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瑾玉都驚呆了!捂著被打的臉,不可置信的看向忽然冒出來的青梨,待看到跟蘇青玥一樣的臉時,更是驚訝的瞪大了眼。
“你?你是誰?”
“你敢打我?”
陳瑾玉氣的臉都白了,眼睛惡狠狠的盯著青梨看。
蘇青玥也很是驚訝!忙拉著青梨問,“阿梨,你怎麼來了?”
青梨朝姐姐笑笑,出一抹溫和的笑容,“我剛好路過,看到你在這里就進來了。”
姐妹倆無視了陳瑾玉,這讓陳瑾玉很是生氣,臉更是難看了。
“給我打回去。”
陳瑾玉憤怒的朝著邊的兩個丫鬟下命令。
倆丫鬟有些猶豫,蘇青玥可是丞相府的千金,這個忽然出現的子,跟長得一模一樣,份定然不差,做丫鬟的,們不敢對這樣份尊貴的人手,否則一旦出了事,們小命都難保。
見自己的丫鬟唯唯諾諾的不敢手,陳瑾玉氣的要死,眼神一狠,直接自己手了。
抬起來手臂,狠狠地用力朝著青梨扇去,青梨冷笑著勾了勾角,隨意的一抬手就抓住了陳瑾玉扇過來的手。
“許夫人是吧?你這在家打婆母,出門打陌生人,你這是腦子有病啊!神都錯了,可得好好治療,不然怕會越來越嚴重,到時候見人就打,把人都打傷了,你負得起責嗎?”
青梨的話讓陳瑾玉驚恐的瞪大了眼,不可置信的看向青梨,隨后眼底滿是掩飾不住的驚慌~
“你···你胡說八道什麼? ”
陳瑾玉的聲音很大,像是想要掩蓋某種心虛而故意放大。
“你到底是誰?哪里來的妖怪,你怎麼跟蘇青玥長得一樣?”
陳瑾玉厲聲質問。
要不是兩人就這樣站在面前,都不敢相信,世界上竟然會有兩個長得一樣的人。
“我是誰與你無關,許夫人,看在你這麼可憐的份上,告訴你一個吧!”
青梨角扯起了一抹惡劣的笑容,子微微朝著陳瑾玉靠近了些說道:“你知道你婆婆為什麼不喜歡你,要待你,折磨你嗎? ”
陳瑾玉只覺得眼前這人太奇怪了,那雙眼睛,好似能看了一切,這讓下意識的就到害怕。
“因為比起你,更喜歡你大嫂,那個陪伴照顧了十幾年的人。”
陳瑾玉臉煞白,當然知道婆母只喜歡大嫂,自嫁過去,所有人都說要好好尊敬大嫂,家里不管是婆婆還是夫君,都偏向大嫂,理由總是大嫂從前照顧要一家老小,吃過太多苦了,如今該讓福了。
一開始,也是尊敬那嫂子和婆母的,誰知道們合起伙來欺負。
陳瑾玉可不是個柿子,不會任由人拿,多次反抗后,與婆婆和大嫂的關系就更是糟糕了,現在直接是水火不容了,前幾日憤怒之下,手扇了婆母一個耳,自那之后,的夫君就再沒進過屋了。
但這些事,私的很,只有那麼幾個人知道,陳瑾玉不知道眼前這個跟蘇青玥長得一樣的人是怎麼知道的,但此事萬萬不可傳出去,要是傳出去了,的名聲就全毀掉了。
為了給遮掩這件丑事,娘家已經付出了不小的代價,補償了許家,這要是讓別人說出去了,被人議論不說,還會被休的。
陳瑾玉心里有些慌,眼神閃躲起來,中氣也沒剛剛那麼足了。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眼中滿是警惕,生怕青梨害。
“許夫人,要借一步說話嗎? ”
青梨似笑非笑的看向,角噙著的那抹笑意讓人覺很是不安。
陳瑾玉只能點頭,咬牙道:“好。”
蘇青玥微微蹙眉,拉著青梨道:“阿梨,你要做什麼?”
青梨朝著姐姐安的笑笑,“姐,我去去就回,你先逛著。”
說著,青梨和陳瑾玉去了外面,上了陳瑾玉的馬車。
“說吧!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陳瑾玉滿臉的防備,眼神冷冷的看向青梨。
青梨朝笑笑,開口道:“許夫人,我是一名玄師,通看相卜卦,捉鬼驅邪,我之所以知道你的事,是從你上看到的。”
陳瑾玉皺了眉頭,不屑道:“你開什麼玩笑,你覺得這話有人信嗎?”
青梨并不在意的態度,只繼續說道:“你可以不信,但你若是不信我,最多兩年,你的命就沒了。”
陳瑾玉頓時瞪大了眼,眼底浮現出一驚恐之。
“你什麼意思?你咒我死呢?”
陳瑾玉故作鎮定,不悅的開口。
青梨語氣微冷,“我沒那個閑心咒你,再說咒人要是有用的話,那還要那麼多士兵干嘛,敵人打過來的時候,我們開口咒一下就能把人都咒死了。”
陳瑾玉皺眉,抿著道:“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青梨開口,“我可以幫你保守你手打婆母的事,最重要的是,我可以幫你,改寫你早死的命運,告知你現在面臨的困境,但我要一萬兩銀票。”
“什麼?你瘋了吧!一萬兩銀票,你怎麼不去搶啊! ”
陳瑾玉瞪圓了眼,氣的似要冒煙。
青梨神淡然的看向,“這一萬兩換的可是你的命,我覺得不多,難道在你自己心里,自己的命一萬兩都不值得嗎?”
陳瑾玉憤怒道:“你這是強詞奪理,你這分明就是敲詐勒索,你是蘇青玥的妹妹吧?我雖然不知道蘇家何時多出了一個兒,但是蘇家好歹也是有頭有臉的大戶人家,你父親是文之首,你犯得著來勒索我這麼多錢嗎?”
陳瑾玉滿臉的不屑,眼中滿是對青梨的瞧不起。
青梨淡淡道:“這與你無關,你若是不信我,你必死無疑。”
陳瑾玉雖然心里有些忐忑,但是真的不相信青梨說的。
“我不信,等我死了再找你。”
語氣堅定。
青梨冷笑了一聲,“好,不信是吧?等你信了,我要的就不是一萬兩了。”
“你夫君是寒門子弟,前年的探花郎,你們親兩年,自親后,你一直被婆母和嫂子欺負,你以為你的夫君對你深義重,后院只有你一人,卻不知道,在他心里,妻子另有其人,你不過是他想要往上爬所需要的工而已,娶你,也不過是為了你娘家的助力,他不止有妻子,還有孩子,這些事,你還不知道吧? ”
陳瑾玉愣愣的看向青梨,不相信說的,但是又覺得哪里怪怪的。
“你知道你是怎麼死的嗎?”
在陳瑾玉茫然的目中,青梨角扯起一抹笑意,繼續說道:“是被你親的夫君,親手喂下毒藥,一碗又一碗,最后一尸兩命,死在了產床上。”
陳瑾玉迎著青梨那灼灼的目,那雙眼睛似是無底黑般,著一神和森冷的寒意,讓人不敢多看。
陳瑾玉不自然的打了個寒,語氣微 ,“你胡說。”
的緒沒有之前那麼堅定了,氣息明顯有些慌。
青梨說這些話時的表,看著實在是太真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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