
“嬤嬤,這玉佩差點害死了我兒,你可知道這上面有什麼?”
安國公夫人直接開問,那眼神不再似平時一般溫,而是變得銳利起來。
張嬤嬤聞言,頓時驚的瞪大了眼,“怎麼可能,這是老夫人留下的玉佩,怎麼會有問題,夫人,可是哪個無恥小人胡的挑撥離間了,老夫人生前最的就是嫡孫了,一直沒把這塊玉送出去就是為了留著給小世子,就是臨死了,也是代老奴一定要等到您的嫡子出生,再將這玉佩親自到小世子的手里,老夫人給的玉佩怎麼可能會有問題。”
安國公忙呵斥,“大膽,張嬤嬤,這玉佩是皇后娘娘說有問題的,你如此言語,是對娘娘的大不敬,還不趕跪下請罪。”
張嬤嬤忽然被吼,懵了一瞬,待反應過來安國公說的什麼意思后,連忙跪了下去。
“娘娘恕罪 ,老奴不知是皇后娘娘,請娘娘恕罪。”
張嬤嬤都不知道誰是皇后娘娘,只管一通跪,胡求。
對于安國公的話,毫不會懷疑。
安國公忙問,“娘娘,是嗎?張嬤嬤是我們國公府的老人了,是我隨著我母親一起陪嫁到我們國公府的,按道理說沒有理由謀害我兒才是。”
安國公想不通,但無論如何,他都不相信自己的母親會害自己的孩子。
張嬤嬤小心翼翼的抬頭看向青梨,見青梨那眼神好似能看人心一樣,涼薄又銳利,下意識的到心虛 ,眼神閃躲了一瞬。
“娘娘,老奴絕對沒有謀害小世子的心思,老奴一生都奉獻給了國公府,如今老了,國公爺和夫人對我那麼好,我怎麼會不知好歹,去謀害小世子,請娘娘明察秋毫,還老奴清白。”
青梨冷笑了一聲,語氣涼涼的開口道:“你沒有機?你怎麼會沒有機,你想要讓你的侄進來當國公府貴妾,主母子不好,本就難以孕育,要是這個孩子死了,定然是不可能再有的,到時候安國公必然得再納妾,而你作為老夫人的陪嫁嬤嬤,你的建議,安國公多會聽一些,你想要讓你的侄當這國公府貴妾,甚至是未來的主母,對嗎?”
張嬤嬤眼底都是掩飾不住的驚慌!
急忙否認道:“沒有,我沒有,老奴沒有,國公爺明見,老奴真的沒有啊!”
安國公眉頭狠狠皺起,“張嬤嬤,我記得你還接你侄來府里玩過,你真懷了這份心思?”
張嬤嬤還要狡辯,卻聽到青梨開口道:“不過這事不是一個人做的,而是與人合謀,兩人都有自己的目的,所以進行了合作。”
聽到青梨這話,角落里的柳氏頓時子一。
的張嬤嬤更是瞪大了眼,沒想到這皇后竟然什麼都知道。
其實一開始,的野心也沒這麼大的,但是架不住侄的哀求,和妾室柳姨娘的哄,才慢慢的生出了野心。
此時忽然害怕起來,也有些后悔,但不管如何,如今都只能咬死不承認。
“娘娘真是冤枉老奴了,老奴一老婆子,哪里還有這麼多野心。”
安國公夫人忙問,“娘娘, 還有誰?還有誰跟張嬤嬤一起害我的孩子?”
青梨口中開始念訣,兩手疊又豎起,隨后在空中畫了畫,之后兩指朝著上空一指,下一瞬,一道輝散開。
“現在你們看到誰上有跟玉佩上一樣的黑霧氣,就是誰了。”
聞言,眾人忙看去,果然張嬤嬤上有,眾人的視線繼續巡視,待看到妾室柳氏上時,安國公夫人頓時震怒!
“是你?柳室!”
眾人聞言,視線也都落到了柳氏上,只見上那黑的霧氣比張嬤嬤上的還要濃烈 。
青梨開口道:“這位才是那個將這毒法子弄出來的人,因此上沾染的氣比張嬤嬤的多。”
柳氏臉都白了,只覺得雙發,想不通怎麼就這樣了。
本以為這計劃天無,畢竟誰也不會懷疑到老夫人留下的玉佩上去,還有這種鬼怪之事,一般都不會有人知道,就算是知道了,也查不出來是誰弄的,只要張嬤嬤一口咬定不清楚,這事就查不出來。
到時候,這國公府就只有的兒子一個獨苗,還是長子,這爵位說不定就能是兒子的了。
只是如此縝的計謀,居然落空了不說,還暴了自己。
子止不住的發,差點摔倒,但還是強撐著解釋,“老爺,夫人,妾沒有,妾冤枉啊!”
柳氏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模樣,氣的安國公直接上前一掌扇了過去。
“毒婦!你好歹毒的心思,謀害嫡子,罪該萬死。”
“來人,將這毒婦給我送到大理寺去,按照謀害嫡子的罪名置。”
安國公震怒!一點不留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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